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
“來,小乖乖,本少爺給你講個笑話。”
雷大富懷抱著一位粉頭,喝了一口酒。
“公子,你好壞!”
粉頭剝了顆葡萄塞進雷大富嘴里。
“一天夜里,二人睡覺,三更半夜,四腿交叉,五指亂摸......”
雷大富手腳開始不正經(jīng)起來......
......
“公子可懂音律?”
“五音不全,只會哼一些小曲調(diào)。”
“公子可愿展現(xiàn)給香茹?”
“可!”
......
大堂內(nèi)。
一些好奇的公子哥和書生還沒離去。
“你說,他們在上面做啥呢?”
“自然是做 愛做的事,交配交的人。”
“嗨!你看看雷大富那樣,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非也,非也!兄臺此言差也。應該是豬被白菜誘惑了。”
“然也。換作兄臺你我,只怕也禁不住誘惑。”
“不對,我們不是豬。”
“列位,聽,歌聲。”
眾人豎起耳朵......
“我有花一朵
種在我心中
含苞待放意幽幽
......
女人如花花似夢”
一首《女人花》歌曲,從二樓雅閣傳了出來。
“太好聽了!”
“這是什么調(diào)?”
“這是呂花魁唱的,果然不同凡響。”
“再來一個。”
......
寧忘書在二樓聽見外面亂哄哄地起哄。
“呂姑娘的嗓子果然天籟之音,在下佩服。”
“多謝寧公子的詞和曲。”
“我這還有一首《女兒情》,不知呂姑娘是否可試唱一下。”
“還望公子多指教!”
“鴛鴦雙棲蝶雙飛,滿園春色惹人醉
悄悄問圣僧,女兒美不美
女兒美不美
......
愿今生常相隨,常相隨”
......
“這什么歌?好優(yōu)美。”
“似乎是和尚和美女搞起了激情!”
“有辱斯文。”
“不過蠻好聽的。”
“今晚來云香樓真是不虛此行。”
“看樣子,很多和尚要返俗了。”
“看樣子,很多花和尚要逛青樓了。”
......
大堂內(nèi)眾人被這歌詞雷得七葷八素,聽后是七嘴八舌。
“寧公子,大才,也只有公子這樣的才情,才能寫出這樣優(yōu)美的詞。”
呂香茹真心地喜歡這兩首歌詞,喜歡之情溢于言表。
“呂姑娘,時間不早了,在下要告辭了。”
寧忘書站起身,禮貌地一揖。
“公子居所何方?歡迎常來香茹處走動走動。”
“在下暫住朋來客棧,隨時會離去。山高水長,后會有期。”
寧忘書慢慢地推開門。
“公子......”
呂香茹還未說完,寧忘書一腳已邁了出去。
“寧公子,和花魁呆在一起,什么感覺?”
一書生抱拳一禮。
“像霧像雨又像風。”
寧公子嘴角淡然一笑。
“不是像云像雨?云雨一樣?”
另一頑皮的公子哥湊了過來。
“寧公子好象不近女色。”
“誰信?不禁女色吧!”
......
“寧公子,你什么時候出來的?本少爺還準備去找你。”
雷大富從二樓出來看見寧忘書在大堂里坐著。
“雷少爺,在下可不敢走。你懂得。”
“本少爺懂。出去說。”
出了云香樓,到了僻靜處,“給,五百兩。”
雷大富甩出一張銀票。
“雷少爺,就此別過,以后有緣再見。”
寧忘書收好銀票。
“別呀!本少爺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對了,明日給你辦路引去。怎么樣?夠朋友吧!“
雷大富傻呵呵地說著,兩只眼差點都笑沒了。
“好吧,明日在下就逗留一天。”
要不是看在銀子的份上,寧忘書真想在雷大富屁股上揣一腳。
......
云香樓。
“小元,告訴上面,留意一下這位寧公子,乃不可多得的人才......”
呂香茹說完又拿著詩詞看了起來。
......
“裕兒,今晚之事,回去不許吐露一個字。否則扣你月俸。”
雷大富鄭重其事地交代著。
“是,少爺。但大小姐問起來,咋回答?”
跟在身后的書童追了兩步上來。
“體驗生活,增加閱歷。懂?認識一個寧公子,虛心求學問去了。”
雷大富歪過脖子,“記住了?”
“是,少爺。”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哈哈!今日真高興!”
雷大富腆著臃腫的身體向前邁去。
......
“就是那個書生,身上有三千多兩銀票。”
一獨眼龍對著身邊一人說道。
“某繞巷子過去,前后夾擊,別讓他跑了。”
臉上有刀疤的漢子囑咐一聲獨眼龍后,沒入巷子中而去。
......
“這位公子,打劫,劫財不劫色。識相的就把銀子留下。”
刀疤漢子晃著鋼刀,站在寧忘書面前。
“在下只是一書生,像有錢的樣子嗎?”
寧忘書面對突如其來的劫匪,穩(wěn)住心神。
“公子可是摘得花紅的人,別想著逃跑,公子看看后面。”
刀疤漢子鋼刀一指,獨眼龍向前走了幾步。
“一百兩,不能再多了。”
寧忘書開價道。
“公子若自留一百兩,某兄弟二人還可考慮。”
刀疤漢子冷聲一語。
“那我還是撕了這些銀票吧。”
寧忘書拿出懷里所有銀票,裝作撕票狀......
