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女人敢說是的話,試不試他讓這個夜尿男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喬夕看著磨拳霍霍的權盛筵,當下有些膽怯,可是看到看到一旁如兔子般受驚的秦以寒,喬夕那大女人形象瞬間得到升華。
“我就是看不慣你欺負別人?”
喬夕為了營造她并不怕他,故意上前用肩膀碰了一下權盛筵的胸膛,只是喬夕的身高只到權盛筵的肩膀,想要碰到肩膀這一想法有些弄想天開。
什么叫看不慣欺負他欺負別人?權盛筵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心里的那根叫理智的弦直接繃斷。
腦門青筋暴突,他拼命深呼吸才壓制住身體那熊熊烈火。
喬夕以為權盛筵會動手打自己,明明那眼睛里的火花都快直接噴射出來,有那么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將要被他的怒火所融化。
可是那男人走了,屬于那種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的走了。
喬夕知道自己傷到他了,可是誰叫他如此莽撞?
“喬醫生?”
秦以寒看到那兇惡的男人離開后,眼中閃過得逞的一笑,見喬夕如一塊木頭般站著,他起身拉了拉她的衣服。
。繂滔偛乓晃冻两谧约旱乃枷胫,突然聽到還有人聲的時候,這才想起辦公室還有人存在。
她轉身看著這個媽寶男,腦門生生地疼,她剛才一定抽風了,才會替這個媽寶男出頭,那男人氣性這么大,還不知道怎么變著法的折騰自己。
“那個秦以寒,沒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她無力地往座位走去,與剛才的斗志高昂完全不同,現在的她就像一只斗敗了的公雞一般,完全沒有生氣。
對于這些,秦以寒看到眼里,但臉上卻一副無知的模樣,
“喬醫生,那晚上這頓飯?”
喬夕看著一臉期盼看著自己的秦以寒,頓時覺得剛才她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吶,剛解決了一個麻煩,沒想到這個麻煩遠比剛才這個麻煩還要麻煩。
“秦先生,我是一個醫生,救傷扶傷是應該的,我既然收了你的診療費醫治好你是我的本份,所以這頓飯你還是留著請別人吃吧。”
態度已不再像剛才這般隨和,言語言外都透露著不容拒絕,字字擲句。
“可是……”
秦以寒還想說些什么,但是喬夕明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她甚至開始起身收拾起東西,準備下班。
“喬醫生,我不會放棄的!
說完這句話后,也不管喬夕的反應是怎么樣的,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泌尿科,只剩下喬夕一人發怔。
不過像秦以寒這樣的病人,她遇到沒有十個也有八個,所以對他的豪言壯志并沒有放在心上,反而抬頭看向對面的房間。
權盛筵被自己氣的摔門離開,看著那空無一人的座位,喬夕沒來由的心慌。
盛唐
燈紅酒綠、音樂嘈雜。
舞池里男男女女如吸盤地擁在一起,隨著音樂盡情擺動,極盡可能地釋放身體里的浮躁。
調酒師竭盡全力地表演著花式調酒,引得在場女士吶喊尖叫。
“peter,再給我一杯!
已經微熏的權盛筵問酒保再次討來一杯,只是剛放在他面前的那杯紅酒他又一飲而盡。
“帥哥,能請我喝杯酒嗎?”
正當權盛筵再次要酒時,旁邊過來一個性感尤物,一頭大波浪自然地散落在纖細的肩膀上,精致的五官濃妝淡抹,一張烈焰紅唇甚是誘人,如黃鶯般的聲音從那朱唇中傳來,無不令人酥麻不已。
目測D罩杯的傲人胸圍、水蛇腰、修長纖細的長腿,這些條件無不表示眼前的女人就是上好的品次。
女人用她的傲人的胸部若有似無的磨蹭著權盛筵后臂膀,朱唇輕輕呵氣。
權盛筵忍住全身冒出來的惡寒,替美女叫了一杯‘美女無淚’。
“帥哥,我叫琳達,不知晚上是否佳人有約?”
琳達見權盛筵并沒有拒絕自己,當下便更加大膽直接邀約onenight.
這優秀的男人可是她觀察一晚上的獵物,從權盛筵進來的瞬間,琳達就如盯獵物一般緊緊跟隨,那雋麗的外表,投手舉足間完美的氣質,都符全她一夜情的條件。
更重要的是她發現在男人手腕上的金表,雖沒有認清手表是哪個牌子,但是就她對于奢侈品的觸覺,這塊手表絕對價值不菲,所以她才如此賣力。
權盛筵完全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如此多的花花腸子,只是聽到佳人時,雙眸閃過一絲痛楚,當下便舉起手中的杯子,直接一飲而盡。
當權盛筵從琳達身上起來時,他悲劇的發現,無論他醉到何種程度,他都無法對除了喬夕以外的女人動情。
小小權就是最好的人證。
“帥哥,怎么了?”
