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一次吳若望想要把自己的女兒和李長生湊成一對,再加上現(xiàn)在南宮驚夢的出現(xiàn),魚保國真有一種拍大腿的沖動,這就是一個香餑餑啊,自己竟然還在猶豫要不要把女兒嫁給他。
其他的魚家眾人都傻在當場。
新設的桌子已經(jīng)抬上來,望著那一桌子坐著的人,哪一個不是跺一跺腳,大地都會顫上三顫的大人物,而今全為了那一個李長生而來。
“幼薇這回是真的要飛上枝頭做鳳凰了!
許多人羨慕的說道。
而魚譯成,魚良偉早就悔得腸子都青了。
像李長生這樣的大人物,馬上要成為他魚家的女婿,成為他們的親戚,若是能夠抓住,或許便能使他們風云際會沖天而起,只可惜他們之前得罪了李長生。
“一定要想辦法求得他的原諒!
魚良偉和魚譯成心中同時想道。
整個宴會就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下而開始,之后也有許多魚家的親戚們來賀壽,其中亦有一些并非老太爺這一脈,與他們關(guān)系較近的,混的比較好的,打算來出一出風頭,不過當看到坐在那一桌那么多大富豪,以及停在門口一排排的幾百萬的轎車,頓時都偃旗息鼓,乖乖的夾起尾巴做人。
壽宴結(jié)束,李長生送走了朱大鵬等人,繼續(xù)在魚家的那個小院住下。
魚幼薇一直陪李長生說話到很晚才離開,沒有人敢去打擾李長生,不過所有的目光都在注意著小院子里的動靜。
“沒有想到幼薇的男朋友竟然是一條九天真龍。”
另一個院子,魚家的大廳內(nèi),大伯魚伯庸嘆道。
當一個人的高度達到只能仰望的程度的時候,便是連嫉妒都升不起來,這便是魚伯庸此刻的心境。
魚譯成和魚良偉也點了點頭:“是啊,看來我魚家崛起的機會來了!
“保國叔,聽說您一直在青州工地里打工,你這么大歲數(shù)身體怎么吃得消,正好我的公司在青州有一個倉庫,你就到那倉庫給我做主管,什么都不用管,每天去喝喝茶什么的,一個月給你兩萬塊錢怎么樣?”
魚譯成開口說道。
魚保國頓時有些不敢相信。
“啥?一月兩萬啥都不用干?”
“當然!你是我叔,給你養(yǎng)老是我們晚輩的責任嘛!
魚譯成這么一說,頓時旁邊的魚劍鋒也反應過來。
“大哥,你家一直是租房子住,這可不行,不管是在哪里,總要有自己的房子才算穩(wěn)定住了,這樣吧,我那里正好有一個一百二十平米的房子,明天就把房產(chǎn)過到你的名下,以后就送給你了!
魚劍鋒這一開口,魚保國更是瞪大了眼睛。
一百二十平米的房子,就這樣白白送給自己。
“這我怎么能要呢?”
魚保國剛要拒絕。
魚劍鋒就打斷:“兄弟如手足,我的就是你的,我怎么能眼看你受苦不幫你呢?”
這魚劍鋒雖然和魚保國關(guān)系較好,但就算再大方也大方不到一百多平米的房子拱手送人。
魚保國雖然看似憨厚,但如何不明白這都是因為李長生的出現(xiàn)。
“看來自己真是撿到了一個金龜婿啊!
不理會魚家眾人的心思復雜,李長生美美的睡了一覺。
早上剛起床吃完早點,就有朱大鵬親自派車來接李長生,去參加公司的開業(yè)大典。
公司的一切事務都已經(jīng)準備好,李長生只負責接待一下來賀喜的各大公司老總。
來的人很多,李長生懶得記名字,只是隨便應付了一下便離開。
下午并沒有隨魚幼薇她們一同返回青州,而是在藥王谷在集市上逛了逛。
雖然沒有上次一年一度的藥材大會那么熱鬧,但還是收到了不少品相不錯的藥材。
然后李長生坐著朱大棚的車回到青州。
先是回到學校。
因為李長生的身份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宿舍里除了江濤以外,張曉峰和楊凡對他的態(tài)度難免多了幾分拘謹。
到后來李長生也感覺這樣的關(guān)系有些無趣,干脆直接住在別墅里面,每日練練功,打打拳什么的,日子倒也過得愜意。
上一次煉化了龍虎金丹,他終于突破到了先天境界,先天境界對于修道者而言只是踏入了門檻,但另一套功法神魔體九轉(zhuǎn),重生以來李長生還沒有煉成第一轉(zhuǎn),這才是他真正的依仗。
只要神魔不滅體煉成第一轉(zhuǎn),李長生才能真正的心安。
只是想要將神魔九轉(zhuǎn)煉成第一轉(zhuǎn),需要將全身的骨骼都重新錘煉一遍,而淬煉所需要的龐大靈氣是現(xiàn)在別墅聚靈陣聚集的靈氣無法滿足的。
除非找到一處靈氣充裕到極點的靈脈在里面修煉,才能快速的將神魔九轉(zhuǎn)的第一轉(zhuǎn)煉成,否則就得靠水磨的功夫,以現(xiàn)在的靈氣聚集速度,怕是要煉上三年五載才行。
李長生嘆了一口氣,現(xiàn)今這方世界靈氣匱乏,想要找一處足夠讓自己縮短修煉時間的靈脈,又談何容易。
他不由搖了搖頭。
如果沒有靈脈,那些上了年份的靈藥自然也可以,只是顧英華家族傳了無數(shù)代,才傳下這一株五千年的人參,想要再尋找一株,那簡直就是大海撈針,除非華夏的那些古老的修道門派。
不過蜀山掌教司馬長空的手臂斷了都需要派弟子來買人參,連蜀山這樣的大派都找不到一株,其他的門派希望也不大。
“算了,修道本來就不是急功近利的事情,自己活了幾千年,怎么到如今連這點耐心都沒有了。”
李長生搖了搖頭,打算先回學?纯,自己好幾日沒去上課,雖然以自己和陳立果的關(guān)系,沒有哪個老師不開眼敢找自己的麻煩,但功法一時無法進步,倒不如回去再散散心。
就在他站起身來,兜里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接起來傳來一個有些怒氣的女子聲音:“李長生,你是格斗隊的教練,格斗隊馬上要北上參加全國高校搏擊大賽了,你這個教練連影子都沒有,也太不合格了吧。”
“我說蘇靜老師,我這不是忘了嗎?你也不說提醒我一下。”
“什么?這難道還是我的錯?”
電話的另一邊,蘇靜聽到這話更是火上澆油。
不過當蘇靜看到周圍幾人奇怪的目光,才意識到自己在公共場合,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怒火,說道:“李長生,我們就在學校門口,大巴已經(jīng)準備好,半個小時之內(nèi)你若不來,我們就出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