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儒和火裙女子鸞月的古怪舉動,不禁讓四周修士更加好奇起來。
兩個圣尊境修士,竟然在畏懼一個圣帝境中期修士。
邪雨是誰?
本就是一個古域域主的徒弟嗎,有必要這么害怕嗎?
“邪雨,你別這么囂張,在太古神界,我們不敢奈何你,若是去了天荒,有的你受的。”林儒很不爽邪雨的囂張態(tài)度。
他是很忌憚邪雨,但也僅僅局限于太古神界,若是到了天荒,他未必會怕了邪雨。
“我就在太古神界囂張,你咬我嗎?”邪雨冷笑不已,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蕭凡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邪雨,他很想詢問邪雨的一些事情,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你!”林儒憤怒,可他在太古神界,還真的不敢對邪雨如何。
“我知道,你林家不少人,死在我二叔叔劍邪王手中,你很不服氣,你放心,到了天荒,我會給你林家報仇的機(jī)會。”邪雨玩味一笑道。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林儒一甩衣袍,寒聲道。
他那眼神,恨不得把邪雨生吞活剝。
蕭凡聽到邪雨的話,心中卻是詫異不已:“劍邪王?他不是邪神古域四大邪王之一嗎,怎么跟天荒的家族有關(guān)?”
下一刻,蕭凡瞳孔微微一縮,一臉驚訝的看著邪雨,良久才回過神來。
他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或者說是一個事實(shí)。
劍邪王竟然能夠進(jìn)入天荒?
既然劍邪王能夠進(jìn)入,那邪神古域另外三大邪王,豈不是也能進(jìn)去呢?
不僅如此,作為四大邪王的主人——邪神,那肯定也能夠進(jìn)入天荒的。
也只有這樣,才符合邪雨話語中的意思。
想到這,蕭凡內(nèi)心掀起了驚濤駭浪,一直以來,他都知道邪神古域不簡單,可他做夢都沒想到,邪神古域竟然能夠自行出入天荒。
“四大邪王,至少也是圣帝境,不對,連林儒都如此忌憚,那肯定是圣尊境,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圣尊境,那邪神呢,又是什么實(shí)力?”蕭凡心中自語。
蕭凡不敢繼續(xù)往下想,直到現(xiàn)在,他才真正意識到邪神的可怕,也知道了自己的渺小。
無盡神府,獨(dú)占人族一大古疆,可面對天荒強(qiáng)者,連挺直脊梁的勇氣都沒有。
而邪神古域呢?
他們僅僅占據(jù)一個古域,卻讓天荒強(qiáng)者都畏懼不已,這才是真正的強(qiáng)大。
難怪當(dāng)初萬羅帝域向家不敢對邪神古域出手,現(xiàn)在看來,幸好向家沒動手,否則的話,估計向家都要覆滅,而不是后來被蕭凡放逐了。
別說向家,就是人族六大古疆合力,或許也不是邪神古域之?dāng)场?
而邪神古域,僅僅只是一個古域而已。
“還是不夠強(qiáng)大啊。”蕭凡思緒萬千。
當(dāng)蕭凡回過神來之際,林儒和鸞月已經(jīng)離開了,他們在這里,根本不敢放肆,更別說殺邪雨了。
若是殺了邪雨,惹怒了邪神和四大邪王,他們估計都得留在這里,甚至連累他們的家族。
“蕭凡,你沒事吧?”邪雨古怪的看著蕭凡,道:“你就沒有什么好奇,或者要問的嗎?”
“有,就怕你不說。”蕭凡沒想到邪雨竟然會主動開口,他自然不想錯過這樣的機(jī)會。
“你沒問我,我怎么說?”邪雨聳聳肩,道:“要是有點(diǎn)美酒,那我或許就什么都說了,當(dāng)然,要是以前,我也未必知道。”
“那你現(xiàn)在怎么知道了?”蕭凡疑惑道,“難不成,你最近才知道關(guān)于天荒的事情?”
“也不是最近,大概一年之前吧,師尊帶我去了一趟天荒,幫我找回了一點(diǎn)東西。”邪雨大大咧咧的走到大殿角落中的桌子旁坐了下來。
“記憶?”蕭凡不假思索的吐出了兩個字,隨手取出一個酒壺,倒了兩杯酒。
“算是吧。”邪雨舉起一個酒杯一飲而盡,道:“看來你也聽說過,我曾經(jīng)活過一世的事情。”
“略知一二而已。”蕭凡搖了搖頭,他這事還是聽弒神他們打探來的,原本他還以為道聽途說呢。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邪雨擺擺手,沒有繼續(xù)說這事情,而是岔開了話題:“去了一趟天荒,準(zhǔn)確的說,是去了一趟神魔葬土,然后,我?guī)熥鸾o了我一個考驗(yàn)。”
說到這,邪雨臉上露出無奈之色,又補(bǔ)充了一句:“這林儒,之前有過一面之緣,好似叫做什么嗜血書生,挺搞笑的。”
搞笑?
蕭凡會心一笑,搞笑嗎?
其實(shí)他不覺得搞笑,這林儒可是動不動就要?dú)⑷说摹?
遠(yuǎn)處,林儒聽到邪雨的話,拳頭緊握,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差點(diǎn)就沒忍住殺人。
“天荒的人都這么傲氣嗎?”蕭凡面露古怪之色,余光還看了林儒一眼。
“自以為是的傲氣。”邪雨聳聳肩,極為不屑道,“對了,你怎么跟林儒打起來了?”
“我怎么知道,我就說了一句話,跟他們打了個招呼而已。”蕭凡一臉無語的,道:“我還以為天荒的人都這么霸道,連話都不讓別人說呢。”
遠(yuǎn)處的林儒等人臉色越發(fā)難看起來,這兩個家伙在這里談笑風(fēng)生,而且談?wù)摰膶ο筮是天荒,真當(dāng)他們這些天荒之人不存在嗎?
“天荒的人真要這么霸道,那也就好了,有些人也就敢來這里囂張囂張而已,要是去了魔窟,估計就嚇的跟孫子一樣了。”邪雨不屑道。
“魔窟?”蕭凡不解。
“就是我說的神魔葬土一樣的地方,那里都是異魔,等待著我們?nèi)⒙尽!毙坝杲忉尩馈?
其他人聽到這話,嘴角狂抽,敢情最囂張的是你們啊。
讓人心有余悸的魔窟,在你口中,卻變成了可任意túshā的對象,如果魔窟這么容易殺戮,那也不會存在這么長時間了。
“對了,你師尊和四大邪王,是什么實(shí)力?”既然打開了話題,蕭凡也不客氣的詢問起來。
“我也不知道。”邪雨撇撇嘴,悶了一口酒,道:“上次我問他們,他們說不想打擊我。”
“呃……”蕭凡一陣無語,這算是什么回答?他還想詢問其他的事情,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怒吼聲:“蕭凡,滾出來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