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摸了,這次受的傷不嚴重,比上次好多了。”陳墨哭笑不得的制止了林星娜。
大庭廣眾之下,摸來摸去的的成何體統。
就不能等旁邊沒人了再摸么。
林星娜臉蛋一紅,收回手吶吶的不說話了。
武蕓確認兩人都沒有什么大礙之后,這才道:“那我們今天先過了這片密林再說吧!”
三人都沒意見。
因為陳墨和張凝雪受傷了,所以武蕓便背著陳墨,而林星娜則背著張凝雪,倒也沒有落下腳程。
等到傍晚的時候,四人已經安然無恙的穿過了狼群所在的密林。
期間雖然碰到了好幾頭青狼,但興許是它們在陳墨和張凝雪身上嗅到了屬于狼王的血腥味,所以都不敢靠近。
“好了,我們就在這里扎營,休息兩天吧。”隊伍里兩個最強的戰斗力此刻都重傷了,帶領隊伍前行的重任就落到了武蕓身上。
此刻她說扎營,那就扎營修整。
“我們去用秘法療傷了,你們好好休息。”陳墨對武蕓和林星娜說了聲,然后就和張凝雪一起外出了。
營地里,武蕓有些好奇的道:“張凝雪那個療傷秘法到底是什么,怎么搞得神神秘秘的。”
林星娜道:“人家街頭賣藝的都有個壓箱底的絕活,我老板是崩勁武者,能沒有個絕招么。而絕招當然是不可外傳的,我怎么會知道那是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們要不要跟上去看看?”武蕓提議道。
女人天生好奇心就重。
這些天張凝雪和陳墨做「秘法」的時候,都搞得神神秘秘的,是個人都會被勾起好奇心,更別說武蕓和林星娜這兩個女人。
“老板不是說了么,施展秘法的時候,方圓五十米以內不能有武者。我們要是貿然跟上去的話,讓他們破了功,傷到了身體怎么辦?”林星娜雖然好奇,但顯然更加注重原則性的問題,并沒有打算上前偷看的想法。
“你說得倒也是……他們重傷在身,要真的破功了,保不準還會丟掉性命。”人命關天,武蕓說到這里,也是放棄了跟過去偷看的想法。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要是陳墨和張凝雪兩人因為她去偷看,而造成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那可就完球了。
……
在一棵參天大樹的樹干上,陳墨和張凝雪摟抱在一起,動用「秘法」療傷。
我們經常在網絡上面看到一些熱詞。
比如車震,船震,甚至馬震。
可你聽說過樹震嗎?
陳墨和張凝雪擔心武蕓和林星娜忍不住過來偷看,便想出了一個辦法,直接把施展「秘法」的場地轉移到了樹上。
大樹有茂密的枝葉枝干,而他們兩人則隱藏在大樹中間。
就算是有人來到樹下,也絕對想不到在樹上窩著一對狗男女。
第二天,四人繼續趕路。
因為張凝雪和陳墨兩人這次的傷勢并不嚴重,所以恢復得極快,修為更是有所精進。
“這里有人來過。”走了一段距離,陳墨忽然停了下來。
“你怎么知道?”張凝雪問道。
“喏,你看這個。”陳墨扒拉開旁邊的草叢,那里正有一灘黃色的惡臭之物,“這不是動物的,而是人類的,而且對方的腸胃明顯不太好。”
“這種東西你也能認得出來?”林星娜有些惡寒的道。
“動物上廁所會用紙巾嗎?”陳墨翻了翻白眼,指著地上用過的紙巾說道。
林星娜:“……”
“這邊還有腳印。”張凝雪也有了發現,在一旁的泥地上看到了幾個明顯的腳印。
“是櫻花社的忍者來了。”武蕓忽然說道。
“你怎么知道?”張凝雪看向武蕓。
“你看,這腳印中間,有一朵櫻花的標記。這是櫻花社黑衣忍者穿的制式長靴印下的。”武蕓的聲音有些顫抖。
櫻花社的人,目的不在她的寶藏和鑰匙,而在于武冰冰。
上次她差點被殺的事情,她還歷歷在目。
“今時不同往日,櫻花社的那些人再敢來,我就再敢殺。”陳墨拍了拍武蕓的肩膀,鏗鏘有力的有道。
“沒錯,今時不同往日。”武蕓也是有了自信心。
她現在可是崩勁武者了,像上次那種櫻花社的武者,來一個她殺一個,來兩個她殺一雙,都不帶喘口氣的。
“我們繼續前進吧。”張凝雪說道。
四人再次出發。
只是心態卻不像之前那樣輕松了。
畢竟,櫻花社的人可要比野獸難對付。
“前方有人。”張凝雪忽然停了下來。
陳墨也感應到了,就是感覺沒有那么清晰。
武蕓和林星娜則毫無所覺,根本就沒察覺到什么。
“我先過去探探路,你們待在這里就行了。”張凝雪說著,就自顧自的走了。
陳墨三人則在原地等候。
沒一會兒,張凝雪回來了。
她輕笑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對方還真的是櫻花社的人,而且里頭還有三個頭號國際通緝犯。”
陳墨才不管那些,直接問重點,“那些人是什么修為?”
張凝雪道:“三個頭號通緝犯是崩勁武者,其他有將近二十人,全是內勁。”
陳墨道:“三個崩勁武者,跟我們旗鼓相當,但林星娜一個人能打二十個內勁武者嗎?”
林星娜:“……”
她要能打二十個內勁武者,那豈不是天縱奇才。
“我要拿下他們。”張凝雪鄭重的說道:“這伙人我追查他們很久了,這次既然碰到,就不能讓他們逃脫。說不定還能從他們的嘴里問出點什么來。”
“你怎么拿下他們。”陳墨問道。
“直接沖上去打,你覺得能打得過他們嗎?”張凝雪道。
“不能。”陳墨道。
“既然不行,我們當然要偷襲。”張凝雪問道:“你那些淬毒的銀針還有沒有?”
“我還剩下一點毒藥,銀針也還有。”陳墨點了點頭。
“那我們一起過去,先把他們的崩勁武者給毒倒了再說。”張凝雪拉著陳墨的手臂,不由分說就要拉著他走。
陳墨看了看時間,說道:“等天黑再去吧。黑夜才是最適合偷襲的時候。”
張凝雪想想也是,便點了點頭。
因為今晚要偷襲暗殺,眾人也懶得搭帳篷,直接就地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