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夕,你一覺睡傻了?”
寧灼華嗤笑地看著喬夕,敢情這妞被漂亮的自己嚇到了?
“這是我嗎?”
她拼命的眨了眨眼睛,發現鏡子的自己也重復同個動作。
“好了,別耍寶了,不早了,我們趕緊出門。”
這二貨,還知道耍寶了,剛才真是嚇了她一跳,還以為被人欺負了!
“不要嘛,你再讓我自戀自戀。”
被拖著走的喬夕不甘心的聲音老遠傳來,讓這兩位被嚇到的造型師跟理發師終于緩過神。
他就說嘛,就他們倆這技術,還會有人不滿意?
九十點鐘代表著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喬夕跟寧灼華一進入到盛唐就吸引了在場單身男士的注意力,口哨聲跟喝彩聲此起彼伏。
喬夕還是不習慣這樣的氛圍,她不安地拉了拉寧灼華的手,
“灼華,這什么地方?要不我還是回去吧?”
什么?妝扮自己花了將近四個小時,現在跟她說要回去?
“拜托,這個盛唐今天剛開業,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弄來兩張邀請函,你給我有骨氣一些好嗎?”
寧灼華身體邊隨著音樂擺動,邊打消喬夕的退堂鼓。
也不知道這盛唐是誰開的?開業搞的這么濃重,她都看到好幾個韓國歐巴了。
“喬夕,你看那個男的像不像韓國明星?”
寧灼華一臉花癡的看著前方的男人,激動地叫著喬夕一起欣賞。
喬夕真是佩服死寧灼華的眼力,這里的環境如此幽黑,她都還能分辨出哪個是韓國人,哪個是中國人,在她眼里,這些全都長一樣好嗎?
“灼華,我想要上廁所。”
剛才忙著妝扮,竟忘記上衛生間,現在小肚憋的難受,可是一看到這魚龍混雜的環境,她那股尿意更急。
“那你就去嘛?”
寧灼華已經完全沉浸在美男之中無法自拔,只好敷衍地讓喬夕趕緊去上廁所。
喬夕哪敢一個人去,又拽又拉的才把寧灼華脫離美男風暴圈。
當身上的那股熱流流出體處之后,喬久感覺無比的舒暢,她舒服地渾身顫抖一下,頓時整個人心神通暢。
“要死啦,你又不是男人,還學男人抖兩下?”
寧灼華鄙夷地看著喬夕剛才的動作,心里卻暗想這泌尿科的工作可真不是女人干的,讓喬夕這嬌滴滴的姑娘竟學了如此惡習。
“你懂什么,這就做精神釋放。”
喬夕才不想跟這花癡解釋這專有名詞,走到洗手臺旁專心地洗起水來。
兩人這樣嬉鬧地往回走去,只是眼睛的余光剛好瞟到一處,而那男人如此熟悉的面孔讓她一怔,他怎么會在這里?而且這兩男人的姿勢會不會奇怪了一點?
“喬夕,你在看什么,還不快走?”
寧灼華看到喬夕盯著左邊的房間猛瞧,連忙折回來叫她。
只是這一叫聲直接驚動了房間里的兩人。
“咦,權大哥,你怎么也在這里?”
寧灼華驚驚奇地叫著,至于權盛筵身邊的那個男人,她一向都是選擇自動忽略。
“喬夕?”
權盛筵并沒有看向寧灼華,反而不確定地叫了一聲喬夕。
等他看清楚喬夕的裝扮時,臉黑的不能再黑,那雙如黑曜石般的眼眸簡直要迸出火花來。
今天的喬夕該死的迷人,明顯就是經過經心打扮的,還有這件衣服到底是怎么挑的,布料少的可憐,該遮的東西完全沒有遮住。
還有那性感的薄唇,他好想一口就含進嘴里。
喬夕對于今天自己罵了一天的權盛筵突然出現在面前,有些反應遲鈍。
“哦?權嫂今天真漂亮哦!”
傅辭油腔滑調地奉承著,說完全還吹了一下口哨。
寧灼華眼光閃過一絲嫌棄,這男人一時不放電要死啊?
“傅辭,閉嘴!”
其實權盛筵更想做的挖了傅辭的眼睛,而不是叫他閉嘴這么簡單。
喬夕總算是被權盛筵的低喝聲叫回了心神,她譏諷地打量了一下傅辭那濕了一圈的檔部,
“傅先生,你這是早泄啊,這病可大可小。”
金口一出,惹的寧灼華差點拍手叫絕,這喬夕的毒舌倒是沒人能比啊。
而權盛筵嘴角微勾也顯示著此時他的心情無比舒暢。
現場唯一被氣的吹胡子瞪眼的就是傅辭。
他剛才不是夸了句漂亮而已嘛,這喬夕用的了如此損他嘛?
他幽怨地看了一眼權盛筵,
“老大,你管管你家女人好嘛,不要讓她亂出來咬人。”
“在下不才,你口中說的女人剛好是這方面的專家,如果哪天先生有空,大可上門找我,念在今日相識的份上,我定會給你打個折扣!”
