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烈……的酒!”
埃爾斯喝到第三瓶的時候,剛喝了一口,他的嘴角就抽搐了一下,那動作就像是要吐了一般,同時也是大罵了一句。
“看來你的酒量也不行呀,如果不行,那就認輸吧!”
陳鐵樹說的倒是輕松,直接開始勸降,從而瓦解對方的心理防線。
陳鐵樹說完,拿起第四瓶就喝了起來,依然是那么的豪邁,依然是那么的霸氣,面色不變,氣不喘,心不虛的樣子,表現的非常輕松。
周圍人對陳鐵樹所表現出的能力,他們看到陳鐵樹第四瓶都要快喝完的時候,已經被深深震撼住了。
照這個架勢,五瓶根本擋不住,這和他們一開始判斷的,五瓶以內兩人都得醉倒,還是有很大的出入。
不過他們看向對面假洋鬼子的時候,喝起第三瓶的時候,就已經心有不逮,看對方面色艱難,似乎已經有些力不從心的樣子。
他們之中也有不少喝酒的人,看那臉紅脖子粗,醉眼朦朧,表情痛苦的樣子,渾身還有些發抖,這不就是喝多了要沉不住的跡象么。
兩人的形象在眾人眼中一對比,已經是高下立判,恐怕不用比完,那個假洋鬼子就要輸定了。
“這個男人好厲害,這種二鍋頭度數這么高,如此烈的酒,竟然能喝四瓶,看這架勢,就算是把桌子上的九瓶都喝了,估計也沒問題!”
“你們看那個假洋鬼子,喝到第三瓶就快不行了,剛才吹牛倒是挺厲害,現在吃癟了吧!”
“誰說不是,讓他看不起華夏人,今天就咱們華夏人就好好教他做人,什么叫酒神,看來還得看我們華夏的!”
酒文化在華夏有著悠久的歷史,遠不是外國那些紅酒伏特加可比。
埃爾斯聽到周圍人的起哄,對他進行嘲諷,如今肚子里的酒勁更是翻江倒海,似乎已經快要到達極限。
現如今他完全是開著一股意志在撐著,不服輸的意念讓他咕咚咕咚又是喝了幾口,辛辣的感覺遍布全身。
肚子也是非常的脹,難受的感覺越發的明顯,而且眼睛都有些迷離,恍惚,看不清人了。
“難道我喝醉了?不可能……”
埃爾斯感受到狀態不對,這種醉意已經多少年不曾有過了,今天倒只不過是喝了三瓶左右,怎么就會出現這種感覺。
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埃爾斯不斷的搖晃腦袋,并且拿起旁邊的茶水,猛的灌了自己幾口,想要解酒。
埃爾斯更是跑到路邊的廁所,看來是實在忍受不住了,又不想在眾人面前露餡。
過了一會兒,埃爾斯從廁所出來,似乎稍有好轉,但是身體還是有些晃動,都走不了直道了。
“接著來,我就不信喝不過你!”
埃爾斯臉色一橫,看來是準備背水一戰了。
“我看你還是認輸吧,再喝下去,估計你就要死在這里了,這可是不是兒戲!”
陳鐵樹直言道,他覺得兩人現在所表現出來的精神狀態,別人一看,就很清楚了。
“你是不是怕了,膽小的支那人,永遠比不上我們!”
埃爾是開始口不擇言,讓他認輸那是不可能的,他的內心之中一直有一種強烈的信念,遵循武士道的他,不到最后是絕不會罷休的,寧愿喝死,也不會輕易的認輸。
陳鐵樹面對埃爾斯只有不屑,“呵呵,那就來吧!”
簡單,干凈利落。
陳鐵樹再次拿起第五瓶,而埃爾斯拿起了第四瓶。
一會兒的功夫,兩人又是喝了三瓶,埃爾斯顯然是拼了命,拿出了吃奶的勁。
但是三瓶下肚,情況不容樂觀,況且每次喝酒覺的時候,埃爾斯都是喝的少,灑的多,顯然他已經到了極限。
而陳鐵樹則是從容淡定,一口一口,仰頭就喝,特別的豪邁。
埃爾斯喝到最后,喝酒的方式更是極為特殊,連嘴都找不到了,有時候往臉上,頭上倒,嘴里還嚷嚷著:“再來!”
史密斯看到表哥的嘴里開始吐出一些紅血絲,顯然是表哥的身體已經到了承受的極限,他也看到過一些喝酒喝死人的,情況和表哥這個樣子差不多。
他不禁心疼起來,畢竟這件事情是因自己而起,若是表哥真出了什么問題,到時候自己回去也不好交代。
對此,他馬上向表哥勸阻道:“表哥,行了,別喝了,你醉了,再喝就要出事了!”
史密斯搶過表哥的酒瓶子。
“混蛋,我沒醉,我還能喝,我要喝死這個支那人,讓他見識……”
埃爾斯的樣子十分癲狂,左右搖動的身子,手指指著陳鐵樹,極為囂張的態度對陳鐵樹說道。
埃爾斯看到酒瓶被人搶去,更是大怒不已,直接朝著史密斯打去,“把酒給……”
埃爾斯對史密斯毫不留情的出手,由于身體有些失去平衡,用力過猛,反而胃部一陣翻涌,一股極為難受的感覺涌上心頭。
惡心,難受,想吐……
果不其然,埃爾斯還是沒能頂住,最后大吐特吐,吐的滿地都是,一片狼藉,不成樣子。
吐了一地,一股腥臭味也是彌漫開來,周圍的人紛紛捂住鼻子。
陳鐵樹看到埃爾斯吐的東西中,還有血絲,顯然是烈酒把胃都給燒了,現在已經造成了胃部出血。
“史密斯,你表哥已經喝出胃出血了,再不送醫院,就要出大事了!”
陳鐵樹放下酒瓶,直接對著史密斯說道。
畢竟他們只是比酒,還沒有上升到你死我活的地步,陳鐵樹這才提醒對方。
史密斯也是發覺到了這個問題,他馬上扶起表哥。
并且向陳鐵樹道了一聲謝,“陳先生,多謝!”
“我們輸了,這輛賓利是你的了,我這就帶表哥去醫院!”
史密斯把賓利的車鑰匙扔給了陳鐵樹,然后扶著表哥往路邊走去,打了一輛出租車就匆忙離開了。
陳鐵樹抓住手中的賓利鑰匙,又是側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賓利車。
“這車還不錯,雪晴,你覺得呢?”
陳鐵樹看到宋雪晴臉色有些煩憂,顯然在這個過程中,宋雪晴也是備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