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寧席城一定是被蒙在鼓里的,她不相信寧席城寧愿去接受一個已婚婦女也不她?
貝思思不僅是一個人,她身后是貝氏集團,誰娶了她,無疑以后就是整個貝氏集團的乘龍快婿。像她的條件,娶她的人都可以繞S市一大圈了,可是就是這樣的天之嬌女,在寧席城身上一次又一次的摔跤,這無疑讓她的自尊心大受打擊。
見她失魂落魄的模樣,喬夕不忍心再去打擊她,拉著寧灼華就離開了。
貝思思也沒有阻止兩人的離開,在她的腦海里,一直想著要去找寧席城求證真相。
“喬夕,這個就是追哥哥的女人啊?難怪哥哥看不上她?”寧灼華癟了癟嘴,完全嫌棄的說道。
喬夕呵呵一笑,看來貝思思這輩子是無緣當上他們寧家的媳婦了,連最平易近人的小姑子都看不上的話,估計也沒什么盼頭了。
當喬夕跟寧灼華回到了病房時,三個男人就差餓倒在地上了,除了封白,另外兩人都是陰沉著臉,一副誰欠他們百八十萬一樣。
喬夕看到這樣的情景,心里有些心虛,只能拼命的道歉道:“真是不好意思,讓各位大爺久等了,小的來晚了,沒餓著吧?”
“灼兒,你跟喬夕是去外太空買早飯了嗎?這都去了一個多小時,我們差點就要登報尋人了!备缔o趴在桌上有氣無力的說著,一雙桃花眼無時無刻的控訴著她們兩人罪狀。
權盛筵心情也不爽到極致,他是病人,不能挨餓的,不知道嗎?
“你還好意思說?這么冷的天讓我們兩個柔弱的女人出來買早餐,難道你們一點都不感覺到內疚嗎?”寧灼華沒好氣的回答道。
傅辭大概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有些過份,他連忙狗腿的起身,跑到寧灼華身邊,接過食物,一邊還不忘嬉皮笑臉的求饒,“灼兒,你別生氣?我自然是心疼你的,你放心,等咱們回去,我就天天跟你買早餐,怎么樣?”
寧灼華懶得搭理傅辭,陰著一張臉把早餐準備好。
傅辭見這邊沒戲,連忙走到喬夕身邊,低聲的問道:“你們出去后有發生什么事嗎?怎么灼兒一副心情不好的樣子?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權盛筵也豎著耳朵聽到,悠然居就在醫院旁邊,來回半個小時撐死了,竟然這一趟花了一個多小時,實在是有些不正常,可是偏偏他又不好意思開口,只能借著別人的口來打探事情的真相。
喬夕下意識的看了權盛筵一眼,尋思著要不要把剛才碰到貝思思的事情說出來。
“對了,傅辭,你幫我查下那個貝思思是什么來頭?”寧灼華一邊吃著早餐,一邊開口吩咐道,她倒想看看那個貝思思背景有多強大,竟然敢調查起喬夕來。
“貝思思?怎么了,灼兒,你真的受委屈了?哪個不長眼的女人敢欺負我老婆?不想混了啊?”傅辭剛才還問著玩的,沒想到還真有這么一號人?
喬夕長嘆一口氣,寧灼華這個睚眥必報的性格是跟誰學的,剛才路上已經勸了好久,結果倒好,一回來她就沉不住氣了。
“她沒欺負我?”寧灼華咬了一口小籠包子,非常淡定的說道。
“沒欺負你,你干嘛要我調查她?”他也是很忙的好嗎?傅辭剛才緊繃的神經頓時放松下來。
“可是她欺負喬夕。 睂幾迫A用余光打量了一眼權盛筵,一臉壞笑的說道。
剛才回來的時候,她可是聽說了關于權盛筵這兩天的豐功偉績,她沒道理不給他出點難題啊?要不然還真以為喬夕娘家沒人呢?
一聽到有女人欺負喬夕,權盛筵果真是坐不住了,剛才還淡定的樣子,轉眼間也換成了另一副臉色,他走到喬夕面前,居高臨下的說道:“怎么回事?為什么那個叫貝思思的女人要欺負你?”
雖然他也不認為還有人能在喬夕身上討得好處,可是他的妻只有他能欺,任何人說一句都不行。
喬夕努了努嘴,低低的說道:“就是那天追寧席城的女人,今天也不知道怎么我結婚了,在醫院門口堵我!
“什么不知道你怎么結婚的,人家可是有后臺的,直接看了公安網好嗎?你的資料人家可是一清二楚,我真怕她半天三更找人去你家潑紅油漆呢?”寧灼華不怕事大的說道,最主要是她比誰都清楚權盛筵的能力。
……喬夕無比頭痛的看向寧灼華,她能別在這里危言聳聽了好嗎?還潑紅油漆?她的想像力會不會太豐富了一點。
一旁的傅辭好像聞到了一點八卦的味道?剛才沒聽錯的話,他好像還聽到了寧席城的名字吧?
