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刺穴,可以用來救人,也可以用來殺人。
陳墨封住了唐裝老人腰肋的幾處要穴,雖然沒法對他造成致命的傷害,但也短暫的限制了他的真力流動。
若是唐裝老人強行將銀針拔出來的話,那陳墨儲存在他穴道上的真力就會被引爆。
可惜,唐裝老人識破了陳墨的伎倆,并沒有第一時間將銀針給拔出來。
而沒有拔出銀針的后遺癥,就是真力流動受到限制。
襠部,赫然就是唐裝老人防御最弱的地方。
砰!
陳墨一腳結(jié)結(jié)實實的踢在了唐裝老人的襠上,發(fā)出一陣悶響。
“你今天必死!”唐裝老人一張老臉都變成了豬肝色。
他有罡氣護體沒錯,但這種地方,就算真力再足,也不可能護個周全。
再加上陳墨這一腳力道十足,足以將路邊的電線桿都給踢斷……
受了這一腳,唐裝老人縱使沒有什么大礙,也是覺得奇痛無比。
要不是他是習(xí)武之人,承受能力遠朝常人,這次還真得捂著襠部,趴到地上,喪失了戰(zhàn)斗能力。
“還有一分鐘。”
陳墨一擊得手,火速后退。
他的雙臂鮮血橫流,要不是玄陽真力護身,差點就被唐裝老人的劍芒給斬斷。
饒是如此,他的雙臂也是動彈不得了。
唐裝老人的灰白色劍芒不僅斬開了他的皮肉,更是傷到了骨頭,根本就抬不起來。
陳墨在心里計算著時間。只希望張凝雪能夠快點趕過來,可千萬不要遲到才好。
否則他跟林星娜就真的要交代在這里了。
唐裝老人中了陳墨這么一招,顯然已經(jīng)是怒了。
他抬起雙手,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起,仿若化作兩柄利劍,隨即雙手齊齊朝面前的陳墨斬下。
嗡!!!
兩道灰白色的劍芒陡然從虛空中出現(xiàn),宛若雷霆般,朝陳墨「劈」了過去。
陳墨再次運起玄陽真力,護在身前。
他倒是想躲開來著。
奈何那灰白色的劍芒就跟雷雨天的閃電一般,轉(zhuǎn)瞬及至,根本就沒有給他躲避的時間,只能強行抵擋。
至于能不能擋下,這就另說了。
呲!
這次陳墨的護體真力僅僅僵持了三秒鐘,然后就被兩道灰白色的劍芒給破開了。同時破開的,還有陳墨身前的皮肉。
兩道灰白色劍芒斬在陳墨身上,在他的身前呈現(xiàn)一個血淋淋「X」形。
撲通!
陳墨應(yīng)聲倒地。
無論是多么厲害的內(nèi)勁武者,在崩勁武者面前,都顯得不堪一擊。
這是境界的鴻溝,不可能跨越。
兩者之間的差距,是無論如何都彌補不了的。
唐裝老人拔掉了腰部上的幾根銀針,調(diào)息了一下真力,然后才緩緩?fù)乖诘厣系年惸呷ァ?
斬草就要除根。
這小子還沒有死透,唐裝老人怎么會離開?
“你小子算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我會留你一絲神志,把你煉成傀儡,為我所用。”唐裝老人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就在他要解決陳墨的時候,一道雪白的劍光沖破黑夜,攜帶著勢如破竹之勢,朝唐裝老人斬來。
唐裝老人的反應(yīng)也足夠快,他果斷收手,飛快后撤了幾步。
鏘!
雪白劍光落在水泥地上,將地面都斬出一道深溝。
與此同時,一道人影踏空而來。
正是張凝雪。
“你是五毒門二十四位長老之一,傀儡劍圣李振是吧?”張凝雪長衣飄飄,持劍而立,美眸凝視著面前的唐裝老人,俏臉冰寒一片。
“你是誰?”
“我隸屬于安全部門。”張凝雪晃了晃手里的長劍,一點點雪白的冰霜就從劍身上垂落下來,露出絕代鋒芒。
“安全部門。”
聽到這個名字,李振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趕緊環(huán)顧一下四周。等到發(fā)現(xiàn)沒有其他崩勁武者在周圍,他這才悄悄松了口氣,隨即飛快的說道:“總有一天,我們五毒門會滅了你們那狗屁安全部門。”
說罷,李振沖天而起,直接消失在夜幕當中。
張凝雪沒有去追,而是上前分別查看了陳墨和林星娜的傷勢。
待確定了兩人的傷勢之后,張凝雪這就收劍入鞘,然后一手抄起陳墨,一手抄起林星娜,火速返回基地。
……
陳墨迷迷糊糊中,只感覺到有人在脫自己的褲子,緊跟著,一道溫潤把他的某個部位給包裹……再然后,他便感應(yīng)到一股精純的能量注入,身上的傷痛在快速好轉(zhuǎn)。
等到陳墨醒過來的時候,眼前只看到白花花的一片。
待他挪開目光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壓在林星娜身上,而且兩人還結(jié)合在一起。
這怎么回事?
陳墨趕緊回想了一下。
他只記得,他和林星娜跟唐裝老人血戰(zhàn),最后雙雙倒地不起的事。
后面的,他就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怎么現(xiàn)在,他跟林星娜就赤條條的躺在床上了呢?
沒等陳墨搞清楚狀況,懷里的林星娜就嚶嚀一聲,醒了過來。
當她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的陳墨時,想也不想就是一拳打了過去。
陳墨直接被這一拳給打下了床。
會痛,這果然不是夢!
“怎么回事,我沒死?”林星娜拉過被子,看了看捂著眼睛坐在地上的陳墨,以及周遭的環(huán)境,有些愕然的道:“這里是基地,也就是說,老板趕過來救了我們?”
“應(yīng)該就是了。”陳墨這時候也恢復(fù)了清醒,認同的點點頭。
“可你怎么會趴在我身上?”林星娜黑著臉,目光不善的盯著陳墨,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又假借著治病解毒的名義占我便宜了!”
“天地良心,我絕對沒有。”陳墨從地上爬起來,指著自己身前兩道粉色的疤痕道:“我當時都被那老家伙給開膛破肚了,哪里還能救你。剛剛醒來的時候,我就在你身上了。”
“這到底怎么回事?”林星娜抓著頭發(fā),思緒有些凌亂。
受傷昏迷之后,醒來就光著身子跟陳墨摟抱在一起,這讓林星娜很是煩躁。
被這家伙睡了倒是次要,畢竟跟他好了也不是一次兩次,而是七次八次了。
關(guān)鍵是,誰脫了她的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