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如果不是胡應曜祁柔和杜姍姍也是一對好朋友。
如果沒有遇到胡應曜的祁柔和杜姍姍或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們相識于五年前,那時候胡應曜的公司剛剛起步。
一切舉步維艱,像這樣的小公司。在事業剛起步的階段必然要在招聘人才上多花功夫。
祁柔不是名牌大學畢業,那個時候公司雖然規模尚小,但是在招聘這方面是由杜姍姍把關,那個時候杜姍姍和胡應曜之間還沒有那件事發生,杜姍姍的哥哥還沒有死,胡應曜和杜姍姍也算是一對恩愛的情侶。
祁柔來到公司應聘祁柔那個時候還沒有染上那股風塵氣,一個干干凈的小女孩,一時間就引起了杜姍姍的注意。
“放心吧,大膽試試說不定你就成功了。”
杜姍姍鼓勵著有些膽怯的祁柔進去面試。
“嗯嗯。”
祁柔進去了面試間,雖然公司剛剛創立,但是對于人才也是有一定的要求。
很快,祁柔喪喪的走出了面試間。杜姍姍看祁柔的神情也大概猜出了原因。
祁柔看到杜姍姍走過來。想起了自己沒有通過面試,就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女孩,突然就哭了。
杜姍姍當時也是看著祁柔實在是很單純的樣子。
一向對工作嚴謹的她居然一時間有些心軟。
“你叫祁柔是嗎?”
祁柔哽咽的看向杜姍姍,她有些疑惑的問杜姍姍,
“姐姐,你怎么知道的?”
杜姍姍笑了笑,看著祁柔眼睛紅紅的樣子她伸手擦去了祁柔的眼角的淚水。
“因為我看過你的簡歷,我是招聘的總面試官。”
祁柔聽到杜姍姍這樣說突然像是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一樣,她眼巴巴的看向杜姍姍。
“姐姐,我一定會努力的,你能不能給我個機會?讓我試試?如果我做不好,我我……我就……”
祁柔一臉認真的向杜姍姍保證著,杜姍姍一時間竟然有了些惻隱之心。
她有些為難的看向祁柔期待的目光,想了想,
“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希望你能珍惜。”
祁柔高興的點了點頭。
“我叫杜姍姍。”
這句我叫杜姍姍,讓祁柔記住了杜姍姍,杜姍姍看著祁柔這和單純可愛的樣子,這種不染一塵的清純之氣,是杜姍姍最喜歡的感覺。
杜姍姍指導祁柔工作,帶著祁柔參加聚會,她把祁柔介紹給了葉橙橙。
“橙子,這是我的一個新同事。”
就在葉橙橙看向祁柔的時候正對上了祁柔打量的目光,葉橙橙心中一陣陣的不舒服。
她微微皺起了眉頭。
后來祁柔知道了更多的事情。
杜姍姍是胡應曜的女朋友,那個時候杜姍姍還不是胡應曜的未婚妻,杜姍姍的哥哥還沒有離開杜姍姍。
就在杜姍姍成為胡應曜的未婚妻的那天晚上,也就是祁柔爬上胡應曜的床的那天晚上。
杜姍姍現在都忘不了祁柔的那個無辜的眼神。
“姐姐,哦,不,我該叫你白秘書才對。我和佑深情投意合,還希望姐姐能夠成全我們。”
祁柔說這段話的的時候眨著好看的眸子眼睛里都是得意的目光。
像是挑釁。
杜姍姍看著祁柔眉飛色舞的對著自己說話,她一時不知道還說些什么,她怔怔地看著祁柔。
眼睛里的淚水打著轉。
“祁柔,你真是狼心狗肺……”
祁柔看著杜姍姍這個樣子,微微笑了笑。
那時的她已經褪去了剛認識杜姍姍的時候那個單純的模樣,眼睛里閃現著欲望。
祁柔聽見杜姍姍這樣說自己她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了一個微笑,那個笑容純良無辜。
“杜姍姍……我知道你不甘心。但守著一個不愛你的男人,你說你有意思嗎?姐姐,我叫過你一聲姐姐,你就聽我一句吧。離開佑深……”
杜姍姍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祁柔……你休想!”
后來正如祁柔預計的那樣,她和胡應曜一起走過了五年時光。
但出乎祁柔意料的是杜姍姍還是胡應曜的未婚妻。
公司出事之后,杜姍姍力挽狂瀾,否則公司也不能撐到現在。
她一度看不起杜姍姍,只覺得她一直沒皮沒臉的呆在胡應曜的身邊。用那樣的手段保住自己未婚妻的身份。
真是諷刺……
風水輪流轉,現在她看不起的事情由自己的男人親手交到自己手上。
文件夾還在桌子上放著。
綠色的文件夾像是在諷刺自己一般。
良久她還是翻開了那個文件夾。
“劉海濤,正午投資公司負責人。”
祁柔的嘴角突然劃過一起狡猾的笑容,空氣中劃過一絲不同的意味。
“佑深,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我也確實該給自己找個后路了。”
胡應曜在辦公室里皺著眉頭,一臉的不安。
“凌微!”
現在他就只能等著凌微的電話,已經等了將近七天。
他沒有想到凌微會這樣,這么能沉的住氣也算是低估她了。
不能首先出擊,否則就會失去主動權,但是就這樣等,胡應曜也確實耗不起這個時間。
王立鵬只給了自己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個月如果凌微不給自己支持,恐怕不光是公司支撐不下去那么簡單。
銀行必然會提起訴訟,還不上錢也不光是牢獄之災那么簡單。
他眉頭緊鎖。
就在他思索著要不要再次爭取和凌微的合作的時候,電話響了。
“喂,是裴總嗎?”
電話那頭是凌微的助理,她聲音柔柔的打給了胡應曜。
“是。”
“我是凌總的助理,凌小姐約您明天見個面。”
胡應曜聽到這里心才算是稍稍安了下來,但他也沒有表現出那么的喜出望外。
“哦?凌小姐的面子我還是要給的。”
凌微的助理早就想到了這樣的回答,她輕輕笑了笑。
“明天下午4點。GREEN BAR 的茶餐廳。”
“好。”
胡應曜沒有把這個電話接給耿晨自從上一次賭局事件之后,他不得不說心中的有根指針稍稍偏了些。
多少有些懷疑。
他點了根煙,嘴角劃過一個笑容。
雖然外海的生意還沒到手,但只要凌微肯跟自己談,那么就有轉機。
總算是有些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