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白家,李長生和白淺雪直接坐車回到了白近斌的別墅。
一進別墅門,看到里面有數道身影,竟是白淺雪的姑姑白若琳,二叔,二嬸以及她的堂哥白明堂。
見到白淺雪進來,原本坐在沙發上愁眉苦臉的幾人都站起身來,不過當看到白淺雪身旁的李長生,一個個眼中都露出嫌棄來。
“今天是主脈白老爺子的壽宴,你難道沒有去給他賀壽嗎?”
白若琳第一個開口問道。
“沒去賀壽也好,白家的人若知道你找了別的男朋友,那還不知道要弄成什么樣子呢,只是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如果你真的鐵了心要和這個人在一起,那你出國吧,逃得越遠越好。”
聽到白若琳的話,白淺雪臉上露出幾分感動。
她父母早亡,姑姑白若琳一直扮演著她母親的角色,在白家遭受無數白眼,幸好姑姑終究還是疼她的。
“我說若琳,你這么說可就有些太自私,淺雪要是逃走了,那主脈找我們要人怎么辦?”
二嬸大聲的嚷嚷道。
“淺雪你呀太不像話了,我們還以為你去參加老爺子的壽宴,把一切都攬在自己身上了,原來你們根本沒去,虧我們在這里還為你擔驚受怕。”
二嬸搖了搖頭,一臉的尖酸刻薄。
“我妹妹淺雪是什么性格,我太清楚了,肯定是你這小子,膽小如鼠不敢去白家參加壽宴。”
白明堂指著李長生,冷聲說道。
“上次你竟敢打我媽耳光,今天看我不教訓你。”
這白明堂早就憋著一口氣,現在看到李長生,頓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揮著拳頭便向李長生沖了過去。
“站住!”
白淺雪瞬間擋在了二人中間。
“哥,你不要胡鬧。”
上一次在飯店白淺雪阻止白明堂對李長生動手,是怕李長生受傷害,可這次她卻知道李長生是什么實力,自己這位堂哥別看是體育隊的,若是和李長生動手,那一定會死的很慘,雖然說這位堂哥言語有些過分,可終究是自己的親人。
看到白淺雪擋在中間,白明堂恨恨的把拳頭收了回來,瞪著李長生喊道:“小子,只會躲在女人身后,真沒種。”
李長生卻只是微微一笑:“你該慶幸有一個好妹妹。”
“行了,你們不要胡鬧了。”
這時,白淺雪的二叔忍不住開口道:“都什么時候了,吵吵鬧鬧的還有什么用,淺雪就聽你姑的,你到國外躲躲吧。”
說著,有些嫌棄的看了李長生一眼,說道:“我不管你給淺雪灌了什么迷魂湯,但我警告你,你若想借淺雪圖謀我白家的財產,飛上枝頭做鳳凰,門都沒有,淺雪到了國外,我每個月都會給她打固定的生活費,至于你,一分錢都沒有。”
“我不需要花淺雪的錢,我們更不用躲到國外。”
李長生笑了笑,走到沙發處坐下,自顧自的點燃一根煙。
他這幅做派頓時讓白家眾人都皺起了眉頭。
“這小子太狂妄了。”
白明堂又忍不住想要動手。
這個時候,就見門被推開,白近斌大步走了進來。
“大哥你回來了?”
二叔,二嬸,白若琳都紛紛向白近斌問好。
他們這一分支就屬白近斌最為爭氣,擁有很大的話語權。
“大伯,這個小子膽小如鼠不敢去參加壽宴,還在這里口出狂言,實在是太囂張了。”
白明堂第一個開口告狀道。
“是啊大哥,上次為了這小子你還打了我家明堂一巴掌,可你看他就是一個膽小如鼠的家伙,怎么能配得上淺雪?”
二嬸也在旁邊添油加醋。
白若琳雖然沒說什么,但明顯也不待見李長生。
聽著這對母女在耳邊嘰嘰喳喳,白近斌大聲道:“夠了,誰也不準對李先生無禮。”
白近斌話一出口,頓時屋子里眾人都傻了。
“什么情況?”
上次白近斌維護李長生是因為他救了老爺子,可這次又是為什么?
看著幾人疑惑的目光,白近斌這才開口道:“李先生不止去參加壽宴,而且當著所有人的面把程家大少給打了,你說他是膽小鬼,你們誰能做到,你能嗎?”
他望向侄兒白明堂,白明堂急忙搖頭。
而旁邊二嬸卻發出尖叫。
“什么?把程家大少打了?這個惹禍的家伙,打了程家大少,那我們豈不是完了?”
白若琳和她二哥臉上也同時露出濃濃的憂慮。
“程家大少豈是那么好打的。”
“你聽我說完。”
白近斌繼續開口道。
“長生不止打了程家大少,而且還當場讓主脈把家主之位讓出,從現在開始,我就是白家家主了。”
這話出口,屋子里眾人都傻眼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長生就是最近青州傳得沸沸揚揚的李先生,他不止和天王徐嘯林關系極好,連病虎遲宇都要聽長生的指揮,所以程家根本不敢得罪長生。”
白近斌話落,雖然只是短短幾語,但卻無異于一顆驚雷投到了深湖當中,把幾人震的頭暈目眩。
病虎遲宇,天王徐嘯林都要聽李長生的指揮,這信息量也太大,太恐怖了。
“這回你們還覺得長生是膽小鬼,是惹禍精嗎?”
白近斌話落,屋子里陷入了寂靜。
白明堂,二叔二嬸包括小姑白若琳都充滿震驚的望著李長生。
他們有些不敢相信,可這話從白近斌口中說出,卻又無法懷疑。
“現在你還想和我動手嗎?”
李長生面色玩味的望向白明堂。
白明堂卻嚇的腿都哆嗦起來。
那邊二嬸更是急忙過來賠罪。
“李先生我錯了。”
“好啦,你們是淺雪的家人,我也不計較這些,楚州的事情已了,這一兩天之內我就要回青州上課,畢竟我還是個學生,不知道你們誰回的時候讓我搭個順風車,好省一下來回的路費啊。”
聽到李長生的話,幾人都長松一口氣。
白明堂更是急忙舉手道:“妹夫,你坐我的車吧,什么時候回青州都可以,我給你做專職司機。”
這一個妹夫的稱呼,讓白淺雪頓時羞紅了臉。
而屋子里眾人臉上也都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