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
“喬夕,史密斯的電話我已經打通了,你可以跟他講解一下大致情況,看看什么時候可以來華一趟,或者說溫故去美國。”
寧席城一確定下來,就興奮地來到泌尿科跟喬夕報告這個好消息。
一天都忙得跟陀螺一樣的喬夕總算是收到了一個驚天好消息,也不怎么回事,這些人,泌尿科的病人猛增,原本喬夕只是答應應急幾天的,結果一坐下來,這些病人就跟哪里得到消息一般,蜂擁而上,害得她連喝水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
“席城,辛苦你了。”
史密斯的電話有多難打,喬夕算是深有體會,由于時差的問題,S市白天的時候,那邊是夜晚,再加上人家的時間也安排的很緊張,喬夕撥了N個電話,硬是一個電話都沒有撥通過。
“喬夕,你很累嗎?”
寧席城見喬夕不斷地伸懶腰,于是自發地走到人她的身后,充當免費按摩手給喬夕按摩起來,要知道寧席城的這獨門手藝可是連寧灼華都沒有享受過的,喬夕可算是第一人呢?
他的大手按摩力度適當,每一下都恰當好處,讓喬夕那緊繃的肌肉完全放松開來,害得喬夕舒服地差點叫出來。
這幾天確實是把喬夕給累到了,這幾天醫院根本不是把她當人看,而是當奴役指使呢?她可是比牲口還不如呢?牲口口渴了還有水喝,喬夕她只能得忍著,試問這還有天理嗎?
“喬夕,你不打算回B市了?”
寧席城對于喬夕認可自己的手藝還是十分自豪的,借著她神情放松的時候,他借機問著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其實他更想問的是喬夕跟權盛筵的關系要怎么處理?
喬夕的大腦正處于完全放松階段,迷糊之間聽到了寧席城的聲音,她舒服地恩了一句,并未聽清楚他的問題。
一直在等著喬夕答案的寧席城卻是大感意外,難道喬夕真的要選擇溫故了嗎?
“小曦呢?你也不要了嗎?”
寧席城的聲音溫潤如玉,這樣聲音猶如催眠曲一般,讓極度勞累的喬夕跟著寧席城的節奏,直接睡著了。
等了半天,都沒有聽到喬夕的答案,他這才停下按摩,走到喬夕面前,這小妮子早就打細微的呼嚕,弄得寧席城哭笑不得,看來這小丫頭確實是把自己給累到了。
看著喬夕散落在耳前的碎發,他溫柔地替她弄到耳后,只有在這樣的情況下,寧席城才不加掩飾地泄露自己的情緒。
當年第一眼,他就已經是無法自拔地看上她,這么多年,他一直以大哥哥的身份陪在她身邊。
這么多年,無論自己多么努力,喬夕就好像永遠都看不到自己一般。
“喬醫生……”
護士連大門都沒敲就推門來進來,卻意外地發現寧席城竟然也在房間里,他眼中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溫柔之色讓小護士都忘記了此行的目的。
喬夕本就在淺眠中,聽到聲音便醒了過來,見到的便是這一尷尬的一幕。剛才她睡過去的時候有錯過什么嗎?
寧席城自然也是尷尬的,是因為自己的深情被人抓到正著。
見到喬夕醒來時,他這才回過神來,呵呵了笑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李護士有事找你,我先走了,史密斯的事情我會繼續跟進的。”
說完便留下面面相覷的兩人,推門而去,只是這腳步中卻帶了點慌亂。
“李護士,你找我嗎?”
喬夕拍了拍還有些發懵的小臉,剛睡醒,精神狀態并不是很好。
李護士的小臉早已面若桃花,寧醫生可真是太帥了,還這么溫柔,如果是她男朋友的話就好了,只是喬夕的聲音打斷了她的無限遐想。
“哦,喬醫生,外面病人還有好幾個呢?我見你沒叫號,過來催促一下。”
小護士這才想起來正事來,趕緊開口,現在距離下班時間可就只有半個小時了,如果再繼續拖下去的話,恐怕又得加班了。
“這樣啊,那趕緊叫下一位吧。”
喬夕認命地拿起聽診器,揉了揉發酸的肩膀,再這樣不把她當人看,她可是要辭職了,還要不要人活了。
“喬醫師啦,好久沒有看到你了,你跑哪里去了。”
一開門就進來一個鄉村腔調很明顯的老男人,腦門中間一片荒蕪不說,這眼睛色瞇瞇地直盯著喬夕的胸前掃蕩,特別胸前掛的那一大根金鏈子,讓喬夕想到狗鏈。
不過此時喬夕有種被人剝光站在病人面前的感覺。
“你叫陳阿奇?”
