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炎仍然云淡風輕,他等的就是現在,對這些人就是要一網打盡。
“我敢認罪,你敢判嗎?”陳炎說道。
“何止判,我特么還敢執行,殺你簡直輕而易舉。”局長說道。
他還不知道剛才便衣男他們在里面經歷了什么?
所以才敢這么囂張。
旁邊的便衣男聽到之后嚇得臉都綠了,忙過來跟他的頭說道:“老大,萬萬不可,這小子歷害著呢,等他招供了之后最好馬上上報,轉交給上面去處理,咱們也算是圓滿完成任務,其他的咱們就別管了,免得多生事端。”
局長想了想,覺得這很有道理,畢竟他們對陳炎的審判并非光明正大,而是載臟陷害。
這事情自己不好參與過多,只能點到為止。
于是點了點頭,開始對陳炎進行審問,同時錄了像,整個過程十分的順利,才用了不到兩分鐘就完成了。
局長和姓鄭的拿著錄象,對陳炎說道:“小子,等上頭那幫家伙來了,你就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了,任你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跟體制作對,就算殺不死你,也能把你給搞臭。”
看鄭便衣男得意的模樣,陳炎不以為意,說道:“那趕緊把你們那所謂的領導給叫來吧。”
局長說道:“哼,你等著,他們馬上就會過來,這個案子,算是結了。”
很快,過了不多久,外面就開來了幾輛車子,剛剛還耀武揚威的局長馬上舔著臉跑出去迎接,似乎了一幫更高級的人物。
當他們把那幾位爺給迎了進來之后,帶著他們來到陳炎所在的班房前面,指著陳炎說道:“殺人兇手就是他。”
結果對方老大看了陳炎一眼之后,不由得一愣,突然轉身在局長臉上狠狠地甩了一大巴掌。
那聲音即響亮又青脆,聽得眾人都不由得為之神情一爽。
姓鄭的便衣男和他的同事們看到這樣的情況,都十分不解,但是自己的老大都被打了,自己如果再去問這是怎么回事的話,那簡直就是去找打的了。
不過他們也想不明白,明明就是這幫爺壓著自己在一個月內完成這個案子的,可是現在即然已經完成了,他們為什么還要打老大呢?
一旁圍觀的大胖子和林天虎也是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看著好像已經能夠把陳炎給搞臭了,怎么突然之間畫風一轉,剛才的這幫更高級的領導竟然開始教訓起自己人來了?
就在大家十分疑惑的時候,那個剛剛打了一巴掌局長的領導便是對姓鄭的便衣男說道:“趕快把門打開。”
便衣男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但是也不得不聽從領導的按排,馬上點頭哈腰地跑過去把鐵門給打開。
當鐵門打開之后,這幫高級領導竟然開始像孫子似的進去,對里面的陳炎畢恭畢敬起來,這更加讓便衣男他們摸不著頭腦了。
“陳大師,實在對不起,是我們對手下的要求太少,管教不嚴,還望你恕罪。”那個領導說道。
“鄧處,這是怎么回事啊?”被打的局長十分的忙然,竟然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明明他已經認罪了,鄧處為什么還要打自己、
已經進去的鄧處本來還在給陳炎道歉,可是看他的樣子好像不會輕易就此結束,鄧處正在不知道怎么辦的進候,身后的周局竟然還在那里問這是怎么回事?
鄧處聽到之后能不來氣嗎,看你干的好事,這位陳大師怎么可能會是殺人兇手?
肯定就是他們惡意裁臟陷害,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按插到了陳大師的頭上。
這種事情你對誰做不好,偏偏竟然對這位陳大師做。
也就是他沒有發飚,他要是發起怒來,真的對周局你動了手,那還特么的了得,說不定這所房子都能被陳大師給移為平地。
就更別說你們這幫肉體凡胎的人渣了,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想到這里,鄧處便是突然轉過身來,往后走了幾步馬上就來到了周局的面前,抬起腳來一腳就踢在了周局的胸口,把后者給踢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嚇得其他人禁若寒蟬。
鄧處指著周局的鼻子大罵了起來:“你特么還有臉來問我這是怎么回事?”
“趕緊過來給陳大師跪下道歉,他能原諒便原諒,若是不能,連老子也幫不了你,這是你們自找的。”
鄧處已然氣急敗壞,想不到這幫手下竟然招惹到了陳大師,這也是他們的命,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