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徐虎愣了下,然后哈哈大笑起來,他滿不在乎的搖搖頭,說道:“現(xiàn)在說我混蛋?待會兒我讓你叫爸爸!”
說話間,就已經(jīng)朝著張倩云探出了手。
啪!
張倩云氣憤的把徐虎的手臂扇到一邊,氣呼呼的說道:“把你的臟手拿開!”
“嘿,還挺烈!”
徐虎嘿嘿一笑,說道:“我就喜歡烈性的女人,你……正合我意!”
說著,他朝著自己伸手的小弟們招了招手,吩咐道:“來,給她們喂點兒藥,讓她們也快活快活!”
“是,老大!”
那些小弟們立刻行動了起來,他們上前,抓住了徐倩云和周媛媛的手臂,讓她們無法反抗。
接下來,便是強行往嘴里灌藥。
“唔唔唔!”
不管是徐倩云,還是周媛媛,都努力的反抗著。
可惜,她們只是弱女子,根本無法跟一群大老爺們兒對抗,最后,也只能是迫于無奈的被喂下了藥。
“呸呸呸!”
張倩云很想把藥給吐出來,可惜,完全是徒勞。
周媛媛則是瞇著眼睛,冷冷地注視著徐虎,淡淡的說道:“你,給我們喂了什么藥?”
徐虎嘴角含笑,輕描淡寫的說道:“還能是什么藥,當然是……那種藥了!”
“難道是……春……”
猛然想到了什么,周媛媛也立馬就慌了。
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樣,不管是她,還是她母親張倩云,肯定是麻煩大了。
徐虎陰森森的笑著,回道:“你猜的不錯,就是那種藥!”
“你們不是很矜持嗎?不是很清高嗎?我就是要讓你們變成自己討厭的模樣!
“待會兒,你們一定會很快活,讓你們求我臨幸你們!
說著,便再度朝著張倩云伸出了魔爪。
這一次,速度極快,力量也不是此前所能夠比擬的,作為一個普通人的張倩云,根本反應不過來。
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的臟手就要觸碰到自己的胸口,張倩云心里已經(jīng)絕望了。
她畢竟只是一個弱女子,完全無法抗衡!
“把你的臟手……拿開!”
就在危急關頭,突然響起了一聲暴喝,言語之中,夾雜著滿滿的憤怒。
“嗯?”
徐虎愣了愣神,然后轉頭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緊接著,他就看到了一個農村小青年,一步步的朝著他們走了過來,眼神之中,夾雜著滿滿的憤怒。
皺了皺眉,徐虎喃喃道:“你,什么人?”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匆忙趕來的李二福。
他黑著臉,滿是怒色的瞪著徐虎,一字一句的說道:“取你狗命的人!”
雖然李二福和張倩云以及周媛媛的交際并不多,但是,和這兩個美人兒,都有過不可名狀的過往。
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人羞辱,李二福也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著實憤怒了。
在這樣的情況,他怎么能夠輕饒了徐虎?
“哼!”
徐虎的目光冷漠的掃過李二福,滿是不屑的說道:“就憑你,也想對付我?也不看看我有多少小弟!”
徐虎傲慢的說著,根本沒有把李二福放在眼里。
在他的眼中,李二福不過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鄉(xiāng)村青年。
“怎么?準備人多欺負人少?”
李二福聽到徐虎的話,頓時笑了。
“咋地?不行?有本事,你也叫人?”
徐虎輕蔑的說著,滿滿的鄙夷。
李二福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來一抹淺笑,他沒有再廢話,僅僅是抬起了手,然后……
嘩啦啦!
一片白色的粉末從他的手中飛出,飄散在空中。
“這是?”
徐虎滿眼疑惑,不明白李二福這是在干什么。
可是,下一秒,他就懂了,因為,他已經(jīng)感覺到身體不聽使喚,漸漸地,開始身體發(fā)軟,忍不住就想往地上躺。
“毒?”
徐虎驚愕的喃喃道,他萬萬沒有想到,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李二福,竟然是一個用毒高手。
“白癡!你醒悟的太晚了!”
李二福滿臉蔑視,他嘴角輕揚,笑了笑。
作為一個醫(yī)術高手,必定是用毒高手,畢竟,如果不了解毒性,又怎么解毒?
所以,面對醫(yī)術高手,必須要時刻警惕著,一旦對方用毒,大多數(shù)人很難反應過來。
撲通!
接連幾聲響,徐虎的小弟,包括他自己,都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反抗之力了。
李二福冰冷的笑了笑,徐徐說道:“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人多欺負人少的廢物,一點兒技術含量都沒有!”
“我……呃!”
徐虎本想張嘴反駁,但是,剛剛開口,他就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咚!
腦袋一暈,重重的砸在地上,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至于徐虎的小弟,還不如他,早早的就把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
李二福輕蔑一笑,喃喃低語道:“在俺面前,你們沒有囂張的資本!”
說完,他便把目光投向了張倩云和周媛媛。
“你們……沒事兒吧?”
李二福走向了兩人,他緊趕慢趕的來到這里,總算的來得及了。
“我……我們……被下藥了!”
周媛媛紅著臉,神志已經(jīng)變得不清醒了。
“嗯?”
李二福瞪了瞪眼,錯愕的說道:“被下藥了?什么藥?”
“是……唔唔唔……那個……”
周媛媛已經(jīng)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神情恍惚的她,根本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張倩云年紀大了,經(jīng)歷的多了,定力也遠比周媛媛好得多。
所以,現(xiàn)在還能保持一丁點的清醒。
她咬了咬嘴唇,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然后對李二福說道:“是春……”
“快,救救我們!我……我們快忍不住了!”
“你不是……不是王半仙兒的徒弟嗎?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張倩云滿臉希冀的說著,現(xiàn)如今,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李二福的身上了。
“那個……”
李二福尷尬的撓撓頭,滿懷歉意的說道:“如果是春……藥的話,恐怕我也是束手無策!因為春……藥不是毒,無藥可解,只能夠……”
說著說著,李二福就紅了臉,因為解決這個藥性的辦法,就只有一個了。
可是,這樣的辦法,無論是對于張倩云和周媛媛,亦或是對于他,都是難以啟齒的,都是不好意思公開來講的。
“那……唔唔唔……可該怎么辦?”
即便是張倩云,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迷失自我了,說話都已經(jīng)不利索了,神志更加是不清醒。
“如果想解毒,只有一個辦法,只是……”
李二福為難了,那個辦法,不能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