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峰上,強者云集,很快就有年輕一代的天驕出現,引起轟動。
“易塵圣子來了!他是星辰門的首席真傳,號稱北域第一天驕。”
“那個是左君昊,是西域第一散修的徒弟。”
“葉飛光和上官雪他們倆怎么走在了一起?”
“葉飛光作為東部知名天驕,那上官雪號稱東部第一美女,難道他們倆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系?”
一名穿著白衣的女子長著一副傾國傾城的容貌,潔白的靴子踏在地面之上纖塵不染,仿如仙女下凡。
旁邊是東部天驕葉飛光,那男子也是一身白衣,相貌堂堂,與上官雪走在一起當真是一對神仙眷侶。
“東部距離南域有幾十萬里遠,但我也聽過上官雪的名字。”
袁初雪喃喃自語。
二人名字都有一個雪字,但她這位二品宗門的大小姐和上官雪相比,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可同日而語。
“放心,有朝一日你的成就未必比她差。”
李長生微笑道。
本來以袁初雪的資質不如陳靈兒,想比肩東部頂級天驕上官雪,根本沒有絲毫的可能,但她遇到了李長生。
就是普通血脈的黃牛,李長生都可以讓它成為妖獸之軀,凡體只要有足夠的機緣,不比那些先天靈體差。
“比肩上官雪?
呵呵!年輕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是一名老者,穿著一身道袍,頗為清瘦,站在那里倒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意思,只是說出來的話就很不中聽了。
袁初雪本來只當是李長生的一句安慰之話,現在被別人聽去,頗為尷尬,臉色微微發紅,頭低了下去。
“是啊!我怎能和上官雪比肩呢?”
“你怎么就不能?”
李長生直接打斷了她的話,并目光直視那名老者:“我與我朋友之間對話,你插什么口?
像你這種井底之蛙,怎知道人定勝天,凡體亦可比肩靈體。”
李長生聲音帶著幾分凜然,竟讓那老者有些不敢直視,臉上露出驚訝。
不過當他仔細打量過李長生以后,發現李長生修為平平,不由冷笑:“我當是哪個八品宗門的天驕敢這么口出狂言,原來只是一個不知死活的跳梁小丑,就憑你這資質,也敢說凡體比肩靈體,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這老者說話很刻薄,李長生則不屑的撇了撇嘴,心想:“八品宗門的天驕又如何?
那青木神君號稱南域僅次于圣山王的存在,還不是被自己宰了。”
再加上化虛真人和兩位太上長老,李長生等于活生生的把一個八品宗門給打殘了。
“八品宗門又算得了什么?”
“怎么,不服氣?”
那道士一看李長生的表情立刻來勁了:“小伙子,不是老夫說你,你看看今天來的各大天驕,北域的易塵,西域的左君昊,東部的葉飛光,上官雪,他們哪一個不是極品靈根,再看看你,一身修為稀松平常,人家幾位天橋一根手指頭都能把你捏死,你拿什么和人家比?
人啊!還是要分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的好。”
這道士喋喋不休,李長生卻抓起袁初雪的手直接向前方走去,懶得與他計較。
“喂?
小伙子,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那老者看李長生離開,仍遠遠的喊道。
就在此時,原本喧鬧的山腳之下突然間陷入安靜,卻見遠處的天空中,九頭異獸拉著一輛車輦降臨。
在那車輦之上,一名年輕男子身穿青衣,如同巡視疆土的帝王。
九頭異獸拉著的車輦從天空中落下,停在山道之上。
那青衣男子從車輦上走下,并隨手將那車輦收了起來。
很快就有幾位年輕一代的風云人物迎了上去,形成一個小圈子。
周圍人都面露敬畏的望著青衣青年。
邢少皇,天都星域三大圣地之一紫云圣地的圣子。
“邢少皇一身實力高深莫測,號稱中部三杰,據說在幾年前就突破到了地仙境,此次正邪大戰之后,就要執掌紫云圣地了。”
“這邢少皇戰斗力極強,此次正邪大戰怕是要大放異彩。”
邢少皇在眾人簇擁下向前方走去。
這個時候,看到多事道人臉上擠出幾分獻媚迎了上去。
“邢圣子,我們又見面了,三年前在紫皇閣,你還記得貧道嗎?”
邢少皇皺著眉頭打量了道士幾眼,淡淡道:“原來是你。”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讓道士自討了個沒趣。
路過李長生身邊的時候,不由多看了幾眼李長生旁邊的袁初雪,袁初雪資質雖然普通,但論相貌卻是不輸于東部天驕上官雪。
“這女子長得不錯,可惜插在了牛糞之上。”
邢少皇搖了搖頭,目光在掃過袁初雪幾眼以后瞟了李長生一下,便挪開。
作為紫云圣地的圣子,能被他放在眼里的少之又少。
“這邢少皇眼光非常的挑剔,那個女子竟然能被他多看幾眼,真是榮幸,可惜她身邊跟了一個累贅,不然,被邢圣子相中,說不定能做他的侍妾,飛上枝頭做鳳凰。”
周圍之人議論紛紛。
李長生卻皺起了眉頭,這邢少皇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地仙境的確很了不起,但只看了袁初雪幾眼就變成了袁初雪的榮幸,周圍人的言論讓他很不舒服。
“姑娘,剛才邢圣子多看了你幾眼,說明對你有興趣,能被邢少主看上的人可不多,我和邢圣子是舊識,不如我幫你牽線搭橋,與他認識一下如何?”
那道士不知何時又湊了過來,一臉興奮的看著袁初雪。
袁初雪急忙搖頭:“不用了,我不喜歡他。”
“這姑娘,你這是什么話?
想嫁給邢圣子做妾的人不知道有多少,那些八品宗門的仙子們都趨之若鶩,你竟然拒絕,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那道士不斷的勸說,分明是想借袁初雪搭上邢少皇這層關系。
“滾!”
李長生冷冷的開口,目光中有幾分寒意。
如果說之前這個道士只是讓人有些心煩,那此刻就已經讓他厭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