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徹底完了,胡應曜為了讓謝蓉秋不受到影響,他們從別墅中搬了出來。
裴家的房子徹底成了過去,胡應曜曾經的輝煌也消散而去,
可笑的是,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到祁柔的影子。
胡應曜輕輕的笑了笑,向來都是同甘容易共患難難。
謝蓉秋有些不能接受現在的處境,她在胡應曜臨時租來的的這個小公寓里不停的碎碎念。
“佑深,媽不想住在這里,你看這里又臟又差的,哪里能住人呀!”
謝蓉秋扯著細細的嗓子不停的抱怨,雖然她沒有說出一句埋怨胡應曜的話,但是語氣中的譏諷溢于言表。
胡應曜長長的嘆著氣,煙頭能把地板鋪滿一般。
整個人都是一個頹廢的樣子。
謝蓉秋看著胡應曜這副頹廢的樣子,不再抱怨房子差,她把所有的原因都歸于杜姍姍。
“佑深啊!你現在能到這個地步,就是那個賤人害的!要不是杜姍姍那個賤人整天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敗壞你的名聲,你又怎么會弄到現在這個地步!”
謝蓉秋越說語氣,所有的怨氣有了一個在她看來順理成章的發泄口。
“那個賤人!害了你一輩子,現在你潦倒了她倒是去跟著人跑了,這樣的女人,我看有哪個男人敢要她!”
謝蓉秋不停的碎碎念讓胡應曜不由得心煩,他的腦子現在特別亂,就像是一團亂麻一般,剪不斷理還亂。
“那個賤人!怎么還在這個世上活著坑害其他人!賤人!賤人!”
……
胡應曜的耳朵里就像是在無限循環一般這讓他很是心煩意亂。
“媽!夠了。讓我靜靜。”
胡應曜的心中煩躁不堪,他一遍遍的聽著謝蓉秋的謾罵。
謝蓉秋聽著胡應曜的語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她從來都沒想過胡應曜會反駁自己。
謝蓉秋滿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胡應曜摔門出去。
胡應曜現在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個狀態,一事無成。
不同的是,五年前杜姍姍守在他的身邊,不論怎么樣,都不曾離開。
而現在只有他孤身一個人。
杜姍姍現在還是在想著葉橙橙的事情,她的面色凝重,看起來沉思的樣子,讓陸庭昀看著心疼。
陸庭昀走上前去,輕輕的抱住了杜姍姍。眼神柔情似水,也只有杜姍姍能讓他放下一切戒備,輕松的去愛一個人。
“想什么呢?”
陸庭昀的問話讓杜姍姍從深思中回過了神來。杜姍姍輕輕的笑了笑,
“我還在想橙子父親的事情,雖然我知道每個人都有可能犯錯誤,但是我還是不愿意相信葉叔叔能有什么把柄被別人抓住,”
陸庭昀輕輕的笑了笑,原來這個女人也是個普通的小女人,也有感性的一面,難過會流淚,煩惱會沉思。
他的眼睛對上杜姍姍有些憂郁的眸子,滿臉綻放的都是關愛。
“杜姍姍,你只是一個女人。”
陸庭昀冷不丁的說出這句話讓杜姍姍有些摸不到頭腦。
“庭昀,你在說什么?”
陸庭昀笑了笑,這個女人還是習慣性的自我保護。
她的世界他算是進去了一半,另一半也只是在努力的走進去。
“杜姍姍,我是說你只是一個女人,有些事情你不用管那么多,你要相信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
杜姍姍點了點頭,看著陸庭昀突然心中生出了一種溫暖。
這種被保護的感覺,讓她有了做女人的感覺。
“庭昀,謝謝你。”
陸庭昀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聽著杜姍姍的感謝,比聽著秘書報備股票收入他都覺得開心。
“傻瓜!”
陸庭昀頓了頓,微微挑了挑眉,繼續說。
“如果真的想要謝我的話,我不介意用肉體。”
杜姍姍心中不由得想著這才是她的陸庭昀,那樣的不正經,不像樣子。
“庭昀,雖然你說的對,有些事情交給你就好了,但是橙子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坐視不理。”
陸庭昀的挑了挑眉,輕輕的鉤了鉤嘴角,心中暗暗想著自己的女人還真是講情義。
“你放心,葉橙橙幫了你這么多,也就是在幫我,我會安排秦秀媛來調查這件事情,如果有必要的話……”
陸庭昀賣了個關子,輕輕的笑了笑,杜姍姍看著陸庭昀突然停下來不再說話的神情,有些不解,
“庭昀?你接著說啊!”
陸庭昀微微笑了笑,輕聲說,“我說了夫人可不許生氣。”
杜姍姍更加不解了,他用一個你到底說不說的眼神看向陸庭昀。
“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可能會約見凌微,夫人可不要生氣。”
杜姍姍輕笑一聲,心中暗暗感慨陸庭昀還真是各種花樣的一個人。
“我自然不會生氣。我不覺得凌微能把你能不能迷的倒!”
陸庭昀看著杜姍姍自信的神情輕笑一聲,
“夫人姿容勝雪,確實是凌微那樣的女人比不上的。”
說道凌微的時候,神色中帶了些不耐煩。
厭惡一個人就是連名字都不愿意多提一句。
杜姍姍輕輕的笑了笑,她自然能感受到陸庭昀深情。
“庭昀,我不喜歡爭斗,也不喜歡和凌微搶!”杜姍姍的神色有些暗淡,她又繼續說,
“我想要的只是身邊的不受到傷害。”這是杜姍姍最單純的希望。
陸庭昀的神色難得的認真起來,
“相信我。”
杜姍姍點了點頭,看著陸庭昀的樣子,杜姍姍總是可以安心。
希望身邊的人不受到傷害,這是杜姍姍最大最單純的愿望。
雖然陸庭昀給自己允諾會幫助葉橙橙解決這件事情,但是她還是心中暗暗決定,自己會幫助橙橙。
樹欲靜而風不止。
霧都國際,H市最大的休閑娛樂中心,也是白領們偶爾小資一把的地方。
杜姍姍和葉橙橙趁著這個周日出來。
主要是為了讓葉橙橙能轉移注意力能把心思從葉曲風這件事情稍微收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