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明知道她是愛他的,即使她也曾說過好幾次,她愛他!可是不夠!對他來說還是不夠!他還想要聽更多更多,想要更多的確定著,她是愛他的!
“唔……”她情不自禁地悶哼了一下,嬌喘著,眼睛仿佛睜得更大了,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
他沒有發(fā)覺,他近乎是在屏息地等待著她的答案。
“陸小蓉愛君子辰,會永遠的愛下去的!彼鴼,費力地說著,卻是在甜甜地笑著。
笑容,就像是致命的蠱惑一般,讓他猛地lv動了起來,把全部都she進了她的體內(nèi)……
“小蓉……你是比我性命還寶貴的寶貝。所以……我會用這條命,來保有你一輩子!彼谒吔鯚o聲地說著,像是在說給她聽,更像是在說給他自己聽。
所以,除非他死,否則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她離開他的!
越是一起,就越是沉迷,當沉迷到不能自拔的地步時,如果不能被拯救的話,那么只能是死亡了。
而他,一定會被她拯救的吧,因為她是愛著他的!
因為她說了,會永遠地愛下去的,永遠……該是直到死亡來臨的那一刻吧!
……
白門的總部,白逐云隨意地問著莫峰,“你覺得君子辰的那位女朋友怎么樣?”
“是啊,我也覺得很普通!卑字鹪频偷鸵恍,眸中閃過一絲冷意,“可是偏偏這樣普通的人,卻可以讓君家的一些人愛得死去活來,你說,這是不是很可笑呢?”
“是。”莫峰恭敬地回答道。
白逐云的目光朝著車外望去,目光帶著一種迷離,然而當車經(jīng)過某處時,他突然喊著,“停車!
車子停在了路邊,白逐云按下了車窗,看著不遠處一個乞丐,正在垃圾桶里翻找著可以吃的東西。
繁華的城市中,不乏這樣的乞丐,一身的污穢,頭發(fā)有些花白。在十幾年前,白逐云記得,在同樣的地方,君海心對著他說,就算是一個乞丐,只要她愛了,那么就會跟那乞丐一輩子。
乞丐?
白逐云嗤笑一聲,隨手從皮夾里掏出了一張錢,朝著車窗外的乞丐扔了過去。
原本正在翻找東西乞丐,在看到了錢后,欣喜若狂地抓起了錢,然后深怕對方會把錢再搶回去似的,撒腿就跑。
白逐云淡淡地看著跑開的乞丐,像這種渣子,海心真的會愛上嗎?這樣的人,又憑什么和他來相比呢!
“開車吧。”他淡淡地道。
莫峰又重新駕駛著車子駕往前方。
白逐云身子靠在座椅的椅背上,輕輕地合上了眸子。海心,她到底還要他等多久呢,又還要折磨他多久呢?
這一次,他無論如何,不會像十年前那樣,放她出國遠遠地逃離他了。他一定會得到她的,一定可以找到方法,得到她的,就算她的身后是君家,就算他不是她的命依!
“那個夏家的小子,欠了賭場那邊多少錢?”白逐云淡淡地問道。
“不多,只是500多萬而已。”莫峰回道。
“還真是可惜呢,少了一些,如果是5億的話,就會有趣得多了吧!卑字鹪频拇竭,掀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就像是在等著看一出好戲似的,而這好戲……還僅僅只是開頭而已……
陸小蓉第二天去找夏歡歡的時候,問著好友,“你表弟的事兒,你知道了沒?”
“夏浩?”夏歡歡楞了楞,倒是沒想到陸小蓉會問起夏浩來。她也已經(jīng)有好一陣子沒有看到夏浩了,“他怎么了?”
“我昨天看到有人在追打他,好像是欠錢什么的吧!标懶∪氐,“你要不趕緊去找他問問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人聽著好像是一個叫什么‘白門’的人!
夏歡歡一驚,對于白門,就算她以前不熟悉,也都在經(jīng)歷過照片的事情后,開始知道了。后來更是從君子言的口中知道了一些白門和君家的恩怨。
當然,這份恩怨,最初卻是出于君海心的,夏歡歡倒是沒有想到。子言只是告訴她,白逐云對當年曾經(jīng)追求過君海心,只是君海心一直都不曾接受過。
而夏浩怎么會欠白門錢的?夏歡歡心中涌起著一種不安,總覺得這事兒似乎過于巧合了一些。
“對了,你還記得我們上次在醫(yī)院的門口遇到過的那
個男人嘛?頭發(fā)全白的那個!”陸小蓉突然開口問道。
“嗯,記得!毕臍g歡點頭道。
“昨天,他也出現(xiàn)了,可是后來我問子辰,他到底是什么人的時候,子辰卻說他是和君家有過節(jié)的人,讓我以后見到這個人,離得越遠越好!弊钭岅懶∪亟橐獾氖,當時君子辰說這話的口氣,就好像是在擔心著什么似的,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焦躁不安。
而當她問他具體是什么過節(jié)的時候,他卻含糊帶過,然后緊緊地抱著她,低低地喃喃著,“小蓉,我不會讓你出事的,也不會允許你出事的!”
