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白淺雪穿著一身青色的旗袍,一雙白色的高跟鞋亭亭玉立,于高冷之中又多了幾分典雅,讓李長生再次看到她便想到了“青花瓷”三字。
每次見白淺雪都是穿白色的衣服,今日換了青色的旗袍,頓時給李長生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尤其那緊身的綢緞,更勾勒出她優秀的身材。
“橫看成林側成峰!
李長生低聲嘟囔道。
白淺雪似乎很滿意李長生的這種驚艷表情。
“這是我給你買的衣服,你穿上,肯定顯得更帥氣!
白淺雪讓司機從車里拎出一大堆大包小包,近有一半以上是為李長生挑選的衣服。
李長生笑了笑,對于她的善意,他突然覺得或許扮她男朋友除了履行承諾以外,多了幾分心甘情愿。
“我給你買這些衣服你可不要想歪哦,主脈的白家老爺子明天過生日,不止是白家的人,就連楚州的上流圈子的人基本都會去,到時候我將帶你正式亮相。”
“好啊!
李長生笑了笑。
“在你回來之前,一個號稱是白家家主的家伙來找過我!
“他沒把你怎么樣吧?”
白淺雪沒來由的緊張起來。
“放心,我們的交談很友好,只是走的時候他好像有些不高興,大概是因為我沒請他喝茶的原因吧。”
白淺雪搖頭苦笑。
她不用想都可以猜得到,白家家主來說些什么,只不過如今到了這一步,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在別墅吃過午飯,下午白淺雪帶李長生去找她幾個閨蜜玩。
這次不是為了宣傳李長生的身份,經過幾天的造勢,整個楚州的上流圈子幾乎都知道李長生這個人,眼看著明天就到了真正提槍上陣的時候,白淺雪是真心的想要帶李長生放松一下。
等李長生和白淺雪來到一家高檔的會所,這家會所的名字叫江山,其裝飾風格也的確處處充斥著大氣,據說這是楚州上流社會最受歡迎的地方之一,因為在這里總能讓人生出指點江山的豪情來。
李長生到了以后,又看到了白淺雪那天在咖啡館的那幾個閨蜜,其中妖嬈的女子陶婕今天穿著很簡單的短袖,下面卻是黑色的小皮裙,一頭金色的大卷發,這個女人無論什么時候都要妖嬈到讓人臉紅不敢直視。
白淺雪在楚州的圈子,李長生這幾天基本上都已經見識,所以眾人對李長生的出現也并不意外。
倒是李長生又看到了韓東,只是這次他并沒有和李長生主動打招呼,而是跟在趙書墨的旁邊大獻殷勤。
白淺雪微微皺眉,望向旁邊的一個閨蜜問道:“他怎么會來?”
很顯然,無論是李長生還是白淺雪,對趙書墨這個人都沒有什么好感。
那天在酒吧嚇得躲到白淺雪的身后,和英勇站出來的李長生相比,如同煤炭和鉆石之間的差距。
當然,這只是白淺雪個人的想法,在其他人的眼里,李長生再能打,再英勇,終究變不了只是一個窮小子的事實。
趙書墨再膽小,再無勇,家里面近百億的生意依然讓人無法忽視。
這年頭,窮人百般體貼萬般跪舔,或許換不來漂亮女子的真心一笑,而富二代勾勾手指,隨便一個名牌包包,跑車鑰匙,都能讓各種;ㄐ母是樵傅拿撊ヒ律眩@便是現實。
“趙公子在圈子里的影響力很大,淺雪你這些年不在楚州,許多事情不了解,而且我們圈子里很多人和趙書墨的關系不錯,其實你和趙公子也未必不能做好朋友。”
聽到閨蜜的話,白淺雪也有些無奈,畢竟不能因為她個人的喜惡,就不允許圈子里的其他人不和趙書墨來往。
而且趙家在楚州的確很有能量,畢竟能讓白近斌親自請一家子出來吃飯的,在楚州也是屈指可數。
江山會所雖然在楚州有很大的影響力,但對于趙書墨白淺雪這樣楚州的頂級豪門也不敢有絲毫怠慢。
豪華的帝皇廳內,眾人分座落下。
在上酒的時候又有幾個氣場強大的富二代們到來,就連陶婕這個妖嬈傲嬌的女子臉上也露出幾分驚訝。
這幾位都是楚州的頂級公子哥,這些人出現,場中幾個女子更是兩眼發光,恨不得立刻貼上去。
尤其是韓東,臉上更多了幾分獻媚。
不過這些人到來以后,除了看到白淺雪打了幾句招呼以外,就立刻坐到趙書墨的旁邊,態度很明顯,在場的人能與他們相提并論,平起平坐的也只有白淺雪和趙書墨二人。
許多人并不覺得奇怪,反倒覺得理所當然。
尤其是一直和趙書墨關系好的幾個女子向李長生投來炫耀的目光,意思是雖然你是白淺雪的男朋友,和趙書墨相比就是個渣渣。
原本一心帶李長生出來放松心情的白淺雪,臉色有些不好看。
不過這其中有幾個和她要好的朋友,又不好駁了面子,幸好看到李長生并沒有露出什么不高興的樣子,白淺雪才長舒了一口氣。
期間更是不理會幾個閨蜜的招呼,一直坐在李長生的旁邊。
這讓不斷表現自己的趙書墨眼中有些陰冷,他喜歡白淺雪,從第一眼見到就已經欲罷不能,可現在他的女神正在和另一個男人甜甜蜜蜜,讓他心中有無名的怒火在燃燒。
本來若以他的性格,對李長生的新仇加舊恨早就已經出手,不過見識李長生的強悍武力以后,他還真不敢公然挑釁這個路子有點野的男人。
今天李長生心情不錯,主動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白淺雪生怕趙書墨的出現影響到李長生的心情,和李長生碰了幾次杯,到后來臉蛋紅撲的,抱住李長生的胳膊,將腦袋靠在李長生的肩膀之上,似乎睡著了。
那一頭漆黑的長發,以及身上傳來的淡淡體香,彈指之間,微息可聞。
而這個時候,一個突然打來的電話,打斷了二人之間的這份美好。
白淺雪則臉頰有些緋紅的離開李長生的胳膊。
李長生接起電話,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先生,我是遲宇,我來給您賠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