琳達看著權盛筵起身,有些不解,剛剛明明自己挑逗的很成功,而男人也激動地把她壓在角落,但是只是片刻,這男人便抽離了自己。
“滾……”
權盛筵煩悶地大手一揮,毫不憐香惜玉,踉蹌地往大門外走去。
連后面琳達罵他神經病都一笑置之,呵呵,原來這輩子他真的是離不開那個女人了。
“喲,這不是我們權大少嗎?你老人家光臨盛唐怎么都跟我打聲招呼?”
傅辭晚上有事耽擱,現在才回到盛唐,一進門看到權盛筵踉蹌地往外走去,趕緊上前扶住害怕他摔倒,但是臉上依舊卻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傅辭的身影在權盛筵的眼中好幾個重影,如果不是傅辭開口,權盛筵甚至都不認識這個人。
“我說,老大,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看著完全靠在他身上的權盛筵,傅辭斷定這個男人已經醉的連自己是誰都分不清。
“喬夕,你這個死女人,到底要我怎么樣?你才肯接受我,?”
權盛筵煩燥地揮了揮正在說話的傅辭,他的聲音就像蚊子一般,嗡嗡地讓他難受。
他一想到下午喬夕這個死女人為了一個陌生男子來找自己挑架時,他便再也無法按捺住內心的怒火。
“喬夕、喬夕!
雖然醉的一踏糊涂,但是卻依然對喬夕念念不忘。
傅辭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原來這男人是為了喬夕啊,要不怎么說這權大少的自控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控制的,兩人算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還沒見過他如此失態過。
這哥們已經完全把自己陷入了愛情的沼澤。
“權大少,你這是準備往哪去?”
看著醉到已經喪失心智的權盛筵死拼地往外走,即便是一米八的傅辭也有些吃力,這額頭的汗噌噌的地往外冒。
想到權盛筵的身價,他還是無力地想要把他往盛唐里面搬,畢竟上面就是自己的休息室,無論他怎么鬧,總不能有八卦記者看見。
可是這只是傅辭的片面想法,人家權大少擺明著是不想留在這里。
“權大少?”
傅辭崩潰地叫著,可是人家權大少根本沒打算這個嗡嗡的蚊子。
那一雙手就像是開了掛一般,拼命往傅辭臉上招呼,而且一打一個準,傅辭這張俊臉都不知道挨了多少耳光,如果不是看到權盛筵真的醉到連自己都不認識,他肯定會覺得這男人就是故意的。
如果傅辭再黑心一點,他完全把這個死男人扔到地上讓他自生自滅,可是他做不到吶?
他寧愿晚上沒有碰到這變態……
“送我回家!
就在傅辭接近崩潰的時候,權盛筵終于開了他的金口,整個人也變得不再像剛才這般發瘋了,瞬間從一個哭鬧的孩子變成了一個乖寶寶。
傅辭就差感激涕零,他小心地扶著權盛筵往車里走去,只是剛坐上車,人家權大少嘔的一聲,傅辭都還沒坐上位置,這大少爺就送了他這輛二千萬的跑車一車酸臭味。
為什么?為什么?明明把頭伸出一點就可以吐在外面,可是他為什么不這么做呢?
傅辭欲哭無淚地看著權盛筵,這家伙倒底是有多恨他?這車可是剛買的,剛買的!
他抓狂到無淚,都說情場得意必定就會有一個地方失意,這幾日他還沉浸在寧灼華的美味之中無法自拔,現在這些都是華麗麗的打臉吶。
“權盛筵……”
當天晚上,路過盛唐附近的人都可以聽到傅辭這聲好比地動山搖的吼聲,可是權盛筵只是眼睛微睜了一下,徹底地睡死過去。
惱羞成怒地傅辭干脆從盛唐里叫來幾個人,直接把他往樓上的休息室一扔,便不再理他,讓他自生自滅。
轉身,便迫不及待地找個家二十四小時服務的洗車店上門服務,總算是把他車里的異味去掉。
等到他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休息室時,更讓他抓狂的事情還在后面,這權盛筵竟然吐的整個房間都是,那滿屋的酸臭味簡直差點沒把傅辭熏死。
傅辭的性格是很花不錯,但是還有一個令人難以忍受的就是他的潔癖,如果讓他的房間酸臭到天亮,那是決計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苦命的他只得拿起抹布親自打掃。
連打掃邊惡心的滋味真是一次就夠了。
終于等于在這個房間身心舒服的時候,外面的天空已經一片大亮,而他這個苦命的孩子一整晚沒事。
權盛筵這個麻煩制造者卻睡到現在都還沒有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