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頓俱樂部
“灼華,你確定我們是來找小三的?”喬夕看著打扮暴露的寧灼華,因為她覺得寧灼華更像那個小三吧?
寧灼華拉了拉一直往下掉抹胸,無比肯定的回答道:“我當然是來找小三的啊?如果讓我看到是哪個小三敢勾引傅辭,我就讓傅辭下半輩子當太監(jiān)。”
……喬夕還以為要讓小三好看呢?怎么倒霉的還是傅辭啊?
“喬夕,我們走!”寧灼華視死如歸的拉著喬夕里面走去。
一出場,口哨聲跟注目禮席卷而來,當然喬夕知道這些榮譽都不屬于她的,最近她特怕冷,把自己包成個粽子,全身上下就差這顆小腦袋沒武裝了。
相比之下,寧灼華可是下血本的,穿著紅色艷麗的抹胸緊身短款晚禮服,本就白皙的肌膚就像是出水芙蓉一般,毫無費力的抓住了男人的眼球。
更要命的是寧灼華竟然還到處拋媚眼,就怕沒男人注意到她一樣,連同站在寧灼華身邊的喬夕都有些吃不消了。如果讓傅辭看見,她保證傅辭不打死寧灼華,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陪著寧灼華來這里找什么狗屁小三。
她拉了拉正在癲狂的寧灼華,可是寧灼華根本就像是牢籠里放出來的一樣,完全玩瘋了,她現(xiàn)在懷疑,寧灼華根本就找借口出來玩吧?
罷了,既來之則安之,希望權盛筵等會回到家里能看見那張紙條。
剛才打了N個電話都沒有打通,再加上寧灼華的追奪命CALL,最后只在茶幾上留了張紙條。
“喬兒,看到?jīng)]有,老娘我行情還是依舊暢銷,如果傅辭敢找小三,老娘我就踢了他,然后隨便再找一個。”寧灼華非常滿意看到眼前的一切,這前仆后繼的男人極大的滿足了她的虛榮心,原來被打壓為零的自信心瞬間重新拾起。
喬夕撫了撫額,干笑了幾聲,低聲嘀咕道:“是啊,這個老娘是風韻猶存啊,不知道傅辭看到后有何感想。”
“灼華,要不然我們還是去找傅辭吧?”喬夕對于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著實沒有一點好感,反而覺得這聲音刺耳的很,似乎連呼吸有些不暢,輕浮的男人讓她連一丁點的好感都不存在,看慣了像權盛筵這樣頂級的極品,這些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小屁孩根本不值一提嗎?#@$&
“不去,喬夕,我們?nèi)ヌ璋桑亢镁脹]跳了,感覺全身的細胞都在跳躍。”寧灼華的身體跟著音樂律動在扭動,就像一條靈活而生動的小蛇。
昏暗的燈光本來就容易讓都市里煩躁的人群迷失自我,如今的燈紅酒綠只是一副加速劑,讓這些尋求刺激、放松自我的人群迅速點燃自我。
寧灼華就是這數(shù)百人之中的一人而已。
喬夕想要拉住這個女人,可是她狡猾的就跟回到大海深處的美人魚一樣,稍不留意,她已經(jīng)在舞池里飄飄起舞,沒一會兒便被眾多男人包圍住,沒了蹤影。
就當她想要起身找人時,久違的男主角終于出現(xiàn)了。%&(&
傅辭一副吊兒郎當?shù)钠ψ訕映霈F(xiàn)在喬夕面前。
一副花花公子模樣的傅辭根本沒有注意到打扮的跟粽子一樣的喬夕,在這里面的女人,誰不是以穿的少來博取男人的注意啊?如果每個女人都包得跟喬夕一樣,恐怕這生意就此落敗了。
“傅辭。”喬夕輕輕的叫了一聲。
傅辭笑著點了點頭,便再次往里面走去。
喬夕也不急,就看著他走,在喬夕默默數(shù)到十時,這男人總算是有反應了,他見鬼一般的轉頭,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中睜大眼睛確認著。
當終于認清是喬夕時,他幾乎是小跑而來。
“權嫂?”他不確定的叫著喬夕。
喬夕笑著優(yōu)雅的點了點頭,真高興他被嚇到,希望這只是開胃小菜而已,等下不要被嚇死就好。
“真的是權嫂啊?怎么過來也不說一聲啊?小弟給你開個包廂啊?怎么樣?我權哥呢?怎么沒看到?”傅辭一副主人的模樣,笑得那個叫真誠啊。
喬夕神秘的笑了笑,淡淡的說道:“你權哥沒來?”
