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更是蘭樹公司的老板,蘭樹公司如今發展的像模像樣,產業發展也是越來越好,他從心底也是為虎娃心蘭他們高興。
想起陳家過往的寒酸經歷,再到如今的輝煌,可謂是天差地別,陳家終于是熬了出來。
“虎娃,真是不一樣了,現在看起來也是更加的成熟穩重了!”耿永清招呼道:“虎娃,坐吧!”
“小雨,給你虎娃哥哥倒杯茶!”
耿永清叫女兒道。
夸贊了一番之后,耿永清詢問起虎娃這一次來的目的,“虎娃,今日找耿叔有什么事情?”
“耿叔,我記得咱們村天波山下的那一片空地還沒有人承包吧,我想承包下來,種點東西!”
陳鐵樹說明來意。
當陳鐵樹剛說完,耿永清帶著一絲詫異,天波山下的那片巨大空地,早年也有人承包過。
但是那里的地質不行,根本不能種植農作物,這讓后來的人都望而卻步。
如此一大片空地,沒有人承包也是村里的一大損失,但是那里的地質問題也一直沒有得到改善。
“虎娃,耿叔提醒你一句,天波山下的那塊大空地乃是一片不毛之地,根本種不成什么東西,你要是承包下來,那肯定是要虧本的,耿叔勸你還是必要包了!”
雖然耿叔也想把那塊地承包出去,不過他可不想坑害虎娃。
畢竟虎娃的大哥陳鐵生當年是救了自己,那可是救命之恩,自己怎么也不能坑害陳家的人。
“耿叔,這些我知道,我有辦法改變,所以您不用擔心,我會把這個問題解決的。”
陳鐵樹對于那塊地的事情,又豈會不知,之前他有一些想法的時候,就去那片區域探查過,也了解了一些情況。
不過這些問題,對他來說都不算什么,有水晶池中的靈水,他相信這塊地必然會變成一塊寶地。
“你真有辦法解決?”
耿永清也是頗為詫異,這在別人眼里可是相當困難的事情,早期他們還請來了一些專家對那片區域探查過,看看有沒有辦法改善。
可是到最后,專家也是無能為力,那塊地也就一直荒廢到如今。
“是的!”陳鐵樹看到耿叔還是不太相信的樣子,他接著道:“耿叔,我這一次要種植的是一些草藥,而那片地的土壤正好適合,要不然我也不會承包下來!”
陳鐵樹想了一個相對合理的說辭。
“還有這種草藥?”
耿永清活了這么多年,對這些還真是了解的不多。
前段時間,他聽心蘭說過,虎娃之前救人,乃是陳家祖上留下的一套醫術。
他似乎想起陳家祖上好像真有一位神醫出現過,只是后來陳家人并沒有太過鉆研此道,這門手藝就像是失傳了一樣,沒想到陳家還能傳承下來,當真是難得。
“沒錯!”陳鐵樹又是鄭重的道:“所以耿叔不用擔心這些!”
“除了這個,我還想把天波湖也承包下來!”
陳鐵樹一口氣把剩下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耿永清驚訝了一下,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下。
如今陳鐵樹的手筆真是越來越大了,這承包天波山下的那塊大空地,再加上承包天波湖,那價錢,幾年下來,就是上百萬以上了。
“好,既然虎娃你覺得沒問題,那我同意了,明日我們把相關的手續辦一下!”
耿永清在經過了短暫的震驚之后,最終也是同意了虎娃的請求。
“謝謝耿叔!”
陳鐵樹道了一聲謝,這才從耿家離開。
……
江源市,林業局。
張春蘭回到了林業局之后,她就感覺到了異樣的目光,這種詭異的氣氛讓她非常的不安。
她從同事的眼神之中能夠看出一些端倪,他們現如今對自己的態度非常的冷漠,就像是看一個局外人一般。
她本來身居要位,有些人巴結還來不及呢,又怎敢如此冷眼看她,可是今天的情況與以往截然不同。
張春蘭為了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她馬上找到了一個熟悉的人,打探了一番之后,她這才明白怎么回事。
上級領導來檢查,因為她不在,一些事宜也是沒法進行,從而導致了上面領導大為惱怒,并且放話要解除她的要務。
而且在上級領導大怒之后,副局長譚鵬在一旁添油加醋,也讓事件更為的難堪。
張春蘭眼下是恨死了譚鵬,對方為了讓自己的親戚上位,當真是煞費苦心。
可是對方是自己的領導,現在又握有自己的把柄,真是有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她很是不安,白天的工作也是無精打采。
惶恐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了下班,下班之后,張春蘭馬不停蹄的往家中趕去。
到了家中之后,張春蘭立即找到老公,并且說明了一切。
“老公,那個譚鵬一心想要解雇我,為的就是給他的親戚鋪路,我現在該怎么辦?”
通過白天的一番了解,張春蘭感覺譚鵬明日就會動手,解雇的公告估計就在明天發布。
老公孟江松也是焦灼不安,他從事的是木材一類的行業,這些年也是因為老婆的一些關系,這才讓他的生意有些起色。
可是老婆如今被上級領導盯上,對方一心要解雇她,這對于他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別慌,我馬上聯系一下認識的人,看看他們能不能幫我們一把!”
這些年孟江松也積累了一些人脈,如今到了全家最為危急的時候,他也顧不上什么面子尊嚴了,也是拉下臉一個個相求。
可是電話一個個打出去,這些人要么就是不接電話,要么就是有事推脫,要么就是不在本地,總之是什么千奇百怪的理由都有。
他算是看清了,這些人根本靠不住,有利益的時候,他們會撲上來,等到他們有困難的時候,一個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真是人面獸心。
“混蛋,這些該死的家伙,我們給他們送禮的時候,一個個都是笑呵呵的,現在我們有事求他們了,他們倒是推的一干二凈,真不是人!”
孟江松十分惱火,他這些年認識的都是一些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