“咳咳咳!大晚上都在干什么捏?”
一大胡子提著鬼頭刀,從巷子里走了出來,赫然正是黃廣安。
“朗朗晴空,哦,不對,朗朗夜空,當街劫道,還有沒有王法了?”
黃廣安暗中戒備。
“某先廢了你。”
刀疤漢子鋼刀一記“力劈華山”,向黃廣安襲來。
“來的好,‘小鬼剃頭’”。
黃廣安從側(cè)面一刀劃了出去......
幾招后,眼見刀疤漢子險象環(huán)生,獨眼龍加進了戰(zhàn)圈。
黃廣安可是和劍無崖呆在一起過的,自然被指教過幾招,已非昔日吳下阿蒙,對付兩個地痞流氓自然不在話下。
“咝!”地一聲,刀疤漢子胳膊被劃開一道血口。
“噗!”地一悶聲,獨眼龍后背被一掌擊中。
“點子扎手,撤!”
刀疤漢子低沉一聲,立即退后三丈而去......
“多謝壯士施以援手,在下不甚感激。”
寧忘書抱拳一禮。
“咦!你這書生,聲音和體型好象一個人,但你卻不是他。”
黃廣安似乎有點失望。
“想必壯士錯把在下認作你的朋友了。不過,卻陰錯陽差地救了在下。”
寧忘書帶著3D面具,也不知是什么表情。
“無妨無妨。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是俺的優(yōu)秀品格。”
黃廣安開始騷包起來。
“書生啊,你看俺救了你一命,俺現(xiàn)在盤纏用盡了,你是不是請俺吃頓好的?”
黃廣安肚子“咕嚕”了一聲。
走了兩條狼,來了一個滾刀肉。
寧忘書心里腹黑著。
這可是自己的徒弟。
“跟我來。”
......
朋來客棧。
“黃壯士還食否?”
“飽了飽了。”
黃廣安打了個飽嗝。
“黃壯士可有去處?”
“沒。”
“黃壯士作何打算?”
“沒什么打算,就想找一個人。”
“黃壯士,今晚在下做東,就歇此一晚。明日再作計劃。”
“俺本來就是這樣想的,多謝寧公子。”
......
翌日。
中州城。
食家莊酒樓。
“胡兄,昨晚云香樓的事可知否?”
“華兄,在下昨晚為家母抓藥去了,并不知情。”
“胡兄,昨晚可是妙事連連。”
“華兄,說說看,這頓酒,在下請了。”
“話說,先從雷大富說起......”
......
雷府。
“孽子,看你干的好事,即日起,禁足十日。”
雷老爺知道昨晚云香樓發(fā)生的事后,怒氣十足。
“爹,不要啊!”
雷大富跪在地上,突地抬起頭乞求著。
“滾!”
雷老爺一腳揣在雷大富的屁股上,揚長而去。
......
閨房內(nèi)。
雷大小姐正拿著昨晚云香樓傳出來的對聯(lián)和詩曲仔細地反復閱讀著。
......
中州大街。
“床前明月光......”
一孩童對著另一孩童背誦著詩句。
“哈哈!現(xiàn)在恐怕連三歲孩童都能背誦這首‘靜夜思’了。這個雷大富,不服不行啊。床前有位叫明月的姑娘已脫光衣服......本公子怎么就寫不出這種情調(diào)的詩呢?”
一紈绔公子哥拍了下紙扇,搖頭晃腦地走過。
“師傅,他們這詩,說明月師姐......”
明清站在靜和身邊。
“不得胡說。明清,你去告訴一聲如月師叔和靜無師姐,為師先去查訪此事。”
“諾!”
......
皇宮。
“陛下,魔甲已被擊殺,但他送出了消息。”
天墨衛(wèi)首領(lǐng)跪拜著。
“龍辛,天墨衛(wèi)繼續(xù)暗護依水宮外圍。”
“是,陛下。臣還發(fā)現(xiàn)一件事,依水宮后山‘王公子之墓’被掘開。”
“可有尸身?”
“回陛下,尸身是有,但不知其身份。”
“魔甲多少也是為此而來。魔甲也是個出境高手,被何人所傷?”
“回陛下,花宮主出關(guān)了。”
......
“什么?魔甲折了。怎么可能?”
天魔閣左護法倏地站起身。
“依水宮憑什么?”
右護法迷惑地說。
“那個叫王公子的‘金蟬脫殼’。”
左護法看著密信。
“可以向江湖散布消息,‘王公子’已死在依水宮。然后給依水宮發(fā)消息,就說‘王公子’在天魔閣手中......”
右護法陰鷙地表情,歹毒一計。
“好,就按此辦。”
......
依水宮。
一封密信擺在大廳案子上。
“天魔閣以‘王公子’為餌。”
花無衣站在桌子旁冷冷一聲。
“現(xiàn)在不知‘王公子是否在他們手上。”
花無傷似乎覺得有詐。
“不行。無影一定要救‘王公子’。”
花無影斬釘截鐵地堅定態(tài)度。
“師妹,此事需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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