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那黑衣青年被李長生捏著喉嚨提了起來,他使勁的掙扎,卻驚駭?shù)匕l(fā)現(xiàn),自己渾身的真元都被禁錮,使不上半點。
而隨著李長生的手掌不斷的收緊,窒息之感傳來。
他有種隨時就要死去的感覺,雙眼已經(jīng)凸出來,臉頰變得通紅,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的那位師妹急忙拔出寶劍,向李長生沖來,劍光如龍,直接襲向李長生的喉嚨。
只是下一刻,李長生伸出手指,那鋒利的寶劍竟被他輕易地夾在雙指之間。
無論女子如何使勁,劍身都無法前進半分,像是長在李長生手指之間一樣,她用力想拔出,也拔不出來。
看到這一幕,就連陰葵派的掌教,那位老者雷洪臉色也完全變了。
他這兩位徒弟的實力,他心中很清楚,放眼整個修道界年輕一代中,也絕對算得上是高手。
可現(xiàn)在倆人全力出擊,竟然被李長生輕易的就擋了下來。
“難怪這人在旁邊隔岸觀火看戲,原來竟是一名超級高手。”
陰葵派的掌教雷洪臉色一變,當即大步的向李長生走了過去。
旁邊幾名狂戰(zhàn)士急忙上前阻擋,卻還沒有來得及接近他的身體,就被他一揮衣袖給打飛出去。
這雷洪是金剛境強者,狂戰(zhàn)士的人雖然修煉了一個月,實力突飛猛進,但和這樣的魔道巨擘相比,還是有著很大的差別。
毫不夸張的說,就憑雷洪一人就可以把狂戰(zhàn)士全部滅掉,這也是他為什么敢跑到這里為徒弟報仇的原因。
如果不是遇到了李長生,或許狂戰(zhàn)士就要全軍覆沒了。
他站在李長生十步遠的位置停下,冷冷的望著李長生,開口說道。
“朋友,我兩個徒弟技不如人,我這個作為師父的代他向你賠禮道歉,請你高抬貴手放過他倆,給我一個面子,我立刻帶人離去,你覺得如何?”
在雷洪看來,他堂堂陰癸派掌教,肯說出這樣的話,其實就已經(jīng)很難得了。
李長生雖然實力強,但他實力也不弱,若李長生識時務,就應該及時住手。
可誰知李長生卻直接“咔嚓”一聲,將那黑衣男子的脖子扭斷。
他松開手,那黑衣男子直接掉落在地上,嘴里吐出鮮血,已然沒了氣息。
那女子頓時嚇得臉色蒼白。
李長生手指使勁,頓時那柄細劍便寸寸斷裂,而那女子也在強大的力量之下直接橫飛出去,落在十幾米外,雖然沒死,但也只剩下了半條命。
老者的臉頓時難看到了極點。
李長生這么做,這是毫不猶豫的撕破臉皮,不死不休,根本沒有轉圜的余地。
“小子,你欺人太甚!”
雷洪憤怒的喊道,同時身體化為殘影,猛然間向李長生沖了過來。
像雷洪作為金剛境強者,實力自然非同小可,他每一步落下,大地都在顫抖,腳下的石塊更是被踩成了粉碎,帶著恐怖的氣勢。
“轟隆!轟隆!”
在接近李長生的時候,一拳打出,虛空中響起雷鳴之聲,連前面的空氣都被壓縮,呼嘯著向李長生的頭顱打來。
這一拳足夠將坦克打爆,威力無窮。
只是當他的拳頭接近李長生的時候,李長生只是輕輕的抬手就握住了他那如鋼鐵般的拳頭,然后使勁一抖。
雷洪的手臂瞬間變得扭曲,整個人更是向后連退八步,一口鮮血噴出,看李長生的目光已經(jīng)充滿了恐懼。
“怎么可能?”
雷洪對自己的實力非常的有信心,可剛才李長生沒動用一點真元,就那么輕描淡寫的就將他的攻擊給擋了下來。
而且他明白,他的胳膊扭曲并不是因為李長生的力量,而是因為他打出去的反震之力。
“官方什么時候出了一位這么恐怖的人物?”
雷洪死死地盯著李長生,心中如驚濤駭浪一般。
而李長生只是不屑的一笑。
“你還要來嗎?”
下一秒,雷洪毫不猶豫的轉身就逃,至于他的徒弟和一眾弟子,全然不顧。
所謂兵敗如山倒。
看到連掌教都逃了,剩下的他的二百名弟子瞬間也沒有了再戰(zhàn)下去的勇氣,一個個轉身落荒而逃。
最終在狂戰(zhàn)士的追殺之下,俘虜了五十多名。
至于雷洪的那個女弟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悄悄的逃走了,李長生也懶得追了。
“看來今天這酒是喝不成了。”
看著那些俘虜,李長生搖了搖頭。
狂戰(zhàn)士的成員需要看守這些俘虜,等到上面來人把他們帶走,這算是立了一大功。
陰葵派在魔門當中并不是小勢力,也就是碰上了李長生算他們倒霉,不然的話,一般的狂戰(zhàn)士還真拿不下他們。
第二日,陳學明親自帶人來將那批俘虜帶走,并遞給李長生一個小本子。
狂戰(zhàn)士總教官,級別和陳學明一樣。
當旁邊的虞莎和杜昔看到李長生的級別以后,兩人的臉上都露出驚訝之色。
之前他們就猜測李長生被杜學明看中,肯定地位不低,可沒有想到竟然高到這種程度。
雖然李長生并沒有什么實權,但就憑這個小本子,在大華的土地之上無論到哪里,都會受到最高級別的待遇。
“可惜讓雷洪跑了!”
陳學明嘆了一口氣,若抓住雷洪,狂戰(zhàn)士立下的功勞就大了。
他也可以趁機為李長生爭取一些實權。
不過李長生無意于仕途,對這些并不在意,否則若他愿意,那雷洪和他的女弟子根本沒有逃走的可能。
“陳將軍,我打算接下來帶狂戰(zhàn)士前往滇南,幫葉霜鎮(zhèn)壓邪魔歪道,也算是驗證他們的訓練成果,你覺得如何?”
李長生望向陳學明。
“當然,這是我之前就已經(jīng)答應了李先生的。”
“我想讓杜昔也和我一起去。”
聽到這話。
旁邊的杜昔已經(jīng)緊張起來。
“那也沒問題。”
陳學明心情大好。
他已經(jīng)聽說了狂戰(zhàn)士的事情,原本對于李長生說一個月的時間讓狂戰(zhàn)士戰(zhàn)力飆升,他多少有些懷疑,可現(xiàn)在李長生用事實給他交了一個完美的答卷。
“不知道你想何時帶領他們前往滇南?
如今滇南魔門蠢蠢欲動,不知道在醞釀什么大動作,葉霜也受了一點傷。”
“什么?
葉霜受傷了?”
李長生眼中露出幾分凌厲。
這一瞬間,竟讓陳學明都感到有些心悸。
這才知道這個青年平日里一副很好說話的模樣,可一旦生氣,就是怒目金剛,憤怒的王佛,沒有人能承受的住他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