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做什么?”魏池咽著口水,嗓音打顫,這小東西,咬人特別疼。
葉竹修長的手指,撫摸著魏池的臉頰,“乖,把吧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語氣時難得的溫柔,還帶著一點魅惑人心的味道。
可魏池知道,越是這樣的葉竹,越是危險。
也不敢造次了。
魏池哂笑,“如果你不愿意做我的包租婆,那么我只能孤獨終老了,阿竹你舍得讓我孤獨終老么?”
說著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嘴巴撅著,雙目含淚。
葉竹勾唇問,“既然我是你的包租婆,那么我知道你小金庫的密碼是什么,應(yīng)該理所應(yīng)當(dāng)吧?”
沉默,空氣中傳來死一樣的沉默。
魏池緊抿著唇,神色嚴肅,頗有點英勇赴死的大義。
身上虎視眈眈的蟲子,他不怕。
要咬就咬,大不了十八年后,還是一條好漢。
葉竹的威脅,也不顧及了。
隨她怎么折騰,豁出去就是老命一條。
反正小金庫,誰都別想動!
葉竹挑眉,竟硬生生地被氣笑,她用力地捏著得魏池的鼻子,“葛朗臺和周扒皮要是見了你,大概地都要叫你一聲大哥。”
魏池用他寧死不屈的小眼神,盯著葉竹,因鼻子別捏著,嗓子里所發(fā)出聲音,有些奸細,“哼,女人都是大豬蹄子。”
之前說好,每個月按時交工資,結(jié)果轉(zhuǎn)頭惦記他的小金庫。
葉竹笑,在魏池嘴邊啄了一口,起身說道,“看來你今天不想休息,那就工作吧。”
魏池攏了攏自己身上的衣服,再葉竹走后,趕忙又打開自己藏在衣柜里面的保險箱,見里面的東西完好無損,這才松口氣。
又過了一個月。
W國的局勢,果然如同預(yù)料中的穩(wěn)定下來。
這一個月的時間里,萊塔被赫連夜安排專業(yè)人士培訓(xùn),已經(jīng)多少有些領(lǐng)導(dǎo)人的模樣。
此刻,萊塔來到赫連夜的辦公室門前,敲門走進去,“主人。”
赫連夜正在辦公,聞言抬頭看向她,身上淡淡,“半個月后,徹底將W國統(tǒng)一起來后,便會交到你手里。”
萊塔雖然早就知道消息,但此刻從赫連夜嘴里說出來,她還是忍不住高興,嗓音也跟著上揚,“我一定不會辜負主人你的期望。”
赫連夜說的,“你成為W國領(lǐng)導(dǎo)人后,我將不會是你的主人,但我希望你能記住自己的身份,否則你將會是什么下場,也不用我多說。”
萊塔臉上的笑,收斂起來,正色道,“我明白。”
“我會安排兩個人暫時留在你身邊,直到你可以真正地處理這個國家的事物。”
“對了。”
赫連夜冰冷的眸子,掃視著萊塔的臉,“獸人還原成人類的疫苗,幾乎已經(jīng)在全國普及,我不希望,再看到下一個獸人出現(xiàn)。”
如果再有,除了疫苗沒有全部普及外,那只剩下一種情況,有人重新研制獸人。
到時候,就算不是萊塔做的,那萊塔作為W國的負責(zé)人,也有連帶的責(zé)任。
萊塔頷首道,“保證杜絕。”
“好。”赫連夜擺手,“你可以出去了。”
萊塔眼眸掠過一絲掙扎,腳步踟躕了一會,還是沒有立即走,抬起頭,小心翼翼地問道,“主人,你為什么不選擇留下呢?”
沒有人比赫連夜更適合留在這里。
以一己之力,結(jié)束戰(zhàn)爭,統(tǒng)一人們的信仰。
赫連夜皺眉,“不該問的別問。”
一句話,把萊塔還想問的話,堵在嗓間,心口苦澀蔓延。
“是,主人。”
轉(zhuǎn)身走出辦公室后,萊塔來到一個僻靜的角落里,捂住胸口。
剛才那里有點疼。
是喜歡一個人的心痛。
沒錯,萊塔喜歡赫連夜,有誰不喜歡強者呢,還是一個將萊塔從依附男人的卑劣女人,扶持到現(xiàn)在位置上的人。
早在不知何時起,萊塔早就對赫連夜充滿了一種寵愛,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愛意。
但這一切,在傅寧希面前,都蕩然無存。
赫連夜眼里,只有傅寧希,不會,也不允許有任何,阻礙他們感情的存在。
所以一直以來,萊塔把自己的這份喜歡藏在心底。
而剛才,萊塔知道,平定W國戰(zhàn)亂以后,赫連夜可能會走,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
萊塔想問,赫連夜什么時候走。
她想送別,只是赫連夜壓根沒有給她說這句話的機會。
萊塔苦笑,摸了摸心口,這個位置大概這輩子,也只對赫連夜一個人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