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我東西了?”
雨墨大廈,陳墨問正在辦公的明雨卿。
“什么?”明雨卿朝陳墨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我房間里多了一個新的行李箱,里頭塞滿了新衣服,還有兩套西裝,是你送的嗎?”陳墨道。
“不是。”明雨卿搖頭。她要送陳墨衣服,直接帶著他去買就成了,干嘛要費那種功夫。
“不是你,那還有誰會送我這么多衣服,尺碼合適,還都是名牌。”陳墨撓頭。
“武蕓送的嗎?”明雨卿猜測道。
“不是她,我問過了。”陳墨搖搖頭。
“那我知道是誰了。”
“誰?”
“你那些下屬,沒那么細膩的心思,也不會送你衣服,如果不是武蕓的話,那就是詩琳了。”明雨卿用排除法,直接點名。
別墅里就住著這么些人,那些保鏢保姆肯定不會給陳墨送名牌衣服。
而冷鐵蘇薇她們這些做殺手的,哪會有這個情調。
那除了她之外,就是武蕓和簡詩琳了。
既然不是武蕓,那就是簡詩琳。
“好端端的,她送我衣服干嘛,也不跟我說。”陳墨滿頭霧水,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個你就要去問她了。”明雨卿道。
“我去問問。”
陳墨這就轉身離開。
明雨卿修長纖細的手指敲著桌面,表情若有所思。
進了簡詩琳的辦公室,陳墨單刀直入的說道:“我房間里那一箱子衣服,是你送的?”
“是我。”簡詩琳抬了下腦袋,說完又低下頭,繼續處理文件了。
“那箱衣服可不便宜,怎么突然給我送衣服了。”陳墨也不拿自己當外人,自顧自的打開了辦公室里的冰箱,拿了罐可樂喝了起來。
“為了感謝你讓我親手報仇。”簡詩琳說的是方炎的那件事。
要是沒有陳墨在中間周旋,張凝雪也不可能讓她一個普通人去安全部門基地,對一個囚犯動手。
“你這也太客氣了。”陳墨哈哈一笑,這下放寬心了。正所謂「無功不受祿」,他這明顯有功,收禮也就問心無愧了。
“衣服還合身吧?我照著你之前的尺碼買的。”簡詩琳問了一句。
“挺合適的。”陳墨其實沒試穿,但尺碼確實還是那個尺碼,所以便笑著點頭。
“你還有事嗎?”簡詩琳淡淡道。
陳墨被噎了一下,但還是道:“沒事了。”
簡詩琳道:“我要工作了。”
陳墨道:“那你忙。”
簡詩琳見陳墨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坐在那里悠哉悠哉的喝飲料,頓時道:“你還不走?”
“我把飲料喝完就走,你忙你的,不用管我。”陳墨晃了晃手里的可樂。
兩塊錢的罐裝可樂,愣是讓他喝出了紅酒的架勢。
“你坐在這里,會影響我工作。”簡詩琳盡量克制語氣。畢竟昨天還給他送禮物,今天就跟他發脾氣,說什么也不太合適。
“我不說話,就坐在這里安靜的待著。”陳墨正襟危坐,很是配合。
簡詩琳能說什么。
她能說,姑奶奶一看你就覺得礙眼么?
這話顯然不能說。
于是,簡詩琳也不管他,自顧自的開始工作。
只是工作了一會兒,她就忍不住抬頭,瞪著陳墨道:“你老盯著我看干嘛!”
“簡詩琳,以前我只覺得你除了長得好看之外一無是處,可現在你這出手一闊綽,我就覺得顏值就是正義!”陳墨笑呵呵得說道。
“拍我馬屁沒用。我一不是老板,二沒權力給你漲工資,任你說得天花亂墜,也沒法從我這里得到任何好處。”簡詩琳正色說道。
“一箱衣服就夠了,錢這種東西我又不是很缺。”陳墨搖了搖頭,又道:“你送我禮物,那我請你吃個飯吧?中午食堂,豪華套餐。”
簡詩琳沒想讓陳墨請吃飯。
這不是便宜他了嗎!
可聽到他最后面一句,卻是沉著臉道:“我送你的一箱子衣服,加起來好幾萬。你就請我吃食堂?”
“食堂挺好的啊!東西很干凈,味道也不錯,比外面的餐館差不了多少。關鍵是物美價廉,非常實惠,吃完絕對不后悔。”陳墨這話是真心話。
雨墨集團的食堂,菜色豐富,價格實惠,壓根不掙錢,甚至還要賠錢,就是為了讓提升員工的生活質量。
陳墨經常在食堂吃飯,就是雨墨集團的總裁明雨卿,也基本上是吃食堂。
就這,有什么問題嗎?
“死摳門!”簡詩琳罵了一句,沒等陳墨辯解,又道:“凱旋餐廳,你請!”
陳墨知道這個餐廳。
但忘記是和明雨卿去的,還是跟衛安靜去的,亦或者是跟其他人去的了。
這凱旋餐廳,是一家西餐廳。
具體是哪國的餐點,他也不記得了,但他記得一點,就是這家餐廳很貴。
一頓飯可以吃十幾萬的那種貴。
丫的。簡詩琳送的那箱子衣服,也就幾萬塊錢。
請她去凱旋餐廳吃飯,要是她點個十幾萬的紅酒,那豈不是血虧?
“晚上八點,就這么定了!”簡詩琳說罷,就站起身,抱著文件夾出去了,留下陳墨一個人在辦公室。
媽蛋!
早知道就不嘴賤說要請她吃飯了。
這下好了,便宜沒占到,反而還很有可能大出血。
……
晚上八點。
簡詩琳準時下樓,開車帶著陳墨出門。
“西餐有什么好吃的,要我說,中餐文化博大精深,火鍋,小炒應有盡有,幾片干巴巴的牛排配酸澀的紅酒有什么滋味!”陳墨坐在副駕駛,嘴里吐槽道。
“中餐天天吃,偶爾吃一頓西餐就罪大惡極了?換換口味不行嗎!”簡詩琳撇撇嘴,又道:“別掛著一張怨婦臉,我還不至于專門帶你出來坑你錢。”
“行行行,你說了算好吧!”陳墨揉了揉自己的臉。
“對了,有個修煉上的問題問你。”
“什么問題?”
“之前你說素錦的追風拳很厲害,我能學吧?”
“她要愿意教你,你當然可以學。但那門拳法貌似是她宗門的傳承之法,不輕易傳授給別人,所以你還是別想……”
陳墨的話還沒有說完,簡詩琳就打斷他道:“素錦說可以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