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永寧正高興地準(zhǔn)備喝一盅茶,來防止自己因?yàn)檫^激的心情,而做出手舞足蹈等丟臉的事情來。
在聽到無形的聲音之后,他又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門外的那些小廝,難道都是廢物不成?!就連無形來了,也不知道通報他一聲!
看來,門口的人,又該死了!
“你的那些個奴才,攔著我不讓我靠近,但是我又有要緊的事情想要告訴你,無奈之下,我就只好把他們都弄死了。希望你不會介意。”
無形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似乎弄死了那些小廝,就好像不過是不小心踩死了幾只螞蟻而已,根本就不值得珍惜!
她雖然內(nèi)力盡失,但是身手還在,那些只有點(diǎn)三腳貓的奴才對她來說,還不夠她塞牙縫的。
“自然不會!”宗政永寧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著,無形的一席話,讓他的好心情頓時就去了一半!
他怎么可能不介意!這王府中,自從無形一住進(jìn)來,就變得烏煙瘴氣起來。
先是耶律吉雅找上了他來查房,完全不顧及他身為一國王爺?shù)淖饑?yán);隨后又有一部分是無形的關(guān)系,讓他處決掉了自己的一個侍衛(wèi);如今倒好,無形竟然不經(jīng)過他同意,就將他的奴才給殺了!
照這樣下去,那無形豈不就是要在王府中為非作歹起來?!偏偏他這個王爺還不能對她做什么,這讓他的面子往哪擱?
“你有什么事!”因此,宗政永寧的一席話說得很有技巧,要是無形真的有重要的事情稟告他還好說。
若是沒有,可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怎么,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高興的嘴臉了?”無形繼續(xù)氣死人不償命地說著。
宗政永寧聽著就想扇她一巴掌,但最后還是硬生生地忍了下來。
這無形,也不知道是多少次無理取鬧了,竟然還有這個臉這么說!
果然啊,宗政百罹身邊,都是些臉皮比城墻還要厚的人!
“算了,你這高興的嘴臉還真沒什么好看的,不過我也算看了個熱鬧,免費(fèi)送你個消息。”無形不客氣地在宗政永寧對面坐下,翹起了二郎腿,又為自己斟了一杯茶,這才悠哉地說道。
宗政永寧立刻挑了挑眉,似在判斷無形這話語的可信度。
“這暗香樓,可是無蹤好幾年的心血了,里面的女子都是她的心腹……無蹤,絕不會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干人等被押進(jìn)牢中。”
“你是說,無蹤會劫獄?!”宗政永寧皺眉。
其實(shí),這一點(diǎn)他也想過,但是這個想法還沒有成型,就被他否認(rèn)了。
牢獄的地形錯綜復(fù)雜,就連機(jī)關(guān)也是數(shù)不勝數(shù),為的就是防止犯人從獄中逃走。
若是沒有地圖或者經(jīng)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進(jìn)了牢獄之后,根本就是插翅難逃!
因此,他不相信,無蹤會有這個膽量,潛入牢中將那一干人等,救出來!
“信不信隨你。”
無形聳聳肩,若是宗政永寧不肯相信她,那她也是無可奈何,“你可別忘了,皇帝老兒最喜歡的兒子,可不就是宗政百罹么。就連國庫的鑰匙,宗政百罹都能有一把,更何況著牢獄的地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