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曙的母親黎曉云得知消息,首先是難以置信,感覺太荒謬了,男人怎么會(huì)懷孕?
而且司空曙今天是去中西醫(yī)比試現(xiàn)場求醫(yī)的,怎么就懷孕了?!
黎曉云抓破頭都想不明白,但兒子既然向她求助,自然不能不管,慌忙去找司空印商量。
剛走幾步,一個(gè)丫鬟迎面走過來,愁眉苦臉道,“夫人,小姐還是不吃不喝,您快想辦法啊!”
黎曉云氣道:“你們這些廢物,連個(gè)人都伺候不好,要你們什么用?”
說歸說,到底是自己心肝寶貝,便急匆匆朝司空韻的房間走去。
來到翠竹苑,只見司空韻形削骨瘦,雙目無神,整個(gè)人猶如木胎泥塑般,躺在床上一動(dòng)不動(dòng)。
她面無表情,茫然的盯著天花板,眼神卻沒有任何焦距,好像植物人一樣,看得黎曉云直心疼。
黎曉云急忙走過去,拉住司空韻的手,眼淚撲簌簌往下掉,哽咽道:“兒呀,你吃點(diǎn)東西好不好,媽求你了。”
司空韻沒有任何回應(yīng),依然茫然的盯著天花板,不言不語,目光呆滯,猶如丟了魂一般。
黎曉云愁眉不展,只得問司空韻的保鏢,“老爺呢,老爺去哪了?”
保鏢答道:“回夫人,老爺剛走,說是太老爺有事找他。”
自從神豪大廈回來,司空韻便不吃不喝,也不動(dòng),叫她也不應(yīng),整個(gè)人失魂落魄。
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司空印比誰都著急,除了處理家族大事,就跑到司空韻屋里守著,但卻于事無補(bǔ)。
正說著,只聽外面司空印焦急的聲音道:“小姐吃東西沒有?”
外面有人應(yīng)道:“老爺,還沒有。”
說話間司空印已經(jīng)推門進(jìn)來,看見黎曉云微微一怔,問:
“曉云,韻兒還不吃東西嗎?”
黎曉云抹著眼淚說:“豈止是不吃東西,話都不說一句,你看都瘦成啥樣了!老爺,這樣下去可怎么好,韻兒會(huì)餓死的!”
司空印也是一籌莫展,只得說道:“不然就讓醫(yī)生開點(diǎn)營養(yǎng)藥,先輸著液保住性命 再想其他辦法。”
黎曉云嘆氣道:“也只能先這樣了,對了,剛才曙兒打電話說他懷孕了,你看?”
“懷孕了好啊,我們可以抱孫子了,混了這些年,該收心了!”
司空印感嘆著:“女方是哪家千金?慕家是不能指望了,只要女方身份差不太遠(yuǎn),就娶了吧。”
黎曉云頓時(shí)就尷尬了,支吾其詞道:“不是啊老爺,是……是曙兒他自己懷孕了!”
“噗……咳咳,你說什么?”
一口口水差點(diǎn)把司空印嗆死,“曉云,韻兒傻了,你是不是也傻了,男人怎么會(huì)懷孕?”
黎曉云尷尬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曙兒剛才向我求助,說他遇見了陳昕,所以就懷孕了!”
聞言,幾個(gè)保鏢頓時(shí)現(xiàn)出怪異的神色,紛紛自行腦補(bǔ),難道少爺被陳昕那啥了,所以就懷孕了?
司空印怔了怔,問道:“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黎曉云遲疑道:“我說……曙兒懷孕了。”
“不是,上一句!”
“曙兒遇見了陳昕……”
司空印眼睛驟然一亮,“對,就是這一句,韻兒有救了,有陳昕在可保韻兒無恙!”
“可是,陳昕與咱們家……他會(huì)來嗎?”
黎曉云愁死了,女兒出謀劃策,本想著一箭雙雕,兩全其美,誰知卻雞飛蛋打,與慕家鬧僵了,女兒也成了行尸走肉,活死人一般。
可以想象,陳昕必然恨死了司空家,還會(huì)給司空韻治病嗎?
司空印道:“此事都是司空曙那混球惹出來的,就讓他去請陳昕,請不回來我打斷他腿!”
黎曉云道:“手心手背都是肉,你真舍得?”
司空印冷哼道:“話雖如此,但韻兒是手心,他是手背,完全不能比!”
黎曉云還想爭辯,忽聽一道聲音由遠(yuǎn)而近,說道:“無需多言,司空印說的不錯(cuò),司空家可以沒有司空曙,但不能沒有司空韻!”
“父親!”
兩人急忙站起來迎接,司空宙淡淡的嗯了一聲,邁步走了進(jìn)來,首先瞥了一眼病床上的司空韻,皺眉說道:
“你去告訴他,這是我的原話,如果他請不到陳昕,就不用回來了……算了,我親自給他說!”
黎曉云撥通電話,司空宙開門見山道:“司空曙,我是爺爺。”
司空曙一聽是爺爺,頓時(shí)激動(dòng)的熱淚盈眶,“爺爺,孫子我被人欺負(fù)了,那個(gè)陳昕,他竟然沒有死……”
“嗯,我都知道了。”
司空宙淡淡說道:“現(xiàn)在你給我聽好,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去把陳昕請來給韻兒治病,他來,你跟著回,他不來,你就不用回來了!”
聞言,司空曙嘴角抽搐的像安了個(gè)電動(dòng)小馬達(dá),哭喪著臉說:
“爺爺,他恨不得殺了我,怎么會(huì)幫我?要不您親自來,多帶些高手,把他綁回去?”
司空曙感覺好方啊!
自己都這樣了,卻沒有人關(guān)心,我可是孕婦……不,是孕男!
也不對,總之現(xiàn)在是特殊時(shí)期,就不能關(guān)心一下?
“廢話,就算是綁來,他會(huì)真心給韻兒看病?”
“可是我……臣妾做不到啊!”
司空曙一著急,不知怎么就冒出一句網(wǎng)絡(luò)熱詞。
“那就去求,給他跪下,求他來,還有,他要多少錢,提任何要求都答應(yīng)他!”\0
司空宙冷聲道。
“那要是還不來呢?”
“如果還不來,我就要考慮換一個(gè)人扶持了!”
司空宙冷冷說道:“你記住,司空家可以沒有你,但絕對不能沒有司空韻,不然等我百年之后,司空家將一落千丈!”
“所以,為了司空世家長遠(yuǎn)考慮,司空韻絕不能有事!”
司空宙字字如刀,絲毫不給司空曙留面子:“之所以讓你做第三代繼承人,首先是因?yàn)槟闶琼崈河H哥哥,她可以更忠心的輔佐你!”
“如果她是男兒身,就沒有你什么事了,明白嗎?”
“我……明白了。”
司空曙像斗敗的公雞一樣垂頭喪氣,“如果我跪著求他依然不行呢?”
“那我只能換人了!”
司空宙聲音冷的像三九天的冰塊,“如果你父親不同意,我不介意連他一起換了!”
司空曙:“……”
我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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