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為了魚幼薇來的,這你應(yīng)該知道啊。”
李長生望向上官澤。
上官澤猛然一拍額頭:“是啊!我倒把這茬給忘了。”
“我還正想問你呢,魚幼薇什么時候來武道社,我怎么才能夠見到她呢?”
“魚幼薇具體什么時候來,這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你如果想要見她,可以去她們所在的生物公司去找她,不過魚幼薇所參加的項目保密級別比較高,你不一定能見得到她。”
“你早說啊。”
李長生脫下練功服,按照上官澤給的地址直接來到京城郊區(qū)的一棟三十層高樓下面,上面寫著超神生物醫(yī)藥公司。
下了車便直奔公司的大門走去,只是剛剛走到公司的旋轉(zhuǎn)門口,就被兩個保安攔了下來。
“先生,你是干什么的?
我們這里可不讓隨便進。”
“我是你們魚幼薇研究員請來的。”
李長生隨口說道。
據(jù)他所知,魚幼薇是這家公司的特約研究員,跟隨她的導(dǎo)師負責研究激發(fā)人體潛能的生物試劑。
“難道你是紀門紀教授?
不是說紀教授明天才來嗎?”
李長生只是隨便這么一蒙,沒有想到還真讓他誤打誤撞蒙對了一個人,于是立刻挺胸道:“就是我,快讓我進去。”
“您稍等,我去通知領(lǐng)導(dǎo)。”
其中一個保安急忙跑到店里面匯報。
而另一個保安在不斷的打量著李長生,心想:“那位紀門紀教授據(jù)說是國際生物學(xué)專家,沒想到這么年輕,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很快就見一群人走了出來,為首是一名頭發(fā)花白的老者,直接過來就雙手握住了李長生的手。
“紀教授啊!我可把您盼來了,最近我們公司研究遇到了瓶頸,全就指著您來幫忙解決問題呢。”
李長生于是被一群穿著白大褂的人,簇擁著走進了大廈里面。
“對了,魚幼薇哪去了?”
李長生問道。
那個領(lǐng)頭的老頭說道:“我是魚幼薇的導(dǎo)師,之前我一直讓幼薇和你接觸,只是因為她今天剛好有事沒有來。”
說著,一群人帶著李長生來到一個大型的實驗室里面,各種各樣的機器不斷的運轉(zhuǎn)著,還有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
“我們研究的這個生物試劑到了最關(guān)鍵的時刻,只要成功打入人的身體內(nèi),就能使人瞬間擁有強大的力量,體制越強者,所能激發(fā)的力量就越大。”
“這不就是激發(fā)人潛力的方法嗎?”
李長生嘟囔著。
那位教授拿出一堆資料,他也看不懂。
只是說道:“我也累了,坐了很長時間的飛機,不如等明天魚幼薇來了,我再來好好的幫你們解決一下難題。”
李長生隨口說道。
那些教授竟然都信了。
“那紀門先生,晚上我們?yōu)槟才帕私语L(fēng)宴,您一定要參加。”
“那魚幼薇會來嗎?”
李長生問道。
“這個,看來紀門先生對魚幼薇女士很感興趣,我們盡量會讓她到場。”
“那好,我一定參加。”
李長生怕待的時間太長會露餡,于是便裝模作樣地離開了公司,走出大樓才長松了一口氣。
別看他縱橫天下,可這種說謊騙人的事情還是第一次做。
從超神生物科技公司出來以后,實在沒地兒去的李長生又回到了白虹武道社。
這個時候武道社里眾人剛剛訓(xùn)練完畢,上官澤等人看到李長生以后,就急忙圍了上來。
李長生打敗教練的事情已經(jīng)在武道室里傳開,許多人看李長生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你小子可真是厲害,那會兒社長還問到你呢?
說想要看一看能把教練打敗的學(xué)員,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上官澤遞給李長生一瓶水,自己也擰開一瓶,邊喝邊說道。
“對了,你的功夫是在哪學(xué)的?”
其他的學(xué)員雖然和李長生不太熟,但此刻都七嘴八舌的問道。
“我的功夫啊,是家傳的。”
李長生隨口說道。
“走吧,該吃午飯了,我們邊吃邊聊。”
上官澤屬于自來熟的那種,搭著李長生的肩膀,幾人來到食堂。
除了上官澤以外,還有一個女子也坐了過來,顯然和上官澤關(guān)系較好,就是昨天負責登記的那個女子,名叫王橙。
這王橙顯然對李長生也比較感興趣,問東問西的。
當聽說李長生那會兒離開武道社,是到超神生物科技去找魚幼薇,不由好奇的問道:“你難道認識她嗎?
為什么非要去找她啊?”
“她是我女朋友。”
李長生回答道。
頓時原本正在吃飯的王橙和上官澤都停下了筷子,詫異的看著李長生。
“你沒有開玩笑吧?
魚幼薇在超神生物科技公司里面可是有名的美女,追她的人能排幾條街,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她有男朋友。”
上官澤說道。
“是啊,你想追求人家也很正常,只是你的思想境界夠超前的,竟然已經(jīng)開始自我催眠了。”
王橙也笑著說道。
李長生見二人不相信,也懶得多解釋,只是笑了笑就埋頭吃飯。
下午李長生跟著他們在一起訓(xùn)練,不過再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教練找李長生的麻煩,反而在休息的時候,那幾個教練都不約而同的過來和李長生套近乎,請教一些格斗的技巧,實在是上午李長生擊敗那名教練顯示出的實力太強大了。
下午訓(xùn)練完,李長生按照約定好的來到舉辦接風(fēng)宴的地方。
當他走進大廳的時候,立刻聚光燈打在他的身上,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紀門教授好。”
“紀門教授給我們講幾句吧。”
有人喊道。
李長生知道演戲就要演全套了,于是點了點頭走上高臺,場中頓時安靜了下來。
就在李長生正要講話的時候,突然有人舉起手站起來。
“據(jù)我所知,紀門先生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三十多歲了,而你看起來卻是這么年輕,所以,我有些懷疑你究竟是不是紀門先生呢?
大家只是憑你口頭之言就認定了你的身份,不知道你能不能拿出什么證據(jù)來證明一下。”
聽到青年的話,場中頓時陷入了安靜,沒有想到他竟然敢質(zhì)疑紀門先生的身份。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青年質(zhì)疑不是沒有道理,公司里唯一和紀門有過接觸的魚幼薇沒有來,就憑對方的一句話,他們就相信對方是紀門,萬一是別的公司派來竊取研究成果的呢。
一想到這里,場中幾位教授頭上的冷汗都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