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被請進包廂,兩個打扮濃妝淡抹的女孩被帶進來陪李長生。
“先生,我們兩個可是這里的頭牌,平時的時候不輕易陪人哦。”
穿著藍色短裙的女子身材苗條,留著一頭長發,看樣子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放在外面絕對是校花級的,但在這里面出現難免的都多了幾分風塵味。
“我叫蘭蘭,旁邊是小茹。”
女孩主動給杯里倒了一杯酒。
旁邊的女孩兒則將包廂里的電視屏幕打開。
“先生要不要唱歌?”
李長生舉手制止了要往他手里遞酒杯的蘭蘭,然后搖頭道:“我呀五音不全,不喜歡唱歌,你們唱吧,我聽著就行。”
兩個女孩相互對視一眼,顯然對于李長生的身份有些吃不透。
來到這酒吧既不喝酒也不唱歌,而且本來沒有到營業的時間,她們卻被管事的一個電話叫了過來,也沒說對方是什么身份,只說照顧好。
心中雖然疑惑,但是那個名叫小茹的女孩還是點了一首最近的流行歌曲。
音箱的聲音并不高,使的并不是顯得那么吵鬧,那名叫小蘭的女子則主動和李長生聊天,帶著隱約的試探。
“先生不知是做什么的,這么早就來酒吧玩,是不是和我們經理認識,不然的話他也不能這個時候為您單獨開門營業。”
“我不認識你們經理,我說我是你們老板的男朋友,你信嗎?”
李長生笑了笑。
端起旁邊的茉莉花茶喝了一口。
那名叫小蘭的女孩一時間有些目瞪口呆,不過很快搖頭道:“我們老板認識的人多了,不過她可沒有男朋友。”
在包廂里待了十多分鐘,一杯花茶已經喝完,李長生將雙臂搭在兩旁的沙發上,將正在放著歌曲的屏幕直接按到靜音,然后說道:“行了,該叫你們老板進來了。”
兩個女孩面面相覷,心想:“這位究竟是何方神圣,指名道姓的要找自家老板。”
“這個……我們家老板可不是誰想見都能見的。”
猶豫了一下,名叫蘭蘭的女孩開口說道。
只是話音剛落,就見包廂的門被打開,身穿制服,一臉冰冷的酒吧老板洛丹走了進來。
兩個女孩急忙從沙發上站直了身體,在酒吧的員工當中,關于這位老板的故事可不少。
什么某公司的富二代來鬧事,一個電話就讓他老爸帶著整個家族的高層跪在門口來賠罪。
還有來自青州某個道上的大佬看中了酒吧,要明搶暗奪,結果一夜之間,那個勢力便從青州消失,這樣的傳聞實在太多了,但無一例外都在表明這酒吧老板可不是一般人。
洛丹走進來,身后跟著整整齊齊的一排壯漢。
兩個女孩想說什么,但洛丹只是一個凌厲的眼神掃過來,倆人便心領神會,貼著墻走了出去。
李長生自顧自的點燃一根煙,望著這個在昏暗的燈光下,異常嫵媚的面孔和記憶中倒在自己身前的紅衣女子重疊。
像,實在是太像了。
“聽說你要找我?”
那洛丹秀眉微皺。
“打傷我的屬下,跑到我這里鬧事,我不管你是誰的人,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我的場子沒人能撼動。”
說著,直接走上前往酒杯里倒了一杯啤酒,端起來沖李長生示意一下,然后仰頭一飲而盡。
“朋友,面子我已經給你了,接下來你請自便,你若是還繼續想在這里玩耍,今天消費一律免單,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
說著,直接轉身離開。
干脆利落,很有風范。
不一會兒,那兩個陪酒的女孩又走了進來,只是這次她們的臉上明顯比剛才多了幾分拘謹。
能驚動酒吧的老板,她們來這里上班還是第一次見到。
此刻,酒吧二樓的辦公室內,洛丹臉上帶著冷笑之色。
“最近真是不太太平,青幫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又殺來一個不知來歷的青年,剛才我看了一下監控,實力不一般,看來這真是多事之秋啊。”
說完,望向站在那里一臉恭敬的一個中年人。
“一會兒你去問一問那兩個女孩,那個青年和她們說了什么?任何細節都不要放過。”
“是。”
那中年人急忙點頭。
而包廂里那個名叫蘭蘭的女孩,小心翼翼的問道:“大哥,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生意的?看你這一身氣質就不一般。”
聽到對方的話,李長生差點一口水噴出去。
“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稱為不一般。”
他笑了笑。
“我說我是賣軍火的,你信嗎?就是坦克炸彈,飛機航母什么的?手下還有幾千好兄弟,殺人不眨眼的那種。”
聽到李長生的話,二女都傻眼了,有些目瞪口呆。
“哈哈哈!”
李長生不由大笑幾聲,然后站起身來。
“今天就到這里吧,告訴你們老板,改天我還會來找她的。”
說完直接走出包廂。
走到酒吧門口的時候,一個壯漢突然站出來攔住了李長生的去路,冷聲道:“你打了我的兄弟,敢不敢和我過幾招?”
看著對方那充滿爆炸性的肌肉,應該是將明勁煉到了巔峰,在普通人當中倒也算是一名高手。
只是李長生卻搖了搖頭:“跟我動手,你還不夠資格。”
“你說什么?”
那壯漢頓時眼睛瞪的和銅鈴一樣,正要發怒。
這個時候樓上傳來聲音:“大壯不要胡鬧,快點讓開。”
二樓的欄桿處,一個中年人正站在那里。
李長生卻不由笑出聲來:“這名字起的也太逗了。”
那名叫大壯的男子恨得咬牙切齒,但卻不敢違背中年人的命令,任李長生邁步走出了酒吧。
“經理,為什么不讓我教訓他?這么囂張,不給他幾分顏色瞧瞧怎么行?”
聽到大壯的話,那中年人搖了搖頭。
“你不是他的對手,出手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怎么可能?他就算能打敗小樹,我也有信心,用十招擊倒他。”
大壯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中年人聞言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
能讓那位老板都忌憚,親自去敬一杯酒的,豈會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