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挨近陸庭昀說:“不要傷心,我們以后好好對老太太,等你把這的事情做完,我們就帶老太太去美國養老。”
陸庭昀點頭問:“你很喜歡美國?”
我想了想,對啊,為什么她這么喜歡美國,為什么不是說跟著老太太在這里住下,而是要帶老太太去美國呢?
難道是因為在那邊有好朋友,有快樂的回憶,而在大陸卻之有痛苦的記憶?
我想了想,迷惘的縮:“我不知道,我……我……”
忽然她跳起來:“我居然把美國那邊的朋友都忘了,何合呢,她嫁給楚潯了嗎?”
陸庭昀笑了,他敲了敲我的額頭,打開電腦,讓她看新聞:
“訂婚宴當天,黑幫火拼,死傷無數!”
“啊!”我驚叫起來:“怎么會這樣?”她忙去看日期,發覺事情就發生在他們來大陸的第二天。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問他。
陸庭昀搖搖頭:“這事牽扯到黑手黨內部的爭斗,似乎另外派系的人不想讓他們結盟,以免勢力過大影響平衡,當然,切斯特也在其中出了點力。”還有他,陸庭昀默默的補充。
事實上何合嫁給誰對他來說都一樣,他只是單純的不想楚潯好過而已,敢三番四次綁架他的女人,攪散楚潯的訂婚宴算得上什么?
事情不想對我詳說,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忽然將我橫抱起來,她驚呼一聲抱住他的脖子:“你想干什么?”
她心中有了不祥的預感,果然在下一刻就聽見陸庭昀說:“我們去洗澡。”
我立即被嚇到了,拼命扭動著說:“我不去,你放開我。”
陸庭昀故作不解:“你不洗澡?原來我老婆不喜歡洗澡啊,那好吧,我們上床。”
“不是……不是……”見到自己被他抱到床邊,我急了,我是一個不洗澡就睡不著覺的人,這樣往床上一趟等會還怎么睡。
于是我又解釋:“我要洗,你……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去!
“原來老婆大人是想自己去洗啊……”陸庭昀故意拉長聲音。
我拼命點頭:“是的是的,你放我下來啦,我的頭好暈。”
苦肉計都出來了暗暗好笑,充耳不聞的把她重新扛到浴室里,打開水龍頭不由分說就把她放進浴缸。
“你……你要做什么?”我唯慌了,掩住胸口,身上單薄的衣裙被水一泡就若隱若現起來。
覺得大事不妙的她站起身就想往外沖,被陸庭昀一把拉住。
我臉色發紅,不敢看他的眼睛。
陸庭昀看著自己羞澀的妻子,嘆了口氣,低下頭,用雙唇擷取她如花瓣般的可口雙唇。
我的神智漸漸迷糊,再也無力抵抗他似乎有魔力般的雙手。
半濕的連衣裙落在腳下,浴室中水花四濺。
到了陸庭昀終于滿足的放開我的時候,我身上已經是處處都是痕跡,尤其是某些部位簡直是觸目驚心。
他懊喪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輕輕拿出藥膏為我涂上。
而我早已陷入半昏迷狀態中,睡的人事不省。
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我才悠悠醒來。
睜眼一看,發現身邊早已經沒人了,知道他已經去上班,一坐起身,就感覺自己身上酸痛的不像話,不由得臉上一紅,暗罵陸庭昀簡直是個禽獸。
慢慢的下床穿好衣服,一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心里咯噔一下。
我昨天特意向陸庭昀打聽過,陸老太太年紀大了,覺比較少,一般七點就吃早餐,當時她還叮囑他讓他一定要叫自己起床,結果,現在明顯晚了。
我急匆匆的洗漱完畢,跑下樓梯,就發現陸老太太正坐在沙發上,我不好意思的走了過去叫一聲:“老太太。”
陸老太太滿臉的笑意,看著我連連點頭,心想著說不定寶寶已經在她肚子里發芽,于是她看我更加滿意了,一迭聲的叫人擺上早餐給我吃,生怕餓壞了我肚子里的寶寶。
我只當老太太是怕她餓著,哪知道她已經想到寶寶身上去了?
