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到了一瓶「靈液」!绷中悄热鐚嵒卮稹
在天山湖泊中收獲到的「靈液」不多,但也不算少。她好歹分到了一瓶,而且瓶子是特殊制作,里頭裝的「靈液」不少。
“那就不錯了。以你現(xiàn)在的境界,用「靈液」修煉剛剛好!标惸f道。
“可要是有靈石的話,那肯定比「靈液」要強!绷中悄扔置榱艘谎坳惸掷锏哪竞。
“你這是跟我要靈石嗎?”陳墨轉頭看向林星娜。看著這頭女暴龍一副拉不下臉的扭捏模樣,他不由得一陣好笑。
“我可以跟你買,你開個價!绷中悄泉q豫了一陣,說道。
“靈石這種東西,一向是有價無市的。你發(fā)工資了嗎,能出多少錢買我的靈石啊?”陳墨笑呵呵的說道。
“我……我出一萬塊,你給我指頭大小的靈石就行,怎么樣?”林星娜語氣有些不確定。她知道靈石有價無市,也知道自己這一萬塊錢對陳墨來說并不算多,可這是她能給的最大價格了。
再多的話,她……沒錢了。
林星娜雖然沒結婚,沒男友,也沒那些亂七八糟的消費,但她要養(yǎng)妹妹林可馨,逢年過節(jié)還要打錢給父母,生活壓力還是挺大的。
要不是進了安全部門,薪資待遇有了很大的提升,估計她現(xiàn)在連一萬塊錢都拿不出來。
“一萬塊錢就想買指頭大小的靈石,你想得美!标惸z毫不給林星娜的面子,直接這樣說道。
“你……”
“我送你一塊!
“?”
林星娜有些反應不過來,她愣了好一會兒才不確定地說道:“你剛剛說什么?”
陳墨道:“我說,我送你一塊靈石!
林星娜頓時喜上眉梢,可很快又狐疑的道:“咱倆非親非故,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陳墨伸出了三根指頭,“第一,咱倆是朋友,朋友不就應該互相幫助么。第二,在大山里你也出了不少力,到頭來卻只分給你一些「靈液」,實在說不過去。當然,這個責任在你們領導,他們太吝嗇了。作為朋友,我也不忍心看你差點丟了命還一無所獲。第三,我樂意!
說實話,聽到陳墨這么說,林星娜心里還是很感動的。
這次大山之行,她受了很多苦。可領導并不關心這些,只關心任務有沒有順利完成。雖然后面她也得到了相應的回報,但真正算得上關心她安慰的,也只有陳墨一個罷了。
想到在大山的時候,陳墨時常關照她的情景,林星娜心中就涌現(xiàn)出一股別樣的滋味,看向陳墨的目光也柔和下來,說話也不像之前那樣氣沖沖的,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陳墨,謝謝你了。”
陳墨道:“大恩不言謝,要不你直接肉償吧!”
林星娜的俏臉當即就黑了,“姓陳的,你正經一點會死嗎!”
陳墨哈哈大笑。
十分鐘后,車子停在七天連鎖酒店門口。
陳墨愕然的道:“林星娜,我開玩笑的,你該不會真的想要以身相許吧?”
“在路上的時候,我就想通了!绷中悄纫贿呎{轉方向盤停車,一邊說道:“要想快速提升修為的話,光靠我自己修煉是不夠的,需要你幫助我煉化體內的兇煞之力,才能讓我更快晉升!
“林星娜,你該不會是……”陳墨心頭狂跳。
“沒錯。與其這樣慢吞吞的修煉,不如讓你幫忙……”林星娜的耳根已經紅透了,但還是繼續(xù)說道:“一回生二回熟,這種事情我已經看開了,反正我也是個不婚主義者,用不著你負責。”
陳墨汗了一下,很想問問:哥是那種不負責人的男人嗎!
“好了,下車吧!”林星娜熄火,要打開車門。陳墨卻是拉住了她,“林星娜,你認真的嗎?”
“我當然是認真的。”林星娜很是堅定的說道。
“這……”陳墨不知道該如何接口了。
這白送上門的女人,還是個身高腿長有腹肌的超級美女,你說上不上?
可要真這樣做了,又好像不太好。
正在陳墨猶豫間,手機響了。
陳墨暫且松了口氣,接通了電話。
明雨卿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詩琳傷了手臂,挺嚴重的,你現(xiàn)在有沒有空,過來醫(yī)院看看她?”
陳墨一聽,趕緊道:“我現(xiàn)在就過去,哪家醫(yī)院?”
明雨卿便報了醫(yī)院的地址。
陳墨掛斷了電話,便立即對林星娜道:“我一個朋友受傷了,送我去醫(yī)院。”
林星娜見他語帶急切,也暫時放下了跟他開房的心思,重新發(fā)動了車子。
等到了醫(yī)院,陳墨臨下車前,對林星娜說道:“你剛剛說的,我得考慮一下,回頭再說!
說罷,陳墨就抱著靈石盒子,急匆匆的趕往醫(yī)院。
在單人病房外頭,陳墨見到了明雨卿。
“你怎么在外頭站著,詩琳怎么樣了?”陳墨走到明雨卿面前,忙問道。
“詩琳她被玻璃割傷了手臂,流了很多血,做了兩個小時的手術,醫(yī)生說她手臂上多處血管斷裂,后面要是恢復得不好,會留下很大的后遺癥。”明雨卿說到這里,眉眼間滿是擔憂之色。
“好端端的,她怎么會讓玻璃給割傷了。”陳墨道。
“聽她自己說,是在辦公的時候,誤刪了重要文本,一氣之下往玻璃桌上一錘,把桌子給錘碎了,這才受的傷。”
“這得生多大的氣,才能把那玻璃桌給一拳砸碎了。 标惸行o語。
“她該不會是跟你吵架,被氣到了吧?”明雨卿看著陳墨,忽然說道:“聽保鏢說,你前腳剛走,詩琳就受傷了。要不是他們及時把詩琳送到醫(yī)院,后果不堪設想。”
陳墨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
不是吧?
簡詩琳被他氣得一口氣錘爛了玻璃桌子……
這……
一念至此,陳墨便道:“我去看看她。”
明雨卿提醒道:“她爸爸也過來了,我們等下再進去吧!
簡漢也來了?
那陳墨就更得進去了。
他推開病房,大步走了進去。只見簡詩琳穿著一身病號服,一只胳膊纏滿了繃帶,高高被吊起,整個人面無血色,看起來十分虛弱,而在病床旁邊,簡漢正拿著水果刀,在給她削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