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薇,你弟弟是不是在Zin賣的冰毒?”
沒兩個小時,易司宸就打電話來問。
林薇薇嗯了一聲。
易司宸冷笑,“呵,他敢在Zin賣毒,他這是在找死?”
“還記得之前在酒會上遇到的傅總么,Zin是他的地盤,他的父親曾經(jīng)是特種兵司令,死在了一個毒梟手里,他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毒品,那警局的局長還是傅家的親戚,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弟弟?”
易司宸解釋完,也不再多言,冷冷道,“林薇薇,你弟弟這事,我?guī)筒涣耍阋歉野崖褋淼氖赂嬖V爺爺,我保證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撂下狠話,易司宸掛了電話。
林薇薇聽著那嘟嘟聲,怔了怔,她沒想到傅西爵的父親竟是特種兵司令,還死在了毒梟手里,那林子俊這次想脫罪,根本是不可能。
林薇薇為了這事心煩不已,而傍晚的時候,翁美鳳的電話又打來了。
“怎么樣,子俊的事,你找過司宸了么?”
“找了……”
“太好了,那子俊什么時候能被放出來?”
翁美鳳的嗓音帶著興奮,林薇薇卻是頭痛極了,“媽,司宸也沒有辦法……”
“借口,我看你根本就沒有找過司宸!”翁美鳳怒了,“好,既然你不幫,那我自己去找易老爺!”
“媽,媽!”
林薇薇對著電話吼,但電話已經(jīng)被掛斷。
林薇薇只能拿了包包往易家趕,而果然,她一進(jìn)屋就看到翁美鳳朝著易老爺一頓哭求。
易老爺眉宇緊皺地聽著,而凌舒芬則在一旁鄙夷地輕嗤,“你兒子賣毒被抓,你來找我爸做什么?我們易家從商又不從政,況且,你憑什么覺得你一開口我們就要幫你?憑你那死去的丈夫么?”
翁美鳳被說得面紅耳赤,但仍是理直氣壯地道,“親家母,你這話就不對了,都說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我丈夫救了易老爺是事實(shí),易老爺當(dāng)時也答應(yīng)照顧我們林家,如今子俊作為林家唯一的男丁出事,易老爺難道不該幫忙么?”
“我們易家這些年幫你們林家的還少么,哪次你兒子在外面惹事不是我爸用錢解決的?”
凌舒芬不耐地說著,余光恰好瞥到了走進(jìn)來的林薇薇,立即面色一沉,嫌棄道,“還有你們家這個女兒,嫁進(jìn)來三年都沒孵出一顆蛋,如今還成了只破鞋,竟然還有臉不離婚,這臉皮,也就屬你們林家最厚了!”
翁美鳳有點(diǎn)懵,“親家母,你在說什么破鞋?薇薇這些年在你們易家可是一直恪守婦道的……”
“好了,這話別說了。”
易老爺面色不怎么好,有些凌厲地看了凌舒芬一眼,又看向翁美鳳和林薇薇,嘆息道,“親家,不管怎么樣,薇薇是我認(rèn)定的孫媳婦,至于子俊……”
易老爺搖了搖頭,是真的有些為林子俊的事頭疼,如果自己親兒子是這幅德行,他肯定十鞭子都抽下去了,但奈何,林子俊的父親曾經(jīng)用命救了自己,他對林家這事,不得不幫。
“我先問問情況吧。”
易老爺打了自家律師的電話,律師一聽,就道,“易老爺,林子俊這事,易少下午的時候問過我了,但這事真沒辦法,那林子俊是在Zin賣的冰毒,警察這邊,現(xiàn)在連保釋都不批。”
易老爺一聽,也明白這事無望了,正要掛電話,又聽律師道,“對了易老爺,少奶奶是不是腿傷不能走路了?我有個朋友正好是骨科的權(quán)威,要不要我?guī)兔β?lián)系一下?”
易老爺愣了愣,“你在說什么,薇薇好好的,哪里傷了腿?”
“咦,不是少奶奶么,我還以為那個女人是少奶奶……”
律師也愣了愣,然后說著說著,仿佛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立馬閉了嘴。
易老爺眉宇緊皺,“嚴(yán)律師,你都看到了什么。”
律師支支吾吾,“就是,我正好在醫(yī)院探病,然后碰巧看到易少推著個女人從電梯里出來,那女人坐著輪椅,我看背影還以為是少奶奶……”
易老爺聞言,面龐陡然一變。
自己的孫子,自己能不知道,雖然這些年不停在外面玩女人,但那都是為了故意膈應(yīng)林薇薇,而那些逢場作戲的女人,易司宸又怎么可能親自跑去醫(yī)院照顧。
所以,那個女人,該不是……
神色一沉,易老爺轉(zhuǎn)手就撥了易司宸的手機(jī),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枺澳悻F(xiàn)在在哪?那女人是不是醒了?你陪著她?”
“你要執(zhí)迷不悟到什么時候,立刻給我回來!”
易老爺慍惱地垂著拐杖。
而相對于易老爺?shù)膽嵟枋娣业故呛荛_心,“爸,您剛說誰醒了,是蔓蔓嗎?”
“閉嘴,別提那個女人!”
易老爺神色不豫,看見林薇薇僵硬地站在一旁,立即緩下情緒,和煦道,“薇薇,你別擔(dān)心,就算那女人醒了,爺爺也不會讓司宸和那女人在一起的,能做易家少奶奶的,只有你。”
片刻,易司宸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