“封白,你知道什么意思嗎?”傅辭用胳膊推了推旁邊的封白,不嫌事大的說道。
封白搖了搖頭,不過眼眸里閃過一絲肅殺,欺負喬夕的人,他自然都是把對方歸類為敵人一類的。
權盛筵則是眉頭皺得越來越緊,特別是眉心中間,都可以夾死一只蒼蠅了。
“傅辭,那個叫貝思思的女人就交給你了,一個小時我就知道她祖宗十八代的事情!睓嗍Ⅲ酆敛豢蜌獾姆愿赖馈
?一旁準備看熱鬧的傅辭非常意外,像這種替自己女人報仇的事情不是應該親力親為才是嗎?為什么最后受累的會是自己?
“權少,喬夕可是你的女人,是不是你自己親自處理比較好點?”傅辭試圖據理力爭,可是誰理他?
再多說一句,他的悠然居小籠包可就保不住了。
“權少,我又不是說不幫你查,你倒是給我留點包子。俊备缔o一臉怨恨的看著最后一籠的小籠包被權盛筵塞到了喬夕手里。
四周看了一眼,寧灼華那里還有一只,他趕緊在自個女人的嘴下成功奪得一只。
“傅辭,你變態啊?那是我的包子。”寧灼華委屈的叫著,就差一點,這個包子就到嘴里。
悠然居的生意異常火爆,特別是小籠包,更是可遇不可求,她們拼死拼活就搶了兩籠,一籠被她優先拿了,還有一籠被權盛筵拿起喬夕了,誰曾想到,她竟然會被自己人擺了一道,很好,晚上休想爬上她的床。
傅辭的能力不得不說一流的,權盛筵給了他一個小時調查貝思思的消息,結果這廝有條不紊的吃完早餐后,一個電話,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貝思思的資料就已經在他的手機中了。
寧灼華第一個搶過手機,認真翻閱起來,越往下看越心驚,媽呀,這女人果然不簡單。啃液盟麄儗幖乙膊皇呛萌堑,那不然這個女人還真可能成了自己的嫂嫂了。
“喬夕,以后你還是離這個女人遠點,實力確實非凡呢?”一邊看還不忘記一邊叮囑喬夕,不過幸好喬夕有了權盛筵這個后臺,她也不用瞎擔心了。
她就好奇了,她家哥哥是怎么招惹到這號人的呢?
原本喬夕并不好奇貝思思的身份,因為在座的這幾人,除了自己外,哪個又是普通的呢?只是沒想到連寧灼華都不敢小瞧的人,那定是不可小覷的人。
“我記得S市的市長好像姓貝吧?”權盛筵皺著眉頭問道。
傅辭給了個你猜對的眼神。
“什么?你是說貝思思是市長千金?”喬夕這下也不淡定了,提高分貝詫異的問道。
寧灼華聳了聳肩,并且把手機遞給喬夕,讓她死的明白。
喬夕心情沉重的接過手機,直到看到資料上寫著父親是S市市長時,這才真正相信這一切。
權盛筵以為喬夕害怕貝思思的身份,一手攬過她瘦弱的肩膀,難得好心的開口安慰道:“沒事,不就是個S市市長嗎?你老公我還不放在心里!
“是啊,權嫂,你都不知道我們權哥的權力有多大,簡直可以用只手遮天來形容,你完全不在怕的。”傅辭也出口安慰道,只是他剛才用的只手遮天這個詞真的合適嗎?
果真權盛筵聽完傅辭的一番吹捧,非旦沒有表揚他,反而一臉怒氣的瞪著他。
傅辭被權盛筵這殺人般的眼神看得毛毛的,他非常沒骨氣的躲到了封白的身后,想借他高大挺拔的身姿來擋住這來勢洶洶的眼神刀子。
“傅辭,只手遮天可不是這么用的,當心被人聽去,找盛筵的麻煩!狈獍兹嗔巳嗝夹,這小子有時候就是這么口無遮攔的。
傅辭心虛的摸了摸鼻子,他這剛才不是想安慰權嫂嗎?
“權盛筵,我擔心貝思思背景這么強大,最后寧席城會不會怕連累家人而從了?”喬夕怕寧席城受委屈,開口詢問道。
……她剛才這副死樣子是在擔心寧席城嗎?權盛筵剛才才有所好轉的情緒,喬夕的話無疑像一盆冷水從頭澆下來,直接讓他透心涼。
旁觀者清的寧灼華都替喬夕捏了把汗,她是豬嗎?這個時候提什么寧席城啊?她剛才不是說權盛筵一直對這件事情耿耿于懷嗎?自己都替她鋪路了,結果這個女人又挖了個坑,然后把自己給埋了?還真是佩服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