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鐵樹看到嫂子從外面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嘴里大喊著出事了,心里也是著急。
“心蘭,發(fā)生什么事了?”宋雪晴忙問道。
“魚塘的魚,近一半全死了,現(xiàn)在魚塘水面上飄著大量的死魚,也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干的,真是太可惡了。”
張心蘭咬牙切齒的說道。
每天她和虎娃都會花很長時間在魚塘上,沒日沒夜的操勞,眼看著魚兒一天比一天多,一天比一天的變大,想不到一夜之間,魚兒就死了近半。
這簡直是讓他們這么長時間白忙活了,這簡直太不是人了,張心蘭火氣上涌,整個人說話的時候上氣不接下氣,顯然被氣的不輕。
陳鐵樹一聽,昨天魚兒還好好的,今天就死了近半,整體看來,這絕不像是自然死亡,一定是有人搞鬼。
一時之間,陳鐵樹的腦海里就列出了幾個可疑的人選,至于到底是誰,還是另有他人,他決定馬上去魚塘問問魚兒,到時候一問便知。
“心蘭,別著急,我看這里一定有人搞鬼,昨天魚塘的魚還好好的,可見下手的人是昨晚下的手,我們還是再去魚塘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宋雪晴推算著時間,下手的人定然是在昨夜,一時就想去魚塘再調(diào)查一番。
三人隨后趕到魚塘。
陳鐵樹到了魚塘,就看到了水面上漂浮著大量的死魚,的確是死了不少,這下倒是損失了不少錢。
陳鐵樹馬上走到魚塘的水邊,立即用神秘黑令召集了一些還沒有死掉的魚兒。
“魚兒們,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魚兒怎么死了這么多?”
陳鐵樹和魚兒用意識交流了一番,他迅速的了解到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原來是一個瘦高,長相猥瑣的男子,深夜?jié)撊肓唆~塘,在魚塘里下了藥。
陳鐵樹立馬就認(rèn)出了那個人,這個人就是王大海的走狗之一,胡六,胡六家里也是養(yǎng)魚的,這些年靠著王大海的一些關(guān)系,把魚賣到了鎮(zhèn)里的一些餐館,也是賺了不少錢。
凡是吃了這些毒藥的魚兒,死的很快,沒一會兒就魚肚泛白漂在了水面上。
為了避免類似的情況發(fā)生,陳鐵樹也是命令魚塘的魚兒們,最近不要吃魚塘里的東西。
緊接著他又命令附近的田鼠,以后凡是發(fā)現(xiàn)有人想要搞破壞的,對魚塘下藥之類的壞人,見到之后直接咬了再說。
交代清楚之后,陳鐵樹就走向了張心蘭的旁邊。
“這個下藥的人還真是狡猾,這么半天,我竟然一點(diǎn)痕跡都沒有查到,心蘭,我看這件事情我們還是報(bào)警吧。”
宋雪晴提議道。
“報(bào)警一時也解決不了問題呀。”張心蘭看著漂浮的死魚,真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那可都是他們的血汗錢,一夜之間就損失近半。
一時之間,她有些難以接受,有些朝著后面暈倒過去的樣子。
陳鐵樹趕忙扶住嫂子,“嫂子,你咋了!”
“沒事。”張心蘭稍稍定了定神,這才緩解了過來,“這么多的死魚,可都是錢呀,這下可怎么辦?”
想了半天,張心蘭也是沒想到什么好辦法,就這么浪費(fèi)實(shí)在太可惜了。
“心蘭,要不我們把這些死魚撈上來賣了,畢竟這些魚兒沒死多長時間,能賣多少算多少,還能回回本。”
宋雪晴好心的提議道。
“不行,這些魚是吃了什么毒藥中毒死的,這要是賣出去,那還不底吃死人,要是那樣,事情就麻煩了。”
張心蘭還是本著一顆淳樸的心說道,像這樣損人利己的事情,她是堅(jiān)決不會做的。
“那這些死魚怎么辦?”宋雪晴關(guān)心的問道。
“還能怎么辦?賣又賣不掉,只能撈上來埋了。”張心蘭無奈的說道。
“就這么埋了?這底損失多少錢呀。”宋雪晴再次提醒道。
“那還能怎樣,俺們還是快點(diǎn)把死魚撈出來吧,否則時間一長,還會影響其它魚兒的質(zhì)量,俺可不想看到再死魚了。”
張心蘭找到撈魚的漁網(wǎng),叫著虎娃,“虎娃,來撈死魚。”
“哦!”陳鐵樹應(yīng)了一聲,也是幫著一起撈死魚。
忙活了半天,魚塘里的死魚總算是清理完畢。
回去的路上,張心蘭不斷想著到底會是誰干的呢,和他們結(jié)仇的有好幾個。
“心蘭,你說這件事情會不會是趙俊偉派人干的?”宋雪晴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趙俊偉,對方說不定為了報(bào)復(fù),就派人下藥毒死陳家的魚。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就太對不起張心蘭了,不管怎么說,趙俊偉是她引過來的,要不是她避難到張心蘭這里,對方也不會找到十里村。
“俺看這件事情沒那么很簡單,趙俊偉對村里的情況不熟,而且他也不知道我們什么時候在魚塘什么時候不在魚塘,可見下毒的人明顯是知道俺們家魚塘的具體情況。”
張心蘭腦海里始終浮現(xiàn)著一個人,而且隨著逐步的推斷,她倒是覺得這個人最可疑。
“心蘭,那還會有誰呢?”宋雪晴一時之間倒是沒想到其他人。
“王大海。”張心蘭最終把她心中想到的答案說了出來。
“心蘭,我看十有八-九就是此人,上次他就派斗雞眼陷害你們,這一次更是變本加厲,實(shí)在可惡。”
宋雪晴攥著拳頭很是氣憤,又問道:“那這件事情怎么辦?”
“先回家再說,不管是誰,俺們都不會就此罷休,一定會會讓對方付出代價(jià)。”張心蘭眼睛變的銳利起來,一副要血債血償?shù)臉幼印?
回到家中,陳鐵樹就悄悄的離開,直接奔著胡六的家中走去。
胡六家是二層小樓房,也是村里早一批就蓋上樓房的人,整個樓房占地一百多平,起碼有十幾間房。
胡六家的小樓房在周圍的一片也是非常的顯眼,并且所居住的后方還是一片小樹林,陳鐵樹就是從后方的小樹林直接潛入對方家中。
陳鐵樹穿過小樹林,跳躍進(jìn)胡六家的院落之中,并且躲在離主樓房靠近的小瓦房之內(nèi)。
當(dāng)陳鐵樹透過瓦房的窗戶,看向胡六家的客廳,這時候他還看到一個人,這人就是王大海,他也好奇起來,聽聽他們到底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