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落下來的時候,我只能雙手抱著頭,先護住自己的腦袋。
鞭梢擦過耳垂,和著后背的傷口火辣辣的疼。
“寶貝兒,疼嗎?”一道邪魅沉醉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
我嚇得一個哆嗦,本能的朝著墻角縮了縮,臉色蒼白的低吼,“霍季凜,你到底想怎么樣!”
“老子花錢買的雞,自然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他邪笑了一聲,抬手勾起我的下巴,強迫我看向旁邊,朱唇輕啟,“就像她那樣!
那個經(jīng)常算計我的舞女朱姐,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下身血肉模糊,被折騰的不成人樣。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強忍著恐懼的淚水,小聲哀求,“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呵呵……”又是一陣邪魅的笑聲,他勾起我的下巴,強迫我直視他,“你說,對待一個出軌的女人,直接殺了會不會太仁慈了?”
“我是出軌了,可那是你逼的!”我鼓起勇氣,朝著他低吼。
他的臉色立刻寒了,握著馬鞭的右手緊了緊,聲音像是來自地獄一般,“蔣夢涵,有種你再給老子說一遍!”
我嚇得微微發(fā)抖,沒出息的低頭縮在墻角,噤若寒蟬不敢再出聲了。
直到那個壓迫感忽然拉遠,一陣低沉的腳步聲響起,我才緩緩地抬起了頭。
霍季凜正坐在不遠處的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嘴里叼著一支雪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旁邊的扶手。
“這樣吧,我們做個游戲!彼鋈婚_口,邪笑的看我,吞云吐霧,“來點兒刺激的!
霍季凜說著,朝著旁邊的人拍了拍手,很快,四五個黑衣保鏢,抬著一個帶轉(zhuǎn)盤的圓桌進來,還有一包粗細不同的棍棒。
“不是喜歡男人么,今天就讓這些男人好好伺候你!被艏緞C邪笑。
我警惕的盯著他,雙手緊緊地抱著肩膀,咬牙質(zhì)問,“你到底想做什么!”
“來呀,給她做個示范!彼麚]了揮手,雪茄飄出的煙霧彌漫了他的臉。
我眼睜睜的看著,那個曾經(jīng)對我呼來喚去的朱姐,被兩個男人抬上了圓桌,雙腿大開……
聽著聲聲撕心裂肺的喊叫,我的意志幾近崩潰,雙手緊緊地捂著耳朵,像是鴕鳥一樣,縮在墻角不敢動彈。
曾幾何時,那個男人對我那樣溫柔,眨眼,卻什么都變了。
“這樣就嚇到了,還跟以前一樣沒出息!”他輕笑了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這才緩緩抬頭,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朱姐已經(jīng)停止了哀嚎。
“霍季凜,你直接殺了我吧!蔽夷ㄈタ謶值臏I水,決絕的盯著他。
“寶貝兒,我怎么舍得讓你死呢!”他把手里的雪茄扔進煙灰缸里,狠狠地攆了一下,“別忘了,你可是我霍季凜的未婚妻!
整個上海灘,有誰不知道商會大鱷霍先生,同樣的,也沒有人不知道,霍先生的手段有多殘忍。
落在他的手里,是一件比死還可怕的事情。
“救命啊!不要把洋酒瓶子插到我下面!”一道尖銳的喊聲打斷了我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