“什么?權哥沒來,那你跟誰來的?還有,權嫂,你以前是不是都不來這種場合的,你放眼過去,這里哪個女的穿的跟你這樣的,你這個叫包粽子知道嗎?沒人喜歡看的。”傅辭說著全場的女人時,還不忘掃視一眼,看到中央舞臺那個跳著正嗨的女人時,他有種熟悉的感覺,不過他并沒有往深處想,畢竟權嫂正站在他面前,他得招呼好才是。
“還有你來這里,權哥知道嗎?他呆會過來不會拆了我的招牌吧?權嫂,你呆會可得幫著我點,我這里的東西都很貴的,每樣都價值連城的,這一摔可不得了……”
喬夕額頭三條黑線,這碎碎念的功夫幾日不見日益增長啊?她連忙打斷他的侃侃而談,畢竟等會晚了,某女人出了什么事情就不是她的責任了。
“你不是問我跟誰來的嗎?”喬夕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說道。
為什么傅辭有種不好的感覺呢?他惴惴不安的說道:“跟誰啊?”
喬夕往臺上努了努嘴,示意他自己瞧清楚。
傅辭定睛一看,該死的,他終于知道這個熟悉的背景是誰了。
他帶著一股殺氣沖了上去,任何被他經(jīng)過的人群都突然感覺到一股殺氣席卷而來,自發(fā)的讓出了一條通向舞臺中央的康端大莊。
寧灼華簡直是用生命在跳舞,她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周圍的異常,直到往后退時碰到某個堅硬的胸膛,然后某雙高跟鞋直接踩在某人的腳上時,她這才停了下來。
“對不起,你沒事吧?”寧灼華還未看到人,就已經(jīng)先開口道歉了。當四目相視時,寧灼華當場楞在當場。
傅辭的腳痛得如同被火灼燒了一樣,不過此時他才沒有這美國功夫去管這些身體上的傷痛,他的心里的痛簡直快要吞沒他,真沒想到,他的小妮子竟然他的地盤來勾引男人來了,真當他是死的嗎?
傅辭在圈內(nèi)誰不認識,眾人見他黑著一張臉,紛紛退避三舍,可是這樣并不代表著剛才的一幕他就忘記了。
他疾步走到DJ那里,關掉嘈雜的音樂,奪過話筒,發(fā)狠的說道:“剛才哪個男人碰了我老婆的,TMD的給我站出來的。”
原本應該是嘈雜的環(huán)境此時竟然安靜的連跟針掉在地上都能清晰聽得見。
喬夕不由無奈的搖了搖頭,她就知道被傅辭看見,她保證傅辭不打死寧灼華,他會打死別人。
剛才跟寧灼華熱舞的男人哪里肯站出來啊?這擺明就出去找抽的節(jié)奏嗎?
傅辭掃了一圈,也沒見人出來,他不怒反笑道,拿著話筒說道:“你們以為不站出來我就沒有辦法嗎?要知道我這里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裝著攝像頭,一旦等我翻視頻找出是誰時,你們就死定了。”
傅辭的手段許多人也是見識過的,再者他的身份擺在那里,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此時無疑站出來是最明智的選擇,大庭廣眾之下,他總不能草菅人命吧?但是現(xiàn)在不站出來,等到私底下的時候,就是被殺扔進太平洋都沒人發(fā)現(xiàn),畢竟B市每天都有失蹤人口報案的。
“傅辭,你有病啊?我就出來跳個舞都不行嗎?我又沒背著你偷漢子?”寧灼華真是受夠了,這男人現(xiàn)在是怎么樣?想讓她以后都不能出現(xiàn)在這種場合嗎?被他這么興師動眾一回,以后她還要不要出來混了,就算以后她不到傅辭的地兒,別人也不都不歡迎她的。
現(xiàn)場的女人剛才看到傅辭嘴里喊著老婆時,就已經(jīng)心碎了一大片,現(xiàn)在又看到這個身穿紅色衣服的女人對著夢中情人大呼小叫,她們的心簡直支離破碎。
傅辭狠狠的瞪了一眼寧灼華,這死女人還敢對他大呼小叫,真當他是死人嗎?
他舉起話筒,凌厲的說了一句:“我數(shù)到三,后果自負。”
結果傅辭還沒有開始數(shù)數(shù)時,好幾個男人就自發(fā)走了出來。
傅辭差點氣悶過去,臥槽,竟然這么多人男人碰過寧灼華,他眸底的怒火已經(jīng)快把幾人點燃。
剛才跟寧灼華一起跳舞的男士們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們又沒有錯,要是他們知道這是傅辭的老婆,就是給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碰她啊?再說了,來這里本來就是玩的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
“說,你是哪只手碰她的?”傅辭氣急敗壞的叫道,整個舞臺竟成了傅辭的批斗大會,他絲毫不擔心會影響自己的生意。
頭一個倒霉鬼平時就個紈绔子弟,仗著家里有幾個錢,經(jīng)常留戀這種場合,今晚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特別是面對盛怒的傅辭,嚇得都快尿了。
他哆嗦的看向傅辭,沒骨氣的道歉道:“傅少,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位女士是您的夫人,如果知道是您夫人,我打死也不敢靠近她,您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這回吧,下次,下次我一定繞著夫人走。”
他的話逗笑了現(xiàn)場看熱鬧的人,這個圈子就是這樣,人性之間淡薄的很,只要這火沒燒到自己身上,一個個都不當回事,反而還卯足了勁的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