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又要失去了
白輕悅下班回到了家,就先陪孩子們把作業給做了,現在還是幼兒園,作業都是一些手工和一些簡單的題目,還有不少英文打卡,兩個小家伙表現的很棒,稍難一點的英文歌曲,也唱的非常流利標準,傳到學校里的群里,贏得不少家長的贊揚。
晚上七點半,紀冥西趕回了家陪家人吃晚飯,橋叔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飯,一家人坐下來享用。
吃了晚飯后,橋叔收拾了些東西就離開了,紀冥西和白輕悅照顧兩個孩子到他們睡下。
“有我媽的消息嗎?”白輕悅有些焦急的開口詢問。
紀冥西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查到她的行蹤,不過,有消息傳來,你媽媽那天乘坐的游輪,最后的目的地,是我們國內!
“真的嗎?那太好了,我媽肯定是被人救起來了,感謝上天!卑纵p悅喜不自禁,眼眶都紅了,只要知道媽媽還活著,比什么都令她開心。
“是啊,遲早會找到她的,你放心。”紀冥西有自信,只要白母還活著,不管她身上發生了什么事情,他都會找到她的。
“謝謝你,紀冥西!”白輕悅主動的撲進他的懷里,緊緊的抱住了他,感激涕零:“如果沒有你,我真不知道現在會變成什么樣子。”
紀冥西伸手緊緊摟住她,薄唇抵在她的額間,低聲道:“如果沒有你和孩子,我的生活也很孤獨。”
白輕悅內心閃過陣陣喜悅,原來他們遇見彼此的心情都是一樣的,都從對方的身上獲取了溫暖和安全感。
“那我們以后就好好的在一起,不要分開!卑纵p悅仰頭望著他,微笑說道。
“當然,誰也別想分開我們,誰也別想。”紀冥西凝視著她俏麗的面容,最后四個字,說的無比堅定。
白輕悅望著他的眼視也堅定了起來,點點頭:“嗯!
天色已經黑透了,紀音蘭開車來到了紀傾逸的別墅。
紀傾逸還不知道紀冥西有孩子的事情,因為紀音蘭沒跟他說過,紀老爺子那邊也沒打電話來提,紀傾逸現在的生活變的豐富了不少,不再是一灘死水了,他的生命里,出現了一個叫錢曉舒的女人,她很接地氣,帶給了紀傾逸很多沒體驗過的生活,比如,他第一次,坐在路邊攤上擼竄喝酒,直到他吃完了,錢曉舒才告訴他剛才發生的事情,紀傾逸當場驚呆,可他卻并沒有因此生氣,相反的,他體驗到了不一樣的人生。
錢曉舒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突然看到推門進來的紀音蘭,她立即坐了起來。
“走開,我今天心情不好!奔o音蘭看到錢曉舒,語氣非常不悅,仿佛她是擋路的垃圾一樣。
錢曉舒可從來沒低看自己,雖然沒有紀音蘭的尊貴出身,可她卻也不是好惹的人物,紀音蘭用這種口氣對她說話,這令錢曉舒極不爽。
“你心情不好是天大的事,可以隨便踐踏別人的尊嚴是嗎?”錢曉舒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擋住了她上樓的去路:“紀音蘭,拿鏡子照照你自己,你也沒比我高貴到哪去。”
紀音蘭看著眼前這個滿臉戾氣的女人,她冷笑一聲:“信不信,我隨時可以讓你滾,紀傾逸是我大哥,我可以給他找最好的醫生,你有自信,自己是最好的那個嗎?”
錢曉舒神情瞬間一變,立即轉身往樓上跑去,紀音蘭發出一聲冷嘲:“人貴在有自知之明,算你識趣!
錢曉舒進了房間,一頓收拾,聲響驚動了旁邊臥室休息的紀傾逸,他摸黑走了出來,就聽到紀音蘭喊他的聲音:“哥,你身邊的傭人呢?怎么能讓你一個人到處亂走?”
“音蘭,你怎么來了?”紀傾逸一臉驚訝的問。
“我過來,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的!奔o音蘭扶住大哥的手臂,想要帶他進臥室去坐。
“走開,擋我路了!本驮谶@個時候,錢曉舒提著她的箱子,從旁邊的臥室走了出來。
“錢曉舒,誰又惹你了?”紀傾逸正要轉身跟妹妹進臥室,聽到她帶著怒氣的聲音,他腳步一頓,轉過頭來,雖然目光看不見,卻還是面向著錢曉舒詢問。
“你妹妹要讓我滾出去,我現在收拾好東西了,馬上滾,就不打擾你們兄妹相聚了!卞X曉舒說著,推著她的行李箱就往前走去。
“等一下!”紀傾逸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雖然看不見,但卻準確無誤的抓住了錢曉舒的手腕,俊臉滿是焦急:“你要去哪?”
“我回家啊,我可不想討人嫌。”錢曉舒目光朝紀音蘭掃了過去。
紀音蘭此刻神情很震訝,因為,她看到大哥竟然挽留這個女人。
“音蘭,你又說她什么了?”紀傾逸忍不住嘆氣。
“我沒說什么。”紀音蘭一臉煩悶的說道。
“你到我房間等我,我跟她說幾句話!奔o傾逸說完,拽了錢曉舒就要往她的臥室走去,可是,他此刻內心方寸大亂,平日里能辯別方向,這會兒卻辯不清了,往旁邊墻臂猛的撞了過去,額頭瞬間就起了一個紅包。
“哥……”紀音蘭看著大哥竟然直接撞墻了,把她急的臉都白了,快速的撲過來關心:“哥,你還好吧!
錢曉舒原本是狠了心要走的,可看到紀傾逸為了她,竟然撞墻了,她心一軟,立即抓住他的手臂:“走這邊!
紀音蘭呆站在原地,看著大哥就這樣被錢曉舒帶進了她的房間,她有一種失去感,仿佛她最親近的人,也離她遠去了,很絕望。
紀傾逸額頭紅腫了一片,錢曉舒放下箱子,就去找藥酒給他擦拭。
“我妹妹性子急沖,你別跟她計較好嗎?你別走,三個月之期還沒到呢,你要是走了,就是違約!奔o傾逸坐在沙發上,語氣有些急的開口。
“她瞧不起我。”錢曉舒心里仍然不悅。
“我代她向你道歉!奔o傾逸說完后,就很有誠意的開口:“對不起。”
錢曉舒看著他倒是有誠意,嘆了口氣,抹了藥酒在手指頭上,往他額頭用力的摁去。
“哎,痛!”紀傾逸直接繃住了身軀。
“痛也得忍著,你這都腫了!卞X曉舒嘴上這樣說,力道卻輕了一些。
紀傾逸往前傾了一下,突然,他的臉好像撞到了什么柔軟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