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還在不停干嘔的喬洛洛,強迫她睜眼看向自己,然后抬起手,想要照著這張好看的臉扇上一耳光,然后狠狠地艸她,叫她以后看到他就下意識的顫抖,再不敢有半點嫌棄。
那種嫌棄的眼神,他已經看得太多,并且再也不想看到了。
只是他的手還沒有碰到喬洛洛,屁股就被李健狠狠地踢了一腳。
男人怒極,回頭就要質問,看到是李健之后瞬間就萎了,臉上也帶上了諂媚的笑容:“健哥,原來是健哥啊,健哥你……”
李健此時也急著辦事,哪里有心情搭理他,嫌惡地啐了一口,道:“滾一邊去,瞅你這副熊樣,把這張好看的臉給打爛了,難道要我們看你嗎?”
剛剛在喬洛洛面前還兇的跟個什么似的大男人,此時面對李健卻跟一只做錯了事的小貓一樣,連哼都不敢哼一聲,奄頭耷腦的就自己跑去最邊上了。
喬洛洛看著,心里那種惡心的感覺也更加強烈了。
難怪李響會那么說,這些人怕是已經將欺軟怕硬根植在了靈魂里面,就算是再多投幾次胎、喝再多次孟婆湯也是改變不了的。
不過她又哪里還有資格去管別人呢?她現在可已經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也不可能再有一個人突然跑出來說能救她出去了。
欸,等等,她為什么要說“再”呢?
一個念頭從腦中一閃而過,喬洛洛很想要抓住它,卻因為現在的情況而不得不將之拋到腦后。
她跟李健之間,已經只剩不到一個拳頭的距離了。
“李健!”喬洛洛寒聲開口,看似底氣十足,但聲音卻不住地顫抖著,“你今天要是真的動了我,你一定會后悔的,你知道我老公是誰嗎?”
李健伸出來摸她臉的手一頓,很快又恢復如常,抓住了她耳側散落的一縷發絲,拿到鼻間深深地吸了一口,“真香,我猜猜,你用的是什么香水……”
“我不用香水!”喬洛洛猛地開口打斷他令人惡心的話,冷冷地說,“李健,我警告你快點放了我,不然等我老公來了,你就……”
李健在床第間向來喜歡主動的床.伴,更喜歡聽到女人高高低低的嬌吟,便叫人松開了喬洛洛嘴上的束縛,誰知她說出來的話卻全是他不喜歡聽到的,到讓他有些后悔起來。
或者,他偶爾也可以嘗試一下不同的情趣,這次就讓喬洛洛閉嘴不能講話好了。
一手環過喬洛洛頸側,將她虛虛的圈在懷里,一手掌在她腦后,李健側著頭,就像是在吮吸親吻喬洛洛耳后一般,實際上卻是對這著他面前的另一個男人說:“把她嘴給我堵上。”
男人會意,瞬間將手上多出來的領帶團成團,一股腦塞進了喬洛洛嘴里。
這下喬洛洛才是真的連嗚咽都嗚咽不出來了。
“這才乖嘛。”李健滿意了,對著喬洛洛的耳垂咬了一口,不光聲音,就連神情都罕見的溫柔了起來。
可被他突襲的喬洛洛卻像是被毒蛇給親吻了一般,霎那間人不受控制地往上一彈,要不是身上的領帶綁著,只怕已經沖到天花板上了。
她錯了,她真的不該抗拒趙楓眠的靠近,跟李健比起來……呸呸呸,她怎么能拿李健跟趙楓眠比呢?這簡直就是對趙楓眠最大的侮辱!
只能想著趙楓眠才能讓自己保持冷靜,喬洛洛最大限度的躲避著李健的靠近,舌頭更是拼命往外頂著領帶,想要重新奪回說話的權利。
然而她再努力也好,卻依然改變不了李健已經脫下了身上的外套,并且開始拉扯她身上的衣服的現狀。
喬洛洛驚恐地睜大了眼睛,這些人竟然是真的準備就這樣……那什么她?
偏偏她現在的樣子,就連咬舌自盡也是沒辦法做到的。
絕望瞬間彌漫上心頭,喬洛洛再有沒有力氣壓制自己的恐懼和慌張,眼淚也趁機掙脫桎梏從眼眶中一滴滴落下,有些好巧不巧的,正正好滴在了李健伸過來的手背上。
“喲,這就哭了?”李健看到喬洛洛這仿佛被蹂.躪了、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卻是更加興奮了,伸出舌頭舔了舔下嘴唇,就連眼中都帶上了狂熱的色彩。
雖然很討厭喬洛洛,但是只當她是一個漂亮女人的話,他還是很有性致……不,應該說是非常有性致的。
他身后的兄弟們肯定也跟他一樣。
一把扯開喬洛洛的小外套,里面的針織毛線裙領口也跟著一起被扯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來,李健吞咽口水的速度不自覺加快,口哨聲也適時響起,房間里的氣氛很快被渲染得yin靡。
喬洛洛閉上眼,終于絕望了……
她以為美好的同學相認,舊友重逢,原來卻是真正的無間地獄嗎?可是趙楓眠,你說你很快就會回來,現在你又在哪里呢?
已經完全不知道希望在何方,喬洛洛只想從這一秒開始徹底變成瞎子、聾子、摸不到也感受不到,這樣她就不會知道即將加諸在她身上的究竟是什么,也不至于感受到如此的無望。
只是這樣無望的時刻,除了趙楓眠以外,喬洛洛竟還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那個圍著圍裙給她做飯的男人,還有那道不停呼喚她的聲音的主人。
洛洛……
洛洛……
……
我是洛洛,可你是誰,又在哪里,為什么還不來救我呢?
喬洛洛的眼淚流得更加洶涌了。
就在這時,一道駭人的巨響突然在眾人耳邊響起,不但喬洛洛條件反射地睜開了眼睛,李健進行到一半的動作也下意識停了下來,轉頭朝門口的方向看去。
這個時候,哪個不識像地敢來打攪老子的好事?李健仿佛是一頭餓極了的狼,此時不管出現在門口的人是誰,他都會撲上去,毫不留情地咬住那人的喉嚨,直到將人活活耗死。
可真的看清楚來人的模樣,李健卻是瞬間癱軟在地,篩糠一樣渾身顫抖,眼中的驚懼跟幾分鐘之前的喬洛洛如出一轍,甚至更加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