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拍賣會最后壓軸的參王被李長生拍下,全場短暫的寂靜后陷入一陣喧嘩。
尤其是角落里的顧英華等人心都在滴血。
“怎么會這樣?”
蜀山的人怎么會離開,他百思不得其解。
然后在旁邊的中年人吩咐道:“去把拍賣的錢交了,讓那個托把人參給我拿回來。”
聽到顧英華的話,旁邊的中年人臉上卻露出了遲疑。
“怎么了?”
顧英華眉頭一皺。
中年人冷汗都下來了。
“那個好像不是我們請的托。”
“什么?”
一瞬間顧英華眼中射出幾道寒芒。
“你是說我這株五千年的參王被人以兩億一千萬給拍走了?你的那些托是干什么吃的?”
顧英華發(fā)怒。
中年人嚇得身體都開始發(fā)抖,結(jié)結(jié)巴巴道:“他們估計也以為對方是我們請的托,所以才沒趕著加價。
“哎呀!”
顧英華拍了拍大腿,急的眉毛都立了起來。
“不行,我的這人參價值五六個億,不能就這樣丟了,趕快給我查清楚那個青年的身份,想占我顧英華的便宜,可沒那么容易。”
這個時候,負(fù)責(zé)拍賣的一個工作人員走過來了。
讓李長生把錢交了,然后把物品給他。
李長生拿出卡直接過去刷卡,然后又在確認(rèn)書上簽了字以后,便將那白玉盒子裝了起來。
那個先前第一個出價的中年人向李長生這邊看了一眼,然后便在一位下屬的陪同下轉(zhuǎn)身離開。
出了拍賣會,跟在男子身邊下屬終于忍不住開口道:“您不是說這人參對您至關(guān)重要,為什么您到后來放棄了?”
競拍人參的男人搖了搖頭:“我也不想放棄,可沒辦法,那個后來拍出兩億的那個人,他可是蜀山弟子,蜀山乃是修道界執(zhí)牛耳的存在,遠(yuǎn)非我們這樣的修道小家族可比,可是你沒有看到那蜀山弟子在看到那青年以后,眼中的那種恐懼,那青年看上去像普通人,但能讓蜀山弟子恐懼,豈是一般,我們?nèi)艉退麪帗專遣皇墙o我惹禍嗎?”
……
拍賣會結(jié)束了,現(xiàn)場的氣氛卻達(dá)到了一個高潮。
兩億一千萬拍一株人參,這恐怕會上明天的頭條新聞。
“恭喜你李先生。”
劉雄笑著說道。
旁邊高健德也是一臉的微笑。
從劉雄的口中他也知道了一些李長生的身份,對于能結(jié)識這樣的人物,心中還是很興奮的。
坐在不遠(yuǎn)處的沈云竹等人,早就傻眼了。
從李長生喊出兩億一千萬的價格的時候,那一刻,他們每個人都有一種被雷劈了的感覺,仿佛做夢一般,然而這卻是真實發(fā)生的。
兩億一千萬拍一株人參,這是多大的手筆啊,他們連想象都不敢想。
周桐已經(jīng)徹底的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李長生能和劉雄那樣的人談笑風(fēng)生,她一開始對李長生的判斷便很高,只是萬萬沒有想到李長生所在的層次遠(yuǎn)比她想象的要高。
沈云竹也捂住了嘴巴,李長生說有許多美女排著隊想要獻(xiàn)身給他的時候,沈云竹心中是鄙夷的,可現(xiàn)在看李長生的手筆,似乎真的有這種可能。
旁邊那個說李長生吹牛的男子,則心中震動。
對方不是裝,而是真的有實力。
他們原以為通達(dá)老總已經(jīng)是很高的層次,卻不知道和李長生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另一邊,拿到翡翠掛件的陳志誠,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眼中的窮學(xué)生李長生,竟然能夠拿出兩億多來買一株人參。
“他不是陪老板來見世面的嗎?怎么會有這么多錢?難道是他從頭到尾都隱藏的身份?其實是一名富二代?”
想到自己拿兩萬塊錢去打發(fā)李長生,想到自己對李長生的輕視,不由得充滿了懊悔。
早知道李長生這么有錢,自己哪還用費(fèi)心的巴結(jié)安晴。
“兩億啊,只要他做了自己的女婿,那他的錢不等于是自己的嗎?”
想到此處,陳志誠不由眼冒亮光。
“這李長生喜歡自己的女兒陳婉,雖然婉兒在宴會上拒絕了他,但只要自己的女兒向他道歉,都說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以自己女兒的手段,難道還拿下不了這個老實巴交的男孩嗎?”
陳志誠想到此處,眼中已經(jīng)是一片熱切。
“安總,先失陪一下,我過去和我那個晚輩打一聲招呼。”
陳志誠有意顯擺他和李長生的關(guān)系,安晴卻有些疑惑道:“陳總,你不是說他只是你女兒的一個同學(xué)嗎?”
“嘿嘿!我還有一層關(guān)系沒說,這個李長生啊,他最近正在追求我女兒,很有可能他將成為我未來的女婿,說是我的晚輩不過分吧。”
“原來是這樣啊。”
聽到陳志誠的話,安晴立刻恍然。
“陳總,那個年輕人不一般啊,買一株人參,財大氣粗,陳總有這樣的女婿,日后我的生意還要靠陳總照顧呢。”
原本是陳志誠巴結(jié)安晴,這下兩個人的角色發(fā)生了對調(diào)。
看著這幾天自己小心翼翼伺候的安晴對自己露出這樣的態(tài)度,一股得意之感充斥著心頭。
讓李長生做自己女婿的想法也越來越堅定。
“好了安總,我先過去了。”
說著,他整了整西服,向李長生這邊走了過來。
“長生啊,恭喜你拍下人參。”
陳志誠笑容滿面的走了過來,那親切的模樣,臉上都皺成了一朵菊花。
“陳叔叔啊,也恭喜你拍下翡翠掛件。”
說完,李長生便對劉雄說道:“我們也該走了。”
“等一下。”
陳志誠急忙叫住李長生。
“那個長生啊,那天在婉兒的生日宴會上,婉兒拒絕了你,其實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回家以后和我說,她其實是喜歡你的,你看,要不明天來家里吃個飯,我讓婉兒親自給你下廚。”
“不必了。”
李長生淡淡的說道。
“我對陳婉并沒有意思,你誤會了。”
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座位,向外面走去,留下陳志誠臉上笑容僵硬。
這個時候,安晴走了過來,將裝著翡翠的盒子放到桌子上,說道:“陳總,這翡翠太貴重了,我不能收,還有關(guān)于我投資你那個公司的事情,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再談了。”
“剛剛那個青年不是在追求你女兒嗎?那你讓他去給你投資好了,不過貌似人家看不上你女兒啊。”
說完,安晴轉(zhuǎn)身也離開,留下陳志誠傻了吧唧的站在當(dāng)場,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