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
阿斯頓馬丁駛入遠山別墅。
門口,掛著小天親手做的千紙鶴,一串串,用七彩閃光的紙做成,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
“媽咪,在你去比賽的日子里,我每天都折十只千紙鶴哦,到現在一共三百只,雖然媽咪贏得比賽是實力,但小天還是想祈禱媽咪每天都有很多幸運,媽咪,歡迎你回家!”
小天童稚的嗓音充滿了歡樂,那是對從此每天可以看到媽咪的喜悅。
心雅蹲身,親了親小天的臉,“謝謝小天,媽咪好喜歡你的禮物,以后媽咪就能每天陪你了,很晚了,媽咪先帶你洗澡,然后小天早點睡覺好不好?”
“嗯,好!”
小天歡歡喜喜牽著心雅上樓。
傅西爵來到書房,打了一通電話給負責保護心雅的女保鏢。
“今天,太太在比賽時,有沒有接觸過林薇薇團隊的姜嬸。”
女保鏢愣了愣,然后回,“嗯,大概兩點鐘左右吧,太太去洗手間,恰好碰到了姜嬸,然后兩人就打了聲招呼。”
“只是打招呼?”傅西爵擰眉,問。
“嗯。”女保鏢頷首,“就是打了聲招呼,寒暄了兩句,然后就都進了洗手間,而我就在外面等,大概三分鐘左右吧,兩人就都出來了。”
傅西爵眉頭深鎖,“那之后呢,晚餐的時候,太太有沒有接觸姜嬸?”
“這個沒有,晚餐我們吃的比較早,所以出餐廳的時候,林小姐和姜嬸他們才剛進去,也就在門口點了下頭。”
“而之后就是正式比賽,太太一直在和模特們講走秀的事,然后準備得差不多了,就去休息室找您,再之后出來,差不多就輪到太太出場了。”
說到這里,女保鏢想到什么,頓了頓,說,“然后也就是在太太回后場的時候,我們看到林薇薇的團隊正手忙腳亂,說什么姜嬸海鮮過敏進醫院了。”
女保鏢說完,狐疑,“傅總,你怎么突然問姜嬸的事?”
傅西爵不說話,只是眉頭愈發緊鎖。
照女保鏢的話,心雅只在兩點的時候和姜嬸在洗手間打過招呼。
之后無論晚餐還是比賽前,都沒有接觸過姜嬸。
而食物過敏,必須是接觸食物的。
而就算心雅在兩點的時候對姜嬸做了什么,可兩點到姜嬸過敏發作,已經過了至少六小時。
食物過敏,是不可能這么久才發作的。
所以,這次姜嬸過敏,真的只是意外,與心雅無關?
“西爵,你在想什么,眉頭緊鎖的?”心雅不知何時走入,挽上傅西爵的胳膊。
傅西爵垂眸,漆黑的眸子盯著她。
心雅心尖莫名一跳,他為什么又用這種眼神看她,難道是傅西爵又發現了什么?
心雅猛然想起,之前等在車里的時候,看到喬以軒他們嘻嘻哈哈地走進酒店。
難道……是那喬以軒對傅西爵講了什么?
但。
這次完全是姜嬸自己吃了海鮮,就算傅西爵從女保鏢那知道她和姜嬸說過話又如何?
女保鏢站在門外又聽不到她和姜嬸的對話。
而誰能想到姜嬸是她的老母親。
所以,鎮定、鎮定。
心雅就像什么都不知,揚起一抹笑說,“西爵,是不是工作上有不順利的地方,但現在很晚了,小天已經睡了,你也早點洗澡休息吧?”
傅西爵不說話,只是依舊盯著她。
心雅笑笑,“那我去給你放洗澡水,你快點過來。”
心雅說著走了出去。
就像一個賢惠的妻子。
傅西爵黑眸沉著,面無表情。
第二天,是周日。
心雅邊吃著早餐,邊問,“西爵,晚上AMOES的慶功宴,你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