出事?她會出什么事兒嗎?陸小蓉不知道,可是她卻可以感覺到君子辰抱著她的手在微微地發(fā)顫。
像他這樣的男人,堅毅果敢,見過無數(shù)的大場面,甚至她覺得,就算有人拿槍指著他的腦袋,他都未必會皺一下眉頭。
可是現(xiàn)在,他的手卻在顫抖。
陸小蓉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一切都該是和那個白逐云有關(guān)。
“這個男人是白門的門主!毕臍g歡想了想,還是對著陸小蓉道,“我只知道,他喜歡海心姑姑,可是卻被姑姑拒絕了。此后他就幾次和君家對著干,想要把君家拖下來馬,只是一直沒有成功過。這個男人會做出很可怕的事情,所以君子辰對你說的是對的,如果看到他的話,最好是遠遠避開。”
陸小蓉看到好友在說出“可怕”二字的時候,臉色變得有些蒼白,直到所謂的可怕事情,絕對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
陸小蓉沒再追問下去,而夏歡歡在回到病房后,問著這會兒正留在病房里的舅舅和舅媽,“你們知道夏浩這段時間,都在做些什么嗎?”
夏啟洪倒還真是不知道,這段時間,他只知道兒子和未來兒媳婦兒一天到晚的見不到人影,一回來就是找他要錢的,說是要投資點什么東西,可是具體投資什么,他也不清楚。
“小浩怎么了?”夏啟洪和杜芳急急地問道。
夏歡歡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還是先找到他吧。”說著,她拿出了手機,撥打著夏浩的手機號碼,可是傳來的卻是一陣盲音。
夏歡歡不由得皺了皺眉,而這會兒的夏浩,卻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君子言的辦公室里,環(huán)視著這個偌大的辦公室,心里止不住的羨慕和不甘。
他家和君家明明都已經(jīng)是親戚了,可是除了最初家里得到一張君子言開出的500萬支票后,就什么都沒再得到了。君家給夏家的那些聘禮,全都是二姨收著的,他家里卻一分好處都沒撈到。
想當初,他爸媽還說,將來他肯定能當個君氏集團的經(jīng)理,可歡歡姐偏偏就不答應(yīng)。一想到這里,夏浩就更氣了。
斂了斂心神,夏浩沖著君子言露出了獻媚的笑意,“子言姐夫,你和歡歡姐最近還好吧。”
君子言抬起頭,淡淡地看著夏浩。漆黑的鳳眸中,是一片冰冷的淡漠。
這種眼神,夏浩不是第一次見到了,可是每看到一次,他就會心顫一次。總覺得君子言的那雙眼睛看著人的時候,就好像和沒看似的,仿佛你在他的眼里,什么都不是。
夏浩吞咽了一下喉間突然分泌的唾液,訕訕道,“那個,姐夫你是君氏集團的總裁,我最近和朋友在一起搞點投資,姐夫不如也出點錢,算是幫幫親戚吧。”
君子言的目光,繼續(xù)如同死寂一般地看著夏浩。
夏浩的心里更打鼓了,表情有些不安地道,“也不用投資太多的,我和我朋友也是小搞搞,不如姐夫你就投資個1000萬吧,1000萬,對你來說應(yīng)該是小意思吧!碑斎,所謂的投資不過是個幌子,他真正想要的是這筆錢,只要錢到手了,到時候他大不了就說都賠光了。反正大家都是親戚,難不成君子言還會真的逼著他還錢嗎?
可是君子言的回答,卻完全出乎了夏浩的意料。
他說的是,“我憑什么要給你呢?”
憑什么?他們……他們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算是親戚嗎?1000萬對君子言來說,也不過是個零花錢的東西吧!夏浩記得自己在報紙上看過,君氏集團一年的收益,可都是按照上百億的錢來計算的。
“我怎么說也是歡歡姐的表弟啊,大家一場親戚的,姐夫你不幫幫忙,未免太說不過去了!毕暮坪苁抢硭斎坏氐馈T谒磥,自己只是要1000萬,還算是少的呢。
君子言鳳眸一斂,“那么你可以和歡歡說,如果她答應(yīng)的話,多少錢我都會出!闭f完這句話后,他就像是完全把夏浩當成了空氣一般,重新低下頭,批閱著手中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