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也不用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早上的時候你可是囂張的很。”
李長生淡淡的說道。
龐泰打耳光的聲音更響了。
“李先生我錯了,求您原諒我。”
“行了行了,我也懶得和你計較。”
李長生擺了擺手。
看到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冷聲說道:“你先起來吧。”
“是是。”
龐泰剛剛站起身來,就聽到李長生說道:“我覺得這酒店住的也挺方便的,就不回莊園里去住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顧滿弓讓你的人都回去吧。”
“好。”
顧滿弓點了點頭,就要說話,就聽見“撲通”一聲,剛剛站直的龐泰再一次跪倒在地上,哭喪著臉。
來的時候顧滿弓可是說了,若是不能把李長生請回去,那他就可以提前退休養(yǎng)老了,原本李長生原諒他,這事情就這么完了,現(xiàn)在李先生說不回莊園居住,他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這是干什么?”
李長生皺了皺眉頭。
顧滿弓趴到李長生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李長生望了顧滿弓一眼。
“原來如此。”
然后對跪在地上的龐泰說道:“你起來吧,我不回莊園住是因為我覺得住在這里挺習(xí)慣的,至于你的事情,只要我原諒你,顧滿弓就不會再懲罰你。”
“真的?”
龐泰目光詢問的望向顧滿弓。
顧滿弓點了點頭:“李先生的話那就等于我的話,不過能不能保住現(xiàn)在的地位不提前退休,就看李先生原不原諒你了。”
“你先起來,正好我有一件事情讓你去辦,辦好了,我與你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辦不好,那就不能怪我絕情了。”
“好好。”
龐泰再一次站了起來。
今天他把臉面都丟盡了,如果還不能保住自己的地位,那他就只能認(rèn)命了。
“這次我之所以來南洋,是因為有兩件事情要辦,其中一件便是我名下有一家公司從海外進(jìn)了一批貨,回來在路過南洋的時候被當(dāng)?shù)匾粋勢力給扣了下來,我要把那扣下的貨物要回去。”
說著,轉(zhuǎn)頭望向還在發(fā)愣的任君堂。
“任總,把扣我們公司貨物那個勢力的情況和龐泰說一下,他不是說自己在南洋鼎鼎大名嘛,正好讓他幫我們把貨物要回來。”
“好好!”
任君堂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臉上露出狂喜之色。
本來這是他來南洋往回要貨,知道對方肯定不會輕易罷手,做好了要大出血的準(zhǔn)備,可若有了龐泰的幫忙,就完全不一樣了。
龐泰可是顧滿弓手下的二號人物,若有他出馬,要回貨物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止一分錢不用花,說不定對方還要倒給自己賠禮道歉,畢竟南洋皇帝的可不是白叫的。
龐泰一聽是南洋的一個勢力扣了李長生的貨,他心就放了下來。
在南洋顧滿弓是真正的只手遮天,沒有哪個勢力是顧滿弓惹不起的。
龐泰從地上爬起來長松了一口氣,自己跪了一個多小時,又是哭又是打自己耳光的,總算沒有白費。
“扣壓我們貨物的那個人名叫趙大虎,我托人打聽了一下,他在南洋勢力不小,背后好像有人給他撐腰。”
聽到和任君堂的話,龐泰哈哈笑道:“原來是這個家伙,他背后的人名叫敖森,外號龍王,在南洋實力可以排進(jìn)前十,那個趙大虎是海盜出身,后來投靠了敖森就不再做海盜的買賣,但沒錢的時候還會重操舊業(yè),你們選的那個公司太小,所以便被他盯上,再加上知道你們不是本地的勢力,恐怕會獅子大張口,不過連他的主子敖森見了我都得恭恭敬敬,就是一個小嘍啰,我隨手就能解決。”
任君堂聽到這話已經(jīng)高興的不得了。
而這時,顧滿弓望向李長生。
“李先生,你說來南洋有兩件事情,這件事情是件小事很容易解決,按道理您吩咐一聲就能夠辦妥,那么您肯定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吧?”
“不錯,顧滿弓你先和我來一下,讓你的手下先散了吧,龐泰留下,一會兒和我去要貨物,我倒要看看敢扣我貨的究竟是什么英雄好漢?”
李長生吩咐完,便和顧滿弓來到一個角落里。
“我最近準(zhǔn)備建立一個修道門派,挑選一些武道資質(zhì)好的弟子,你在南洋經(jīng)營多年,耳目眾多,所以我需要借助你的力量,這件事情你一定得給我辦好了。”
“好的,李先生吩咐我一定全力去完成。”
顧滿弓點了點頭,繼而臉上露出幾分為難。
“李先生您也知道,我的手下都是普通人,就算讓他們遇到修道天才恐怕也未必能夠分辨出來,白白流失了人才。”
“放心,我早有準(zhǔn)備。”
李長生手中出現(xiàn)一摞子畫好的符箓。
“這是靈氣感應(yīng)符,讓你的手下拿著它,這符箓能感應(yīng)出人身上的靈氣,只要是修道天才,哪怕沒有踏上修行之路,因為體質(zhì)的特殊,體內(nèi)勢必會產(chǎn)生靈力,這個符箓一旦發(fā)現(xiàn)含有靈氣的生命體便會自動燃燒,只是一次性的,帶這么多足夠用了,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了。”
“好的。”
顧滿弓從李長生手中接過符箓,拿出一張仔細(xì)打量著,嘖嘖稱奇。
顧滿弓是當(dāng)初追隨李長生三人當(dāng)中唯一一個修道資質(zhì)上乘的,李長生上一世渡劫之前,他就已經(jīng)達(dá)到了先天境界,這次見面他已然是指玄境了。
顧滿弓能夠在偌大的南洋稱尊做祖,號稱皇帝,一是因為他本身便有智謀,有手腕,更有膽量魄力,但更重要的一點是因為他本身是一名修道者。
修道者的手段豈是一般世俗的勢力能夠抵抗的。
說完,顧滿弓二人一起走回剛才的位置。
顧滿弓的那些手下們都已經(jīng)離開,就只剩下龐泰和任君堂以及那名到現(xiàn)在還傻站在那里的保鏢。
在南洋有顧滿弓庇佑,他這個保鏢的存在實在是有些多余。
“好了小顧子,你去辦我交代的事情,我?guī)嬏┖腿尉靡黄鹑ニ饕浳铩!?
李長生安排道。
“李先生,那您真的不回我的莊園住嗎?”
聽到顧滿弓的話,李長生擺了擺手。
“不了,對我來說住哪都一樣,你應(yīng)該明白的。”
顧滿弓不再多言。
和李長生告別,坐進(jìn)車?yán)镏苯与x去,而李長生和任君堂,龐泰也動身去找趙大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