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云墨?他怎么來了?
看著滿臉怒氣沖沖的蕭云墨,葉曉離立即警惕起來。
她沒吭聲,蕭云墨一看見她就氣沖沖的奔過來:“我就知道你會在這里。小叔把你保護的可真好啊。”
后半句的語氣,陰陽怪氣的。
“你給我過來。”
蕭云墨一沖過來就伸手鉗住了葉曉離的胳膊,將她往外拖。
“蕭云墨,你干什么,你放開我。”
葉曉離狠狠甩著手,卻沒有掙脫蕭云墨那鐵鉗似的手。
被她甩的不耐煩了,蕭云墨停了一下,攥著她的胳膊用力將她扯到了眼前,惡狠狠的盯著她。
“曉離,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以前她哪知道他是這樣人面獸心的混蛋?
不想跟他多扯閑話,葉曉離只冷聲說道:“現在你要關心的人是葉欣雅不是我。這是小叔的書房,你最好放開我,他馬上就會來。”
“小叔?你又拿小叔嚇唬我是不是?葉曉離,你是不是早已經跟他滾到一起去了?”
蕭云墨臉色猙獰,眼中凝著兇狠的血色。
不堪的話語落下,還沒等葉曉離揚起巴掌呼他一臉,他就死死攥著她的胳膊直接將她往外拖。
“蕭云墨,你放開我”
葉曉離心覺不好,故意揚聲,希望下面的人能聽見。但是蕭云墨這次是鐵了心的要把她拖走,聽她揚聲一喊立即察覺了她的意圖,一轉身手勢一變就捂住了她的嘴。
“嗚”
葉曉離費力的悶哼掙扎,蕭云墨卻像那窮兇極惡的野獸,發現了她這個獵物,不管不顧的只想將她拖到沒人威脅的地方撕扯掉。
葉曉離完全沒想到,蕭云墨最后會把她拖進蕭彥南的房間里。
拖著她這么個大活人下樓肯定會被發現,這一點她理解,可這一層還有其他的房間,他偏偏選了最不可能的這一間。
他是故意的,帶著十足的狠勁故意顯示他的無所畏懼。
進這個屋子,葉曉離的心就沉了沉。
幾秒后,她被蕭云墨扔在了那張大床上。
這床上鋪著藏青色的純色被面,干凈清爽,可現在卻因為蕭云墨,而染上了危險的氣息。
蕭云墨用了極大的力氣,葉曉離倒下去就跌的頭昏腦漲,剛想爬起來,蕭云墨竟然整個人壓了上來。
“曉離。今天的事情是你搞的鬼是不是?欣雅是個最守分寸的女孩,她絕對不會喝多的,是你故意灌醉她的是不是?”
她守分寸?那自己呢?自己就是個包辦所有壞事的壞女人?
葉曉離怒急反笑冷冷的哼了一聲:“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灌她酒了?她說的那些話你沒聽見?明明是她情不自禁想跟你表白。蕭云墨,我倒要問問你呢,你什么時候跟她滾到一起去的?”
被葉曉離的話刺了一下,蕭云墨臉色一陣僵白。
一秒后,他的臉又被濃重的厲色覆蓋了。
“我跟她滾到一起怎么了?葉曉離,我是男人,男人喜歡漂亮女人有個什么錯?你看看你這張臉,現在還能激發起男人的**嗎?你的臉已經治不好了,我難道還真要娶你回來看一輩子?”
他心里的話終于說出來了。
這一刻,葉曉離沒有特別難過的感覺,只覺得很諷刺,也有點淡淡的心疼。
心疼自己傻了這么多年。
看著頭頂上這張曾經熟悉,現在卻顯得無比陌生的臉,葉曉離什么話也不想說了。
目光里的溫度一點點褪盡,她用盡全力推搡著緊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察覺到她的反抗,蕭云墨漆黑的瞳仁狠狠一縮,抬手將她的右手臂抓了下來,死死按在床上。
“我知道,你不光是想整她,你是恨我。你恨我現在不要你了,對不對曉離?所以,你才會搞出這么多事情來。陸寒川說我那天的癥狀是因為儀器出了故障對血液凈化的不徹底。
呵當我是傻瓜呢,他是蕭彥南的朋友,這些話都是你們套好的吧?曉離,你到底有多恨我?真想害死我嗎?好,既然你如此怨恨我拋棄你,那我今天就好好的要你一回,你不是想做我的女人嗎?我成全你。”
因為她的內斂,蕭云墨一直沒有得到過她的身體。現在想起來,蕭云墨還懊悔不已。
今天正好,他倒要看看,自己就算在她逞兇了,那個蕭彥南又能拿自己怎樣。
深深的不忿激發了蕭云墨的獸性,幾乎沖散了他的理智,他眼眸一狠,低頭就擒住了葉曉離的唇,身體死壓著她,將她禁錮在了他的身下,無法逃脫。
他的手也松開了她的胳膊,抓住了她的衣領,‘嘶啦’一聲毫不憐惜的扯開了這單薄的布料。
衣領被扯爛之前在葉曉離脖子上制造了一陣要命的窒息感,她的脖子都快被勒斷了。血液似乎從這里就被截斷了,原本還能揮舞推搡的手臂都麻了,軟軟的垂了下來,絕望的搭在了冰涼的床榻上。
‘嘶啦’又是一聲響,從脖頸到胸口,大片粉白的肌膚刺入蕭云墨的眼中,蕭云墨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曉離?蕭彥南嘗過你嗎?還沒有吧?呵,那他就只能啃我不要的二手貨了。”
這才是他心底最骯臟的想法。
他想贏蕭彥南,從小就想,可惜,從來沒有過。今天他就要實現這個夢想。
蕭彥南不是關注這個女人嗎?他偏要先奪了她。
“蕭云墨,你這個混蛋,救命啊”
趁著蕭云墨說話的間隙,葉曉離大喊一聲。但是很快,她的聲音又被蕭云墨堵了回去。
他瘋狂的吻她,手在她露出來的肩上,鎖骨處放肆的游走。
沒有毀容之前,她的樣子美極了。就算是現在,不看這張臉,只看著細嫩光滑泛著奶油光澤的皮膚,也還是能激起男人心底最原始的**。
她的美,還未經染指。
酒精的刺激加上憤恨的渲染,蕭云墨此時甚至連在哪里都忘了,他的眼里只有這個女人。
他要得到她,就現在,就此刻。
削薄的布料阻礙了他的進一步掠奪,他不耐煩的扯著葉曉離那已經撕爛的衣領,狠狠往下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