“當然介意!
不消他人開口,喬以軒已經出聲說不。
她可沒忘記,之前楚律邢可是一直說Adderley是恐怖組織的頭目呢。
現在竟然笑著上來說要拼桌,還沒事往Adderley身上猛瞧,這不是圖謀不軌是什么。
等下要是和Adderley打起來,那還了得。
楚律邢輕笑地勾唇,“怎么,這么介意我拼桌,是我怕像你一樣貪吃,把你的美食都搶去了?”
“誰貪吃了!眴桃攒幭乱庾R頂回去,完全忘了她介意的是Adderley的事。
阮向南笑笑地夾了一塊口水蛙放到喬以軒的碗里,“好了,怎么楚律師也是朋友,反正我們還有兩個位置的。”
轉身,阮向南又看向了Adderley,道,“Adderley,這位是我的朋友,他也一起,你不介意吧?”
Adderley挑眉,輕笑,“既然是你的朋友,那我當然是歡迎的!
“那就謝謝Adderley先生了!背尚闲Α
Adderley訝,“看來這位先生還認識我。”
楚律邢帶著蘇童坐了下來,“略有耳聞,AMOES的總裁,當然最主要的是你跟我認識的一個人長得很像。”
Adderley笑了笑,“你說的是易氏的總裁易司宸?其實我和他算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原來如此!背尚袭斪约菏裁炊疾恢溃创剑皩α耍疫沒做自我介紹,我姓楚,叫楚律邢!
Adderley亦勾唇,“原來你就是鼎鼎大名的楚律師,律師界的不敗神話!
“虛名罷了。”
服務員拿著菜單走過來,楚律邢伸手示意直接給蘇童,道,“想吃什么,自己點!
蘇童微笑點頭。
楚律邢的視線又落在了Adderley的身上,略一沉吟,笑說,“Adderley先生看起來并不像一個普通的商人。”
林薇薇聞言,動作一頓,眸色微沉。
Adderley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眉梢微挑,帶著一分戲謔,“那楚律師覺得我像什么?”
楚律邢依舊笑,“倒像是一位政治家,看似輕浮,其實內里別有一番城府!
Adderley面色不變,輕笑,“楚律師秒贊了,若是政治家,那我還顯得太過青澀,倒是聽聞做律師的,深思熟慮,不輸政治家。”
“Adderley先生真會夸人!
楚律邢輕輕舉杯,兩人杯身輕觸,發出清脆的聲響。
林薇薇看著這一幕,眉心輕蹙。
她不知道楚律邢故意坐下是想做什么,試探Adderley么?
可Adderley完全就是一副不認識楚律邢的模樣,談笑間,也是再正常不過。
倒是楚律邢,一聲城府,明顯是在告訴她,Adderley并不單純。
喬以軒自然也是聽出來了,不禁有些氣悶地瞪了楚律邢一眼,這家伙,就知道出來討人嫌。本來好好一頓飯,吃得開心,都被他破壞了。
楚律邢睨著她一口忿忿著牛蛙的模樣,輕笑,“這個牛蛙上輩子造了什么孽,死后還要被你帶著怨恨吃掉?”
喬以軒橫眉怒目,“要你管。”
楚律邢聳肩,“我只是為這只牛蛙感到不平。”
“我怎么不知道你心腸竟然這么好?”
這倆人一眼不合,就斗嘴。
阮向南無奈輕笑,幫喬以軒把蝦剝好。
蘇童眸色微閃,通過這兩次的見面,她發現楚律邢對喬以軒似乎有些不一般。
他對自己一直有禮紳士,從不開半句玩笑。
可面對喬以軒這種在她看來有些咋呼的女人,楚律邢竟然會去跟著斗嘴。
為什么會這樣?
女人的第六感讓蘇童心頭一緊。
她眼眸輕垂,掩飾住了自己眼底的情緒。
飯后。
幾人道別。
楚律邢站起身,笑道,“希望以后還有機會和Adderley先生一起共餐!
Adderley勾唇,“會有機會的!
“那就再見了各位!
楚律邢擺手,轉身,便和蘇童一起離開了餐廳。
Adderley嘴角的弧度依舊。
回到酒店,楚律邢把蘇童送回房間,便給傅西爵打了個電話。
“我今天遇到Adderley了,要不是提前知道他的身份,我這個做律師的也要被他騙過去,但更加令人意外的是,喬以軒的男朋友,竟然和Adderley也是朋友!
傅西爵聞言蹙眉,“你打算怎么做?”
楚律邢笑,“當然是看看能不能多一位朋友佇立!
片刻,楚律邢來到了阮向南所在的樓層。
門扉輕叩,恰是阮向南來應門。
阮向南微訝,“楚先生?”
“阮先生有沒有興趣再去樓下喝一杯?”楚律邢唇角輕勾,道。
阮向南雖不解為何剛剛一起吃完飯還要喝一杯,但還是頷首道,“當然沒問題!
身后,季凡上前說,“老板,你明天早上還有一個視頻會議要開!
阮向南笑笑,“沒事,我不會喝多的!
“那我陪你一起。”季凡收起了房卡。
楚律邢挑眉,似笑非笑道,“不好意思,我比較想和你老板單獨喝酒!
季凡面色一僵。
“放心吧,我會早點回來。”
阮向南道,“楚先生,那我們走吧。”
楚律邢點頭,唇角微勾,意味深長的看了季凡一眼。
轉身,和阮向南走出房間,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