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和簡詩琳瞎扯了半天,自然是什么都沒扯出來。
兩個人之間就從來沒什么有營養的話題。
這時候,簡詩琳已經恢復了行動能力。
雖然站起來的時候身體顫顫巍巍,仿佛一陣風就能夠吹倒。
可起碼,她能夠自己上廁所了。
“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陳墨起身,要告辭離開。
“你管這樣叫沒事?”簡詩琳坐在沙發上,眉頭直皺,“我雖然能動了,但一動彈就疼,你不給我治治嗎?”
“不用治,等會兒就好了。”陳墨道。
“你是醫生,沒什么能解決刺痛的方法嗎?”簡詩琳只感覺渾身難受。特別是恢復了行動能力之后,感覺更難受了。
剛剛躺著的時候還好,可現在能動了,一動彈就全身刺痛,雖然沒有之前那么強烈,但痛苦感卻是更重。
感覺還不如躺著呢!
“辦法當然是有的,只是我覺得,沒必要用而已。”陳墨當然有辦法。無非就是吸掉她體內無法吸收的靈力就行了。
但是吧,想要吸收武者體內的靈力,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他又沒有修煉什么「吸星大法」,沒法吸收別人的靈力為己用。
除非,對方修煉的是玄陰訣,亦或者是林星娜那種身懷陰屬性真力的武者。
簡詩琳就是個剛剛入門,不,她就是個連入門都沒有的武者,陳墨想要吸收她身上那點靈力,實施起來比較麻煩。
“有辦法你還讓我躺這么久?”簡詩琳瞪大了眼睛。要不是身體行動不便,都要沖過去抽他耳光了。
“這辦法,就是像之前你受傷的時候那樣,通過渡氣的方式,將你體內的靈力給煉化掉。”陳墨聳了聳肩,說道:“以你這么羸弱的經脈,想要煉化殘留在體內的靈力,估計得好一段時間。有這個時間,你自身也足夠把這些靈力給消化掉了。”
“這……”簡詩琳頓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還是說,你想快點恢復?”陳墨忽然湊到了簡詩琳面前,距離她的臉也就幾公分的距離,鼻尖都要碰到一塊了。
簡詩琳把腦袋往后仰了仰,嘴里啐道:“走開。”
陳墨便跟簡詩琳拉開了距離。
他當然沒有調戲簡詩琳的想法。
這女人,比林星娜還難纏。
“大概再過一個小時,你就能徹底恢復了。以后修煉的時候,暫時別用靈石。等后邊修為高了再使用。”陳墨認真地叮囑道:“你可千萬別為了快速提升修為,去胡亂修煉。按部就班地修煉就行,好高騖遠是成不了事情的。”
“那總裁的修煉速度怎么這么快。我問過她了,她正式修煉的時間,比我還慢好幾天。”簡詩琳問道。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么!她的修煉天賦比你高,而且我也有在指點她,修煉速度比你快,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陳墨當然不會把「教學」過程給說出來,不然簡詩琳肯定原地爆炸。
“那你也指點指點我唄!”簡詩琳為了修煉速度能趕上總裁大人,還是挺愿意跟陳墨放下「成見」的。
畢竟,和陳墨的「深仇大恨」比起來,「攻略總裁」這個目標顯然更重要一些。
“這個不行。”陳墨搖頭。
“為什么不行?”簡詩琳看著陳墨說道:“只要你幫我這次,以前咱倆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因為這個修煉啊,需要雙方放下成見,坦誠接受彼此才行。你討厭我,巴不得我死,我就算教了你,你也學不會。”陳墨玄而又玄地說道。
“我……我也不是非要你死。”
陳墨眼眸一亮,剛想說話,就見簡詩琳接著道:“半死不活就行了。”
最毒婦人心,這話果然不假啊!
陳墨汗了一下,隨即擺了擺手道:“好了,我都在這陪你好久了,該回去了。”
“哎,等等。”
簡詩琳叫住了陳墨,說道:“我可以暫時不討厭你。”
“暫時?”
“那你還想怎樣?”
“你什么時候能不討厭我。”
“我永遠都討厭你!”
簡詩琳瞪著陳墨,毫不客氣地表明態度。
“那就沒得談了。我教不了你修煉。你要想提升修煉速度,一方面要多花費時間苦練,另一方面也可以找武蕓蘇薇冷鐵她們請教,我幫不了你。”陳墨說罷,就直接離開了。再待下去,他真會被簡詩琳給氣到。
這女人,嘴巴太臭了。
當然,不是說她有口臭,而是她有時候說話,比較難聽。
不過,陳墨也沒往心里去。
簡詩琳就是這個樣。說話是不好聽,但除此之外,也沒什么太大的缺點了。
說白了,簡詩琳就是個口嗨型選手。
比起網絡上那些滿嘴噴糞的畜牲,陳墨覺得簡詩琳還是很好的。
當然,以后要是有機會的話,陳墨也不介意收拾收拾簡詩琳。
以免她真把他當成了軟柿子。
……
第二天,陳墨和柳思思又在咖啡館見面。
“諾,靈液裝好了。”陳墨將黑色的空間瓶子推到了柳思思面前,接著道:“還有半瓶,你得給我瓶子才能裝。”
“嗯。”柳思思有些激動地接過。
這些靈液的價值,她可是深深知道的。
陳墨一給就是一瓶半,這等壕氣,不亞于那些有錢人,一口氣買下一架飛機。
當然,這瓶靈液對于武者的價值,也絕對不比飛機要低。
“對了,我爸說戰略合作的事,已經派人跟明總裁交接了,進展地很順利。”柳思思說道。
“我知道了。”陳墨點點頭。
只要達成合作就行,其他事情,自然有明雨卿去處理。
柳思思又跟陳墨聊了幾句,然后才有些不舍地說道:“陳大哥,我得回去了。”
“行,那我們下次再見。”陳墨笑著說道。
“嗯。”柳思思重重地點頭,然后便離開了咖啡店。
當然,離開的時候,她也沒忘記把賬給結了。
陳墨也樂得吃軟飯。
“他就是那個殺了我們好幾個長老的小子。”在咖啡店對面的一家面館,兩個中年人對面而坐,但目光卻落在馬路對面的咖啡店,準確的說,是落在咖啡店里的陳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