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玩一下,我本以為是這里的小妞,誰知此人的男朋友出來就對我打了一頓,這口氣我可咽不下去!”
常老板說起這事情就氣不打一處來。
“什么人敢打咱們的常老板,你可是我們的貴客,這口氣我給你出了!”
黑禮服的文娘也是霸氣的道。
“是一個叫高澤的小子,這人什么來路!”
常老板問道。
“高澤,這不是高家大少么,高家是開連鎖酒店的,還有一些貿易方面的生意,家里資產也有幾千萬,此人倒是經常來我們這里玩!”
文娘對高家的事情還是有一定的了解。
“就幾千萬,這也能叫錢,在我們南域一帶,有錢人多的是,大多都是上億身家!”
而常自在的身價在南域也是處于中游水平,家里也是擁有數億身價,自然看不上高家的幾千萬身家。
自己在南域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今天喝了些酒,竟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給揍了,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打他的臉,他如論如何都是咽不下這口氣。
“豹哥,這是在你的地盤,你可要給我一個說法?”
常自在對眼前的冷酷男子道。
“常老板放心,敢在我的地盤鬧-事,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這時候豹爺終于發話了,眼神之中也是迸射出冰冷的寒意,冷酷的聲音,讓周圍的靚女們嚇的花容失色。
豹哥,石黑豹,在江源市屬于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手下娛樂場所不下幾十家,更是幾家娛樂公司的董事長。
手下養的打手幾百個,實力相當的強悍。
這一次把常自在請來,也是想要在南域之地發展一下,拓寬產業。
南域之地乃是多寶之地,各種礦產擁有很多,石黑豹也是想要在玉石市場上有一番作為,這才把常自在請來。
本來他們就要簽合作合同了,誰知道鬧出這么一檔子事。
“常老板,現在我就給你報仇!”
石黑豹伸手向后面招了招手,“阿光,帶些人去把那個叫高澤的,還有跟他來的那些人,統統都給我抓來,我要讓他們跪下給常老板賠罪!”
在石黑豹的身后,一個光頭大漢,臉上還有一道刀疤,顯得非常的可怕。
“明白,豹爺!”
阿光帶著一群人朝著高澤所在的地級包廂走去。
在地級包廂門口,陳鐵樹看著任莎莎,心里頗有些失望,就在他要轉身離開的時候,門外走進來一群人。
為首的是一個光頭大漢,臉上刀疤相當的猙獰,嘴巴咧開,臉上的刀疤也是一顫一顫,相當的可怕。
光頭大漢進入里面之后,身后的一群黑衣大漢迅速包圍了里面的人。
“誰叫高澤?”
阿光問道。
“我是,這位兄弟找我什么事!”
高澤有些莫名其妙,如今被這么多人圍著,有些不舒服。
“很好,把他給我抓起來!”阿光一招手,兩個黑衣大漢走了上來。
“我可是這里的貴賓,你們憑什么抓我,我要找你們老板娘,叫文娘給我解釋解釋!”
高澤自認為和文娘有一定的交清,對方剛才還給自己敬酒,他想要找對方問問清楚。
“憑什么,你剛才可是打了我們的貴賓,豹爺讓我帶你去問話!”
阿光冷言道。
“貴賓?”高澤一下想到了剛才發生的事情,他剛才打完那個胖子,還和對方叫囂,讓對方有本事來找他。
可誰想到對方竟然還認識豹爺,這里就是豹爺的地盤,如今豹爺派人來抓他,這讓高澤頓時冷汗直冒。
想起豹爺的殘暴威名,那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主,就算自己老爹在對方面前也是狗屁不是,更何況是自己呢。
“這位大哥,是那人先調戲我的女朋友,我才出手的,說實話我也不是有意和對方過不去呀,而且我們高家和你們老板娘也有一定的交清,你看這事可不可以商量一下!”
高澤語氣變弱,想要把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少廢話,要解釋去跟豹爺解釋吧!”
阿光命令下面的人動手。
“澤哥,眼下我們該怎么辦!”
韓九兒更慌了,說來這件事情還是因自己而起,若是澤哥被抓了,她恐怕也難逃罪責。
“我怎么知道!”
高澤和韓九兒其實也沒交往多久,誰知道自己會因為這個女人惹上麻煩,心里倒是有些后悔。
“全部給我帶走!”
阿光又是命令其余人去押送其余的人。
其余的人一看,怎么還有他們的事,心里也是害怕,他們剛才嘲笑那個胖子的時候,都是挺爽,現在臉都是拉的老長,心里暗悔不已。
等到高澤等人被帶到了天級包廂之內,高澤終于是如愿以償的來到了這里的天級包廂,只是他現在倒像是階下囚一般被押著,哪還有心情瀏覽周圍的景象。
就連那一排排的靚女,他也是無暇顧及。
當進入到包廂之后,他就看到了前面坐在沙發上,一個穿著黑衫的冷酷男子,在冷酷男子左右兩旁,一個是之前見到的文娘,也就是這里的老板娘,另一個是白色吊帶衫,美艷動人。
能夠讓老板娘文娘伺候的人,那這個男人,必然是傳聞中的豹爺了。
再望向一旁的沙發上,一個胖子癱坐在那里,此時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這個人就是被他揍了的胖子。
“您是豹爺吧,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高澤想要解釋一番,突然就被打斷了。
“掌嘴!”
豹爺發話道:“誰讓你說話了!”
“豹爺,我錯了,你就看在我爸的面子上饒了我吧!”
高澤看解釋不通,只好搬出老爹頂上。
“你爸,你爸算個屁!”
豹爺直接開罵,一點也不給高澤任何面子。
高澤一看自己搬出老爹,都得不到任何緩和的余地,他心里更慌了,這下可怎么辦?
豹爺看著一旁的常自在,問道:“常老板,人都給你帶來了,你說吧,想怎么處罰他們!”
常自在等待了半天,終于是忍不住,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