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讓你老爸來給你收尸。”
李長生看著躺在地上,嚇得直哆嗦的青年,冷冷的說道。
旁邊的林音已經徹底的看呆了。
一腳將汽車踹的扭轉方向,若不是親眼目睹,打死她也不相信。
她有些怯怯的拉了拉李長生的衣袖。
“長生,雖然你認識劉家的高層,但你把他打成這樣,恐怕不好收場吧?”
的確,在林音心中,李長生最多也就是能夠與劉家高層說的上話,她原本指著李長生幫忙求求情,讓對方放過她父女。
只是沒有想到李長生竟然這么暴力,上來就把對方打成了這個模樣,這注定是不死不休啊。
還說讓對方的老爸來收尸,這不是更激化矛盾嗎。
李長生嘴角只是無所謂的一笑。
那三個被嚇破膽的保鏢早就想求援,因為懼怕李長生的武力而不敢。
聽到李長生竟然主動讓他們打電話,急忙一個電話撥出去。
沒大一會兒,一輛豐田霸道氣勢洶洶的殺來。
從車上面走下來一對怒氣沖沖的中年夫婦,當那女人看到躺在地上的青年,頓時發出尖叫,撲了上去。
梨花帶雨,就像死了爹娘一樣。
而那男的則一臉陰沉,最后目光落在李長生的身上。
“是你把我兒子打成這樣的?”
在對方的車后面還跟著七八輛商務車,從上面走下來四五十人,參差不齊,顯然是對方生拼硬湊來的。
不過仗著人多,站在一起顯的也很有氣勢。
“連我們劉總兒子也敢打,你不是活膩歪了吧?”
不等中年人說話,就有一個家伙跳了出來。
往往咬人的狗不叫,叫的一般都是狗仗人勢的家伙。
李長生看都沒看對方一眼,只是望向中年人。
“就是你要搞林振華父女?劉家的人還真是不長記性。”
“你又是誰?”
中年人一臉的冰冷。
“打了我的兒子,今天你要是不給個交代,別想活著走出這里。”
“是嗎?就憑你們人多嗎?”
李長生冷哼了一聲,打了個響指。
只見從不遠處的幾輛轎車上,下來十幾個人。
領頭的自然是遲軒,剩下的十五人齊刷刷的站在李長生的背后。
雖然在人數上李長生這邊要比對方要少了很多,但這份氣勢,以及與生俱來的兇悍氣息,卻不是對方這種雜牌隊伍能比的。
頓時,剛才那還叫囂著要收拾李長生的那個青年,乖乖的閉住了嘴巴。
中年人更是臉色陰沉。
“小子,你可知道我的身份?”
“我管你什么身份。”
李長生二話不說,飛起一腳踹在中年人的小腹上,把中年人踹的向后倒退了七八步。
其他的幾人剛想有所動作,就只見一柄柄冰冷的長刀抽了出來。
頓時一個個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齊刷刷的止步。
仗著劉家的威勢,讓他們欺負一下普通人還差不多,真正遇到狠茬,這些人哪里敢上啊。
“你敢打我兒子,我跟你拼了!”
那剛才哭的稀里嘩啦的婦人,竟然無視李長生身后一眾拿著長刀的刀客,朝李長生撲了上來。
“砍啊!你要是敢動老娘,看看劉家會不會滅了你們。”
女人的話讓原本已經退縮的一眾人醒悟過來。
是啊,他們代表的可是劉家,對方不一定敢砍啊。
而且自己這邊人多,頓時有人就地撿了磚頭木棍什么的,也向這邊沖了上來。
李長生一臉厭惡的一巴掌甩在那中年女人的臉上,將那婦人打的原地轉了三個圈,嘴巴都流出鮮血。
而另一位刀客更是對著一個沖上來的家伙毫不留情的一刀斬下。
“咔嚓!”
對方握磚頭的手和磚頭一起被剁掉,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聲。
頓時,場中的人都徹底的傻眼了。
林音更是嚇得身體一抖。
那邊被打了一巴掌的女人,一臉驚恐的看著李長生。
知道今天是真的遇到了狠茬。
至于被李長生一腳踹飛的中年男人,更是差點嚇得尿了褲子,心想:“劉家最近走了什么霉運,怎么盡遇到一些個煞星。”
這時,李長生才過去牽住林音的手,說道:“江濤他們已經在等我們了,我們走吧。”
林音此刻大腦處于白色狀態,一直被李長生拉著坐進了車里,才反應過來。
這個時候遲軒以及發動了汽車,向外面駛了出去。
而那十幾名刀客,又齊刷刷的鉆入到汽車里,緊跟其后。
別墅門前,人很快走的干干凈凈,只留下劉家一眾人目瞪口呆。
“長生,你這回把事情搞這么大,恐怕要不死不休了。”
林音此刻一臉的擔憂。
“你不用擔心,在如今京城局勢這么敏感的時候,今天發生這種事情,用不了兩小時就會傳入劉家那位新家主的耳朵中。”
“那豈不是更完了。”
林音臉色已經煞白一片。
“放心吧,我會擺平的。”
李長生微微一笑。
心想:“那位劉家家主得知自己的身份,想必會做出正確的處理。”
和江濤他們到臺球廳待了幾小時,李長生并沒有上手。
在他眼中,就算國際最頂尖的臺球高手,也只是菜鳥罷了。
而林音則一直有些心神不寧。
終于,她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一看是爸爸林振華打來的,她手顫抖的按通了接聽鍵。
卻聽見那邊傳來略帶顫抖的聲音:“小音,今天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林音的心瞬間都揪了起來。
“爸爸,是不是劉家的人來報復了?”
這是她最擔憂和害怕的事情。
“的確是劉家的人來了,但不是報復,而是來賠罪了,他們現在就在咱們家樓下。”
“究盡是怎么回事?”
林音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李長生。
她目光詢問的望向李長生,只見李長生笑了笑道:“走吧,我陪你回去看看。”
林音點了點頭。
李長生和江濤他們說了一聲,便出了臺球廳。
坐車一路返回到林音家的別墅,就見在別墅的樓下,整整齊齊的跪著一排子人。
而唯一站在那里的林振華,有些局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