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應曜?胡氏的現任總裁?!”
凌微的語氣中透出了陣陣的不屑,畢竟在她看來胡應曜的這種小公司和凌氏相比微不足道。
胡應曜點了點頭,眼前的這個女人他也在來之前做足了功課。
“想必這就是凌小姐吧,幸會!
胡應曜伸出手去,和凌微握手,凌微笑了笑,像是嘲諷一般。
胡應曜有些尷尬,他很自然的把手縮回去。
“是我冒昧了!
凌微輕輕點了點頭,她的眸子里充滿了盈盈笑意。
“裴總,我們都是生意人,我呢,更喜歡開門見山的談!
凌微點了根煙,這樣的凌微和胡應曜從前見過的女人完全不一樣。
煙霧繚繞,凌微輕輕的吐出了煙圈。
繼續說,
“聽說,裴總需要錢?都借高利貸了呀,我呢,正好手上多的就是錢,怎么樣?賭一場?”
胡應曜看著眼前的這個漂亮的女人,只覺得她神秘莫測。
而他掌握的關于凌微的資料也僅限于凌氏企業的千金,再沒有其他,此時的他心中是慌張的。
“賭一場,這個好說。我就是不知道凌小姐怎么會對我有興趣?或者說,我胡應曜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引起了凌小姐的注意?”
凌微挑了挑眉,要不是因為杜姍姍,她怎么會有興趣和胡應曜談這些。
她心中一陣的不屑。
“沒有為什么,我就是想和裴先生賭一場。怎么?裴總不給面子?”
凌微的眼神中劃過一絲狠厲,除了在胡應曜面前,她是一個嬌弱女子樣,在其他人面前,她一向是心狠手辣。最不喜歡多說這些廢話。
胡應曜雖然不是什么大公司的人,但是他還是無論怎樣,他也是闖蕩商場多年。
他沒有多說什么,坐在沙發上,給了凌微一個笑臉。
他清楚凌微的目的絕不簡單。
“既然凌小姐不愿意告訴我來意,那賭注呢?非要賭杜姍姍不可?”
門外的杜姍姍和凌微也終于算是聽到了重點。杜姍姍的名字果然出現在了這場賭局中,而且是作為一個賭注。
此時的杜姍姍無比的緊張,她心中什么忐忑,她暗暗想著胡應曜應該不會把她當做賭注吧。
應該不會的,
應該。
葉橙橙看出了杜姍姍的緊張之意伸手握住杜姍姍的手。
“蘇蘇,那個混蛋要是那么做,我一定要他好看!
杜姍姍笑了笑,葉橙橙的話讓她心中的緊張總算是有些舒緩。
“怎么?用一個女人做賭注,難道裴總不覺得很是值得嗎?只要你贏了這場賭局,你的公司就有了流動資金,你借的那點錢也足以還上,至于輸了嘛,也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這么劃算的生意,裴總猶豫了?”
胡應曜吞了下口水,現在的他確實急需一筆錢。
凌微笑了笑,又點了一根煙。
一時間,包房中的氣氛變得什么詭異。
所有人似乎都屏氣凝神。凈待著接下來的故事。
“怎么,裴總還在猶豫?”
胡應曜倒是沒有表現出過多的不安,他輕笑了一聲。
“那玩法呢?我指的是這場賭局?”
杜姍姍聽到這句話后,在那一剎那她的心好像被揪住一般,果然這里的故事真的足夠讓她昏厥。
凌微像是研究想到了胡應曜最后的決定,她輕輕笑了笑。
“隨便。玩法我不在意。只要裴總愿意我都無所謂的!
胡應曜輕笑了下。
“好啊!
杜姍姍屏住了呼吸,這一瞬間杜姍姍像是一個泄氣的氣球,一時間失去了所有的心理屏障。
胡應曜,我杜姍姍守護了你這么多年。
“這個混蛋!
葉橙橙生氣的大聲說了出來,她恨不得沖進去殺了胡應曜。
這下子正是驚動了包房里的凌微和胡應曜。
凌微示意了下身邊的助理,讓他去開門,助理輕輕的走過去,盡量不驚動門外的杜姍姍和葉橙橙。
吧嗒一聲,門被打開,外面正是葉橙橙和杜姍姍。
葉橙橙倒也并不畏懼,她憤憤的走了進去拿起桌上的酒向胡應曜潑過去。
“真是個混蛋。拿蘇蘇當賭注,畜牲!”
胡應曜翻了個白眼還沒來得及發作,凌微就示意了身邊的保鏢,把葉橙橙帶到一邊。
“混蛋,我是警察。你敢抓我?!等著吧,你會很慘的!
杜姍姍走到凌微面前。
她正視著凌微,臉上的神情看不出悲喜。
在她看到凌微的那一瞬間,那張臉她不會忘記的。
一時間,五年前的記憶涌上心頭。
五年前,她就見過凌微。
一個映像深刻的女人。
胡應曜一直說杜姍姍沒有貞潔,碰都不愿意碰她這個掛名未婚妻。
沒錯,杜姍姍的貞潔確實早就丟了。
眼前的凌微,她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遇到這個女人,可以說她救了她的一切,也毀了她的一切。
五年前
杜姍姍絕望的走進醫院的咨詢處,心臟的最佳移植期將近,可那是的胡應曜根本拿不出錢去做這個手術。
對他們而言手術費簡直就是天文數字。
突然眼前一黑,她陷入了昏迷,醒來后就看到了眼前的這個女人。
她十分害怕,沒有經歷多少風雨的她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
她甚至以為自己就要這樣沒命了。
那時的凌微好像和現在沒有什么分別一樣的嬌艷紅唇,蛇蝎美人的樣子。
凌微讓身邊的人全都出去。
她輕輕的扶她起來,那樣子好像剛剛自己就是多想了,但是溫柔的樣子,讓她多少覺得有些害怕。
她記得最清楚的就是凌微的那句。
“身子干凈嗎?”
身子?她突然明白了凌微的意思。
一時之間慌了神,她想的只有不能背叛她的愛情,不能背叛胡應曜。
凌微的嘴角微微一笑。
接下來的那句話讓她突然失去了剛剛的堅持。
“你缺錢是嗎?這錢對你很重要的是嗎?”
她怔怔的點了點頭凌微說的話句句說到了她的痛處。
“把你的身子賣給我,我只想一夜。很劃算吧?”
凌微拿來了一個保險箱,打開之后,紅色的紙幣生生的告訴她,她現在是有多么需要這些錢。
她只知道,這些錢能留胡應曜的命。沒有這筆錢胡應曜就會死。
她崩潰的哭出了聲。
凌微卻是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拿來了一身和她一樣的衣服,讓她換上。
“很好,像極了!做成了這件事,這個箱子就是你的。相信我,當然你也只能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