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的撩開自己的裙子,女人天生的擔(dān)心和不安在一時(shí)之間展露出來。
她看到自己完整的衣物,突然心安了下來。
她拍拍腦袋根本不知道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腦子一片空白,
她就好像只記得最后陸庭昀來了,然后其他的就像失憶一般全都忘的干干凈凈。
“難道是陸庭昀把自己送回來的?”
她突然閃過這樣的念想。
“陸庭昀?”
杜姍姍看著身上完整的衣物杜姍姍的心頭還是有些安慰。
她有些費(fèi)力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她現(xiàn)在其實(shí)全身乏力只想去找一杯水。
現(xiàn)在的狀況他似乎沒有力氣去應(yīng)對。
不過看見身上完整的衣物,她的心一時(shí)間安了下來。
她走出臥室,看到客廳的模樣一時(shí)間確定下來了。
這里確實(shí)是陸庭昀的公寓,她現(xiàn)在都記得上次和陸庭昀在這里聽陸庭昀談白葡萄酒。
侃侃而談的陸庭昀給她留下來很深的印象。
看著身上完整的衣物,杜姍姍不禁想,
“看起來這位齊大公子還是個(gè)正人君子呢?”
她微微一笑口中生出了一陣陣的酸澀感。
杜姍姍正準(zhǔn)備去倒杯水,就聽到了一個(gè)熟悉的聲音。陸庭昀從另一個(gè)臥室中走出來。
“醒了?!”
陸庭昀的語氣中透露出一股不同的意味。
霸道冷酷。
這樣的陸庭昀讓杜姍姍心中有些恍然。
她不由得在想昨天晚上自己沒有說錯(cuò)什么話吧。
陸庭昀像是有讀心術(shù)一般,他看著杜姍姍猶猶豫豫一臉害怕的樣子。
“怎么,終于想起來了?”
杜姍姍一臉的蒙,她心中想著。
“陸庭昀還真是不簡單啊,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她嘴里嘟囔了一句。
“想起什么,我能想起來什么?”
陸庭昀饒有興趣的看著杜姍姍的蒙逼,像是有趣一般。
杜姍姍此時(shí)一陣腹誹,她現(xiàn)在就只想喝水,昨天晚上確實(shí)是太耗費(fèi)體力了。
杜姍姍沒有再回答陸庭昀的話,她徑直走向水壺。
陸庭昀看出了杜姍姍的想法,他挑了挑眉,一臉的挑逗。
“別動。”
陸庭昀的這句話讓杜姍姍一怔,
“他是什么意思,讓我別動,還是別動水壺?他為什么要我別動,這齊大無聊還真是無聊啊!”
杜姍姍一時(shí)間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該不該動,她一臉的茫然。
現(xiàn)在沒有弄清楚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所以她也不好多說什么?
萬一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那可怎么才好?!
杜姍姍的臉上一陣白一陣紅。
陸庭昀看著這樣的杜姍姍心中不由的感覺好笑。
“額,陸總,我到底是動還是不動呢?”
陸庭昀也走向水壺,他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他拿起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
杜姍姍像是蒙了一般,這齊大無聊還真是不出常理出牌。
不過陸庭昀昨天把自己送到這里來沒有讓自己流落街頭還真是得謝謝他了。
“陸總,謝謝你。”
陸庭昀看了看杜姍姍,聽著她說的這聲謝謝。
他悠悠一笑,
“你說謝?那杜姍姍你要謝我什么呀?怎么謝呢?”
杜姍姍更加懵了,這是不按常理出牌啊!
不是應(yīng)該謝他送自己回來嗎?
要不還能謝他什么?
“謝謝陸總把我送回來,麻煩陸總了。”
看著杜姍姍乖巧的樣子陸庭昀又是一陣輕笑,他挑了挑眉,有些玩味的意思。
“哦?你是謝我送你回來?”
陸庭昀的反問句讓杜姍姍不知道該怎么接這句話。
“難道不是該謝陸總這個(gè)?”
“那你就不準(zhǔn)備謝謝我聽你說了那么多亂七八糟的話?不該謝謝我不嫌你臟的拖你到這里?”
杜姍姍聽到陸庭昀的這些話像是一陣晴天霹靂,這信息量也真是太大了吧!
我胡說八道了一堆?不會吧!
杜姍姍心想自己的酒量相對而言也算是不錯(cuò),怎么會喝成那個(gè)樣子?!
真是尷尬!
“真是不好意思,麻煩陸總了。!”
杜姍姍的臉上一陣緋紅,她的心里有些發(fā)毛。
陸庭昀看著這樣的杜姍姍像是更加感興趣了,他低下頭去看著杜姍姍臉紅的模樣,像是在挑逗杜姍姍一般。
“怎么,現(xiàn)在沒有了昨天的豪氣,不問我敢不敢陪你喝?”
杜姍姍不敢相信陸庭昀的這句話,她現(xiàn)在感受到了陸庭昀像是在玩弄自己一般。
“我要你陪我喝?怎么可能?!”
杜姍姍一臉的不敢相信她質(zhì)疑陸庭昀的話。
“怎么你不信?”
杜姍姍現(xiàn)在都忘記了她的口渴,她看著陸庭昀一時(shí)之間換了個(gè)語氣。
“陸總,你不像是能喝下酒吧里的伏特加的人吧,我還真是小看陸總了。”
杜姍姍的話讓陸庭昀的臉色變了變,也是他怎么最后著了那個(gè)蠢女人的道。
杜姍姍看著陸庭昀的臉色更加確定了陸庭昀是在玩弄自己。
她不由得感覺自己真是聰明,這次沒有被陸庭昀繞進(jìn)去。
“蠢~”
陸庭昀恨恨的說了一句。
陸庭昀把水壺遞給了杜姍姍,杜姍姍看著水壺不由得覺得這陸總還真是有毒,她說了這么多的話都忘記了自己本來是去喝水的。
“喝吧。”
“哦。”
嘟嘟嘟……
陸庭昀的電話響了,他皺了皺眉,
“喂,有事嗎?”
秦秀媛來的語氣有些急促,像是遇到了什么大事。
“佑深,凌豪風(fēng)那邊好像有動靜。”
秦秀媛來的聲音中透出了陣陣不安,
胡應(yīng)曜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沉沉的說,
“慌什么?”
秦秀媛來聽出陸庭昀語氣中的不悅,收住了自己急促的呼吸聲。
“佑深,凌豪風(fēng)似乎也有意向參與外海的開發(fā)。”
陸庭昀像是早就想到了一般,他的眉頭松開,有些不屑的說了句,
“找死~”
眼神中劃過一絲狠厲。不屑的情緒溢于言表。
他掛了電話,給杜姍姍遞了一件衣服。
杜姍姍一臉的不解,她還沒有搞清楚陸庭昀到底是什么意思。
“啊!陸總,你這是什么意思?”
陸庭昀的眼神中劃過一絲玩味,像是嗔怪的說了一句。
“你還真是只有喝酒的時(shí)候才會好好的叫我的名字。”
杜姍姍一臉的懵逼,她不知道該怎么接陸庭昀的話。
一臉的茫然。
“啊!”
陸庭昀一臉的冷酷,他指了下遞給杜姍姍的衣服。
“去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