喬夕再次發揮她的毒舌功力,這次簡直氣的傅辭七竅生煙,你才是早泄,你全家才是早泄,你才需要去看泌尿科,你全家都需要去看泌尿科!
傅辭心里吐嘈了千百遍,總算把心里的火壓了下去。
寧灼華給了喬夕一個贊的手勢,這下更讓傅辭的心里建設直接崩塌,他不管,他一定要遠離這惡毒的女人。
“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我不管,寧家小妹,你要負責安慰我這顆弱小的心靈。”
傅辭一手勾住寧灼華的肩膀,女人的體香頓時充斥著他的鼻腔,只是剛貪婪地吸了一口,身體的某處疼痛讓他瞬間回了心智。
他揉了揉被寧灼華手肘攻擊胸膛,這女人這么辣,他喜歡!
寧灼華看了看被揍的傅辭,竟然還一臉享受的模樣,當下嫌棄的不行,這種男,一天到晚就知道沾花惹草。
“好了,小寧寧,我們不要打擾權哥權嫂培養感情,走,哥哥帶你玩去。”
寧灼華被傅辭的這聲小寧寧叫的雞皮疙瘩掉滿地,可是卻礙于男人的力氣,不得不半推半就跟他離開。
唉,喬夕兩眼可憐巴巴地看著漸行漸遠的寧灼華,再次在心里把傅辭罵了個遍,下次如果讓他范在自己的手里,她保證會好好侍候他的小鳥。
即便如何痛罵傅辭,都拯救不了現在她的狀況。
因為此時權盛筵正黑著臉的盯著她的胸部,等下,他是盯著自己的哪里?
她再次確定一下權盛筵的視線,竟然真的是胸部?這么說剛才她在說話的時候,這臭流氓一直盯的就是這里?
想到這里,喬夕趕緊兩只手遮擋在前面,嘴里還嚷著“流氓。”
許是這句流氓徹底惹怒了權盛筵,他毫不憐香惜玉地拉著喬夕進了房間。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她壓在門板后面,濕熱的呼吸一直吐在喬夕的鼻尖。
喬夕緊張地可以聽到自己胸膛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也正因為喬夕晚上的穿著,那加快的心跳讓她胸前的兩團肉在緊裹的布料中似乎脫影而出。
權盛筵沒想到此時的視覺盛宴讓他想變成一頭色狼,對著天空嗷嗷叫。
喬夕可以感覺到權盛筵那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還有下身緊貼著自己男人某處。
她努力收拾起內心的害羞,抬頭想要推開他,卻讓她發現權盛筵那眸中深深的眷戀跟熾熱。
原本想要推開他的手,力氣像是被誰抽干的一般,變得軟搭搭的放在男人的胸膛。
“女人,你知道你很不乖嗎?”
權盛筵那帶著情欲的聲音很沙啞,卻令人陶醉。
原來外表冷漠狂傲的男人,竟然有如此溫柔的一面,如此寵溺的語氣讓喬夕深深著迷。
這似曾相識的懷抱、似曾相識的眼神、似曾相識的氣息讓她不禁想起五年前的那晚。
權盛筵見喬夕在這個時候都能迷離,他氣憤地惡作劇般用手狠狠地捏住那尖尖的下巴,那吃痛的感覺終于讓喬夕回了心智。
她有些迷惑地看向權盛筵,那微微嘟起的小嘴就像是千萬只螞蟻在啃噬他的心靈一般。
忍無可忍,那便無需再忍。
他把手霸道地扣住喬夕的后腦勺,直接吻上去,那帶著淡淡煙草香的氣息迅速竄進喬夕的口鼻。
許久之后,喬夕才想著要反抗,只是她準備張口叫他離開時,便發現權盛筵的龍舌已經直搗黃龍。
他的龍舌如狂風暴雨地的在她口腔中橫加掃蕩,那嘖嘖的吸允聲直讓人聽了臉紅。
此時的喬夕已經猶如一灘秋水一般,溫柔的連她媽都快要不認識她。
她只能任由權盛筵占盡便宜。
而權盛筵卻并滿足這些,他的一雙猶如魔法師一般,到處在她身上點火,沒一會,她的全身就像是被火點著了一般,紅彤彤的。
直到喬夕的胸前傳來一絲涼意時,她這才猶如驚嚇的兔子一般,使出吃奶的力氣直接推開權盛筵。
完全被欲火控制住的權盛筵哪里料到喬夕會來這么一著,當下一個不穩,往后退了幾步。
他剛想發火,可是抬頭看見喬夕那眼里滿是驚嚇的模樣,身體里的欲火猶如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一般,完全熄滅。
他的眼眸滿是憐惜,狠嘆了口氣。
上前緊緊抱住,只是抱住。
喬夕那發抖的身體這才慢慢開始平復下來,這樣溫柔的權盛筵,讓她那顆原本被保護密實的心不知何時又開始小鹿亂撞。
“女人,以后不準穿成這樣誘惑我!”
權盛筵認命地脫下外套,披在喬夕的肩膀下,剛才就是因為背部那吹彈可破的肌膚讓有股沖動當場辦了她。
只是這外套卻遠遠遮擋不住胸前的春光,于是他強迫喬夕穿上后,別扭的給她扭上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