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不,現在應該說是自家房子了。
林星娜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對陳墨說道:“那些修煉者,好像有借助靈石在修煉。不過他們對我還有防備,沒有告訴過我這事,還是我自己偷偷跟蹤他們才發現的。”
“能不能淑女一點?”陳墨伸手將林星娜那只翹著抖動的長腿給拍了下去,這才接著說道:“說說你是怎么發現他們用靈石修煉的?”
林星娜不甘示弱地抬腳踢了陳墨一下,隨即才坐正了身子,說道:“他們每周都會舉辦武道交流會。我昨天也參加了,內容無非就是討論修煉方面的問題,但武道交流會結束后,他們就叫我和幾個新加入的武者離開了。我覺得不對勁,就偷偷回去,結果你猜怎么著?”
陳墨沒好氣道:“我猜不出來。”
“切!”林星娜輕啐道:“他們圍坐在一起修煉,中間擺著一枚靈石,可那靈石呈現灰褐色,散發出來的氣息也有些詭異。”
“灰褐色的靈石?”
“嗯,我不敢靠太近,怕被他們發現,但那靈石的顏色確實是灰褐色的。”林星娜點了點頭。
“一般來說,靈石這種蘊含天地靈氣的東西,顏色大多純潔無瑕,晶瑩剔透。即便有雜質,也不至于成了灰褐色。還有,你說的那靈石散發出來的氣息詭異,怎么個詭異法?”陳墨認真地分析,問道。
林星娜抬眼望天,俏眉緊皺,在想著應該如何表達,憋了好久才道:“就是感覺這靈石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人感到壓抑,完全沒有普通靈石帶給人的舒適感。”
聽到這話,陳墨恍然道:“上次我們在停車場碰到他們的時候,我感應到他們身上的氣息,也是差不多這種感覺。他們身上的氣息,很讓人不舒服。這么說來,當時他們可能就是剛剛吸收了那灰褐色靈石的靈力。”
林星娜道:“那塊灰褐色靈石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得加把勁,真正和他們打成一片,這樣才能搞清楚那灰褐色靈石到底是什么玩意兒。”
“這事要慢慢來,不要太過急躁。除了你之外,不是還有幾個是新加入他們的武者嗎?你多跟那些新加入的搞好關系。”陳墨說道。
“只能先這樣了。”說完,林星娜又有些懊惱地道:“早知道當初就不該在他們面前謊稱我們是男女朋友,還時不時地「秀恩愛」,這下好了,我現在跟他們說我分手了,估計他們但凡有點腦子,都不會相信。”
陳墨道:“好端端的,分手干嘛!”
林星娜道:“里頭有幾個武者是單身漢,我要是單身,不就可以……”
陳墨趕緊打斷她道:“林星娜,別打那些亂七八糟的主意。咱們辦案也是要有原則和底線的,你要敢亂來的話,別怪我把你踢出隊伍。”
“辦案的原則和底線就是不違法。只要在合法范圍內,我們搜集到的證據都是有效的。”林星娜看了陳墨一眼,又接著說道:“我們之前查案的時候,需要臥底到賊窩里,跟那些惡徒一起吃飯一起睡覺,這有什么。只要能把案件查清楚就行了。”
“你說什么!”陳墨霍地一下站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林星娜。
“那次任務是幾個男同事跟進的,我沒參加。”林星娜抬腳踢了陳墨一下,沒好氣地說道:“還有,我說的睡覺,是普通睡覺,不是你想的那種睡覺。”
“林星娜,查案固然重要,但保護好自己的人生安全顯然更重要,你可不要本末倒置了。”陳墨可不希望林星娜真的為了查案,而去做那些出賣自己身體之類的事情。
“這是肯定的,但我適當地去撩撥一下那些男武者,總可以吧?”林星娜試探性地問道。她其實之前也沒做過這樣的事,但現在事情有點棘手,就不得不犧牲一下了。
“可以。”陳墨點點頭。
林星娜聽到陳墨肯定的答復,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沒有一點歡喜,反而悶悶的。
這廝真同意讓自己去撩撥其他男人啊!
可下一刻,陳墨便又吐出兩個字:“才怪!”
“啥?”
“你要是敢去撩那些老男人,我就敢把你給開了。”
“我跟你又不是真的情侶,你憑什么不準我就撩男人。”林星娜噘著嘴道。
陳墨差點就被問住了,好一會兒他才道:“這不是我的辦案風格。總之我話就跟你這么說了,你要敢背著我亂搞的話,直接就給我卷鋪蓋滾蛋。還有,我會向張凝雪報告,說是你不服從上級命令,一意孤行,我實在勸說無效,才不得不把你給開除的。”
“向老板打報告,你算什么男人!”林星娜生氣地說道。要是陳墨真的那么報告了,那她想重回安全部門,幾乎沒戲。
畢竟,不服從上級命令,這事在安全部門,可是很大條的。
當然,換做在其他地方,下屬膽敢違逆上司,也是很難混下去的。
更別說在紀律森嚴的安全部門了。
“我才懶得管你怎么說,你把我的話給記住了就行。”陳墨認真地說道:“我覺得那些武者背后,肯定有大事件。我們不要急躁,一步一步來,以免打草驚蛇。”
看見陳墨那副嚴肅的表情,林星娜也不敢再胡鬧了,而是鄭重地點頭道:“我知道了,照你的安排就行。”
陳墨沉吟了一會兒,說道:“要不這樣,我也加入修煉者團體吧!”
林星娜道:“你對外的身份是個網絡小說作家,只是普通人而已,怎么加入?”
“誰說普通人就不能加入了?”
陳墨湊到林星娜面前,微微壓低了一下聲音說道:“你就跟他們說我平常都待在家里碼字,缺乏運動,身體這也不舒服,那也不舒服,關鍵是我腎虛,咱倆的X生活非常不和諧,所以你想讓我練武,增強體質。”
哥哥,你這么詛咒自己,真的好嗎?
林星娜滿臉無語看著陳墨,隨即又羞澀起來,“這事你讓我怎么跟那些大男人說出口?”
陳墨搖頭道:“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腎虛的是我,又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