汪如萍的鼻子簡直是氣歪了,她來到陸家二十幾年了,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連得到笑臉的次數都屈指可數,于是她對我更是憤恨不平。
到了公司之后,她掃了一眼辦公室,心中更是煩躁,自從她職位被降級,連辦公室也從寬敞明亮的大房間換成只有幾平米的狹窄陰暗的小空間。
她狠狠的把手中的包扔到辦公桌上,用力一拍桌子。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再這么下去,他們母子在陸家連站立的位置都沒有了。
她猶豫了一會,最后終于下定決心,她拿起手機撥通電話。
對方接起電話,不說話,也沒有掛斷,只是在沉默不語。
汪如萍咬咬牙:“你的條件,我接受了。”說完,她的心中直滴血,陸氏百分之五的股份啊,就這么被她白白送出去了。
對方笑了起來,很是愉悅:“陸夫人果然很有魄力,那這事就這么說定了,等會我會把資料傳給你。”
說完之后,對方干脆利落的掛斷電話。
汪如萍心痛的臉都扭曲了起來,暗罵一聲:“婊子。”
卻也沒辦法,要是不這么做,到說別說百分之五了,恐怕自己都得被陸庭昀那個賤種趕出陸氏。
過了一會,電腦上的某個軟件跳了跳,一個文檔被傳過來。
她連忙點擊打開,看著看著,嘴角漸漸揚起。
陸庭昀,有了這個,你給我乖乖滾回美國去!
陸氏公司自陸庭昀大刀闊斧的改革以來,業績蹭蹭蹭的見長,好消息也接連不斷的傳來,原石礦場也順利找到并簽下的合同。
一切的一切都朝好的一方面發展。
一轉眼,我母親的忌日到了。
我與陸庭昀一起去拜祭,一路上,陸庭昀臉色不太好看,我心情也不好,竟然沒注意。
兩人到了墓前,愕然的發現已經有人提前來過,墓前的空地被掃的干干凈凈,還有一束顯眼的黃色小雛菊放在那里,從花瓣上的露水來看,被放在這里的時間絕對不超過一個小時。
雛菊是媽媽最喜歡的花朵,送花來的人一定對媽媽了解很深。
“奇怪,是誰來來過了?”我很是訝異,因為這么多年來,從來只有我自己來拜祭,除我之外,再沒有別人。
我看看陸庭昀,他也搖了搖頭。
我四處看了看,沒有見到半個人影,疑惑的搖搖頭,拉過陸庭昀的手,認真的對墓碑上微笑的媽媽說:“媽媽,這是你未來的女婿陸庭昀,他對我很好,我現在很幸福,媽媽,你一定要保佑我哦。”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漸漸的接受了陸庭昀,也慢慢的把他當成是自己心里的唯一,至于胡應驊他在我心里漸行漸遠,慢慢的覺得他不再重要了。
陸庭昀也鄭重的對著墓碑說:“媽媽,我是陸庭昀,是我的丈夫,我一定會照顧好我的,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依偎進他懷中,心中又是酸苦又是甜蜜,眼中含著淚花看著永遠微笑中的母親。
在不遠處的大樹后面,一名中年男子躲在陰影中,眼中滿是復雜,喜悅中夾著恨意,憤怒中帶著欣慰,重重情緒交織到了一起,使得他的面部扭曲的不成樣子。
忽然,陸庭昀似乎若有所覺,抬頭看向這邊,男人一驚,飛快的縮回腦袋。
我注意到他的動作,問道:“你怎么了?”
陸庭昀搖搖頭,陪我在墓前陪我媽媽說話。
我依偎著陸庭昀,口中喃喃的說:“你看看照片就知道我媽媽是個溫柔善良的大美人,對吧?”
陸庭昀挑挑眉,笑了笑,說道:“我也是個溫柔的男人,我對你也很溫柔吧?”
他似笑非笑的掃了我一眼,我看到他若有所指的眼神,臉上紅了紅,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旖旎風光。
這個人從來都不正經,連自己媽媽的墓前都能……
他笑了笑,摟住她的纖腰,低聲在她耳邊道:“怕什么,媽媽她要是知道我們恩愛,高興都來不及呢。”
我的臉色更是成了一塊紅布,她白了他一眼,罵他:“你的臉皮能不能不要這么厚?”
陸庭昀不以為杵,將大手放在我的小腹上:“也許,這里已經有寶寶了?”
我再也受不了這個家伙了,用力掙脫他的大手,跑到離他三步遠的地方站定,做了鬼臉說道:“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我不跟你玩了。”
說完朝墓碑搖搖手叫道:“媽媽再見!”轉身跑遠了。
陸庭昀唇角漾開微笑,等到我的背影堪堪消失,才追了上去。
在他想來,我腿那么短,應該跑不了多快,身高腿長的自己應該很快就能追上。
可是當他真的追了上去的時候,卻發現我消失了,四下里空空蕩蕩沒有一個人。
怎么回事?人呢?
難道遇到什么事了?
他的心猛跳起來,暗暗后悔自己沒有多帶點人手出來,他拿出手機,準備聯系屬下,然后就聽見前方半人多高的草叢里一陣晃動,緊接著我從里面鉆出來。
我手中拿著一朵花,笑瞇瞇的朝陸庭昀說道:“你看,這朵花好漂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