雖然這病人看著真的有些猥瑣,但是作為職業素質過硬的喬夕還是耐下性子,秉持著一顆慈悲心,好聲好氣地問候著。
“是的呀,喬醫師,大家都說的看病很厲害的呀,我特地排了好久,才等到你,他們說你人也漂亮,果然不錯的啦。”
陳阿奇是旁邊的暴發戶,這些年不知道做了什么,一夜之間成為暴發戶,特別好女色,這不東西用久了,總是會生銹的,最近,越來越感覺力不從心了,聽說這醫院有個美女醫生看這方面是專家,他可是找了關系才排上號的。
喬夕死命想要忍住惡心的沖動,這男人是吃屎了嗎?怎么嘴巴這么臭?
“陳阿奇,你哪里不舒服啊?”
口罩戴久了,覺得呼吸有些不暢,這才剛拿下,聞到陳阿奇的口臭,喬夕只能再次地認命帶了回去。
“喬醫師啊,你不帶口罩的樣子真好看,還是不帶口罩好。”
陳阿奇見喬夕把口罩帶上去,阻礙了他的福利,還沒皮沒臉讓她不要帶。
喬夕白了一眼,這男人是來看病的還是看人的啊?
“陳阿奇,你到底是什么病?如果沒病的話,我下面還有病人呢?”她的忍耐能力已經到了極限,如果這男人再給她胡扯下去,她不介意給他扔出去。
“喬醫師啊,我就是那個不太好啦。”
陳阿奇難是有些害羞,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那個位置。
喬夕差點沒把爆脾氣,來到這里的人誰那里沒有問題啊。
“脫了。”再也不跟廢話,直接讓陳阿奇把褲子脫掉,還是自己檢查一下來的妥當。
“真的要脫嗎?”
嘴上雖然這么問,可是雙手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脫褲子了,一想到等會這個美女醫生那柔弱無骨的小手撫摸上他的那里時,他全身開始澎湃起來,一股熱流直往那一處涌,可是他悲劇的發現,兩腿間的小鳥竟然毫無反應,這是坑道的節奏。
喬夕看了一眼后,立馬知道原因所在,這男人就是傳說中的陽痿了嗎?
“你不行了是吧?”
一針見血,毫不給某人留面子,陳阿奇的臉直抽抽,這醫生說話果真是非同凡響啊,能不要這么直接嗎?
“喬醫師啊,我今年才五十歲啊,你可得救救我啊。”
陳阿奇就差抱著喬夕的大腿哭了,前面三十五年,他沒錢,沒一個女人肯跟他上床的,后來好不容易他才發財了,大把大把的女人等著他挑,頭幾年,那可謂是金槍不倒,也不知道是不是子彈打太多了,這幾年直接變成啞炮了。
喬夕不著痕跡地遠離了陳阿奇,陽痿大多數的情況下是因為功能超負荷使用,光看他那副色瞇瞇的樣子,喬夕幾乎用腳趾頭都可以想到。
“平時有沒有吃藥的習慣?”
一雙秀氣的小手在病歷本上快速寫下病癥,一邊開口詢問著。
吃藥?什么藥?陳阿奇一時摸不著頭腦,他呆呆地看著喬夕。
“偉哥”喬夕嘆了一口氣,這男人的頭發掉的這么厲害,不用看也知道腎功能不好,引起腎功能方面的當然有很多,但是吃助興藥卻也是其中之一。
“哦,喬醫師,你也知道那藥啊,這藥可好了,可以讓我加長時間吶。”說完還曖昧地看了一眼喬夕,他已經開始腦補喬夕也需要用那藥的樣子。
“想什么呢?我是醫生,我會不知道嗎?”
喬夕毫不客氣地給他一個暴力頭,這男人還真是沒救了,上天讓他喪失功能還真是拯救了天下女性呢?
陳阿奇一記吃痛,這才傻乎乎地嘿嘿了幾聲,也是啊,都怪這個醫生太漂亮了,容易導致病人想入非非。
“那醫師,我還能有救嗎?”
陳阿奇可憐巴巴地問著,如果真的不行了,他可是要哭死的,早知道早些年五指姑娘不用那么多了。
“不是沒得救,只是過程比較麻煩點,而且你還得禁欲。”
喬夕麻利地寫下醫治方案,這種病本來就比較棘手,至于結果如何,鬼才知道,但是她的醫德告訴她,她不能歧視任何一位病人,所以她只能挑好聽的說。
“什么?禁欲?”
陳阿奇完全不能接受,禁欲不是要他的命嘛,他的小花、小翠啊!
“如果做不到,現在就可走了。”
喬夕的道德底線徹底全線崩潰,她冷著一張臉,語氣不善地說著,這明顯就是活火山要爆發的前奏。
“哎喲喂,喬醫師,你不要生氣啊,我不是這個意思吶,只不過你打算讓我禁欲多久啊。”
見喬夕開始發火了,陳阿奇這才訕訕地試探道,現在絕對不能把這個美女醫生惹怒了,要不然他的小鳥可就真是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