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她本來是要跟左秉礽一起來的,只是臨時有事耽擱了,這才晚了一個多小時,結(jié)果就聽到幾個平日里關(guān)系還不錯的小姐妹跟她說,左秉礽和一個女人單獨在一個地方聊了快一個小時,有說有笑的十分融洽。
女人的心瞬間就像是被一百只貓在同時抓撓一般,又癢又疼。
她看上的男人,自然只能是她的,任何人妄圖跟她搶,哪怕只是有一個不該存在的念頭,她都一定要讓那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尤其是她讓小姐妹幫忙指認那個膽敢勾.引她男人的女人,竟然發(fā)現(xiàn)是有過兩面之緣的喬洛洛,心中的恨意便之間上升到了頂點。
輸給喬洛洛這樣的女人,是她絕對絕對絕對不能接受的事情。
這也就不怪她會如此不留情面,一開口便要直接將喬洛洛打落地獄了。
“就算你說事都確實發(fā)生過,但也不一定就是事實!”喬洛洛眉頭緊蹙,很是不耐周圍眾人鄙夷的目光,卻也沒有半分要退縮或者避讓的意思。
被一個接著一個的誤會緊緊纏繞,艱難呼吸的滋味她這段時間已經(jīng)嘗得夠多了,再多就要吐了。
奈何這根本就不是一個適合講道理或者細細說明一件事情的地方,面前的女人都還沒有說什么呢,又是一道尖利的質(zhì)疑在旁邊想了起來。
“你說什么!”
喬洛洛條件反射地轉(zhuǎn)過頭,就看到一位衣著考究的中年婦人正恨恨地看著她,剛才的聲音顯然正是這位發(fā)出來的。
她并不認識這位婦人,卻認識婦人旁邊一臉得意的女人——安佳妮。
唉……喬洛洛在心里長嘆了一口氣,心知這位十之八九就是韓騁的母親了,煩悶不已。
這還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韓騁見狀也知不好,都沒有心情去計較自己母親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只想著快點將她帶離這個是非之地,不讓她給喬洛洛再添麻煩。
至于那個女人之前說的那些……喬洛洛沒承認之前,他還只當真的是誹謗,卻沒想居然是真的。不過看著喬洛洛坦蕩依舊的眼神,他卻也實在是沒法將她當作一個放蕩的女人看待。
或許就像跟他之間的關(guān)系一樣,只是一個莫名其妙的誤會吧。韓騁心里想著,繼續(xù)對韓母好言相勸。
韓母就韓騁這么一個兒子,如珠如寶地護著,剛剛聽安佳妮說韓騁已經(jīng)有了女朋友便想要過來看看,卻不想一來就聽到了這么勁爆的消息。
而且她剛剛看韓騁也是一臉驚訝的樣子,便知韓騁多半也是不知情的,自然私心將所有事情都推到了喬洛洛身上,覺得是喬洛洛不要臉,都已經(jīng)有了兩個男人了,居然還恬不知恥地勾.引她兒子。
鬧劇升級,爆料的女人反倒成了吃瓜的旁觀者,站在一邊笑看韓母找喬洛洛麻煩,欣賞著喬洛洛狼狽的樣子。
值得一提的是,因為韓騁一直護著喬洛洛,更讓旁人和韓母相信了女人的話,覺得他們之前確實是有那種關(guān)系的,自然也更加認定了喬洛洛的品性不端。
宴會廳中發(fā)生了這么大的熱鬧,作為主人的王薇薇當然不可能毫無所覺,聽到工作人員的回報后,對父親說了一聲便也來到現(xiàn)場,并且擠入其中,看到了被圍在正中心的喬洛洛和韓騁。
嗯……還有那個一直沒有離開的女人和韓騁的母親。
當然,安佳妮也一直跟在韓母身邊挑事,恨不得能當著所有人的面扯著喬洛洛的頭發(fā)將她扔出去。
而一直發(fā)信息卻始終沒能得到回應(yīng)的白天憐此時也坐不住了,拉著白逸宸一邊躲避白天和和樊毅的視線,一邊尋找喬洛洛的蹤跡,很快也被宴會廳一角的熱鬧給吸引了過來。
兩人都是喜歡湊熱鬧的主,聽著旁人的議論原本還津津有味,看到里面應(yīng)接不暇的喬洛洛后卻是驚呆了,再顧不得低不低調(diào)了,趕忙擠到喬洛洛身邊,幫她擋開了韓母和幾個女人的拉扯,并把她死死護在身后。
選擇性的忽略了白天憐的存在,眼見著喬洛洛的身邊竟然又出現(xiàn)了一個頗為好看的男人,圍觀者們的情緒再次被激發(fā),幾個至今沒有把做自己嫁出去的女人更是嫉妒到眼睛都紅了,竟然不再甘心只是圍觀,開始渾水摸魚,時不時在喬洛洛身上掐上一把或者擰上一下。
喬洛洛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很快就變得面目全非,而晚禮服遮擋下的部分,其實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要是以往的喬洛洛,恐怕已經(jīng)被這樣的陣仗給嚇壞了,可如今她即使不怕了,還一直在努力反抗,拼命喊叫想要旁人能聽到她的聲音,卻并不能起到半點作用。
她的聲音被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職責和議論給壓了下去,她的掙扎在眾人的包圍下也不過是杯水車薪,就連前來幫忙的白逸宸和白天憐,此時也是一身狼狽,幾乎自顧不暇。
好在韓騁最終還是努力將韓母和安佳妮一起拖了出去,讓喬洛洛不至于在反抗的同時還要顧及身邊有長輩的存在。
而此時,宴會廳二樓,一到高大俊逸的人影,正好整以暇地欣賞著這場鬧劇,時不時隔空朝喬洛洛舉一下酒杯,然后優(yōu)雅地抿一口杯中的香檳。
跟著,一個女人出現(xiàn)在他身邊,諂媚地說:“左總,您吩咐的事我都做了,不知道效果您還滿意嗎?”
左秉礽的視線一直都凝固在喬洛洛身上,見她越來越無力反抗,草不吝惜地夸道:“你做的很好。”
“那您答應(yīng)我的事情?”女人搓了搓手,因為突然浮現(xiàn)的貪婪,看起來竟十分丑陋。
要是那個正一心一意看著喬洛洛出丑的女人此時也在這里,只怕也不一定就能馬上認出來,這就是她那個貼心、善解人意的小閨蜜。而她對于她一心想嫁的良人來說,不過是一個可以利用來成事的棋子而已。
“你放心。”左秉礽啟唇,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女人一眼,支票我已經(jīng)讓人寄到你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