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墨身上的紫斑,簡詩琳忙出聲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我中毒了,跟你上次一樣。”
陳墨解釋道:“那些襲擊我們的人,來自五毒門。他們的獨門絕技五毒門,既陰毒又狠辣,挨中一掌就會中毒,我挨打太多,中毒有點嚴重。”
簡詩琳聞言,有些著急地道:“那能治嗎?”
陳墨道:“能治,只是需要些時間,別擔心。”
“我什么時候擔心你了,我擔心的是總裁。”簡詩琳立即說道:“等總裁身子好起來了,我才不會管你是死是活。”
陳墨笑了笑,也沒跟簡詩琳辯解。
從昨晚到現在,他一直在壓制著自己的傷勢,就是為了方便照顧明雨卿和蘇薇。
現在陳墨體內的玄陽真力消耗太多,已經快要壓不住傷勢了,必須盡快治療才行,哪里還有心情跟簡詩琳扯皮。
“行了,你好好照顧明雨卿吧!”陳墨說罷,便欲走開。
簡詩琳卻是一把拉住了他,皺著眉頭說道:“那是冷清的房間,你的房間在另一邊。”
“我就是要去找冷清啊!”陳墨道。
“女生的房間也是你一個大男人可以隨便去的嗎?”簡詩琳語氣頗有種質問的味道。
“我需要她幫忙療傷。”隨著玄陽真力的耗盡,陳墨的臉色也是開始有些泛白起來。
“她又不是醫生,能幫你療什么傷,情傷嗎?”簡詩琳顯然不相信陳墨的「鬼話」。
“你說什么亂七八糟的。”
陳墨掙開簡詩琳的手,不想跟她多做糾纏。
這女人,平時就愛沒事找事。
要是尋常時候,陳墨也就由著她了。可現在他得抓緊時間去療傷,當然沒法跟簡詩琳好好扯掰了。
然而,簡詩琳卻是又抓住了他的胳膊,不依不饒地道:“總之,你別想去女生房間,回自己房間去。”
陳墨努力壓制著體內即將暴動的毒性真力,晃了晃腦袋道:“簡詩琳,我真是想找冷清幫忙療傷,你別鬧,我現在很難受。”
簡詩琳還想懟他幾句,卻陡然發現他臉色不大對,而且額上也盡是汗珠,一副快要虛脫的模樣,登時嚇了一跳,“怎么回事,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你怎么了?”
“你要是再這樣攔著我,我可能就得死在你手里了。”陳墨話音剛落,就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黑血,全噴在簡詩琳的衣服上。
“真傷得那么嚴重……你怎么不早說,趕緊的,我們找冷清去。”簡詩琳這下是真的被嚇壞了,連忙扶住他,也顧不得被陳墨弄臟的衣服,扶著他趕緊往冷清的房間過去。
非整得老子吐血了才相信,丫的!
陳墨直翻白眼,但也不再多說,任由簡詩琳攙扶著他。
當冷清打開房門,看見陳墨的慘樣時,頓時道:“老板,你怎么搞成這樣子了,不是沒什么事嗎?”
“我差點被長片的五毒掌給轟死,怎么可能沒事。”陳墨直接對冷清說道:“還是像上次那樣,借我真力,讓我把毒素給驅除掉。”
“沒問題。”冷清本來還想趁現在提一提漲工資的事情,可是看到陳墨一副快要死的模樣,終究還是沒提這茬,爽快地答應下來。
陳墨進了冷清的房間,發現簡詩琳還待在這,便道:“你去照顧雨卿吧!”
“總裁已經睡下了,我現在沒什么事,就在這里給你打下手吧!”
陳墨剛想說不用,簡詩琳便又接著道:“就算不用我打下手,那也讓我在這里看著,即便學不到什么東西,長長見識也是好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陳墨也懶得再嘰歪,直接把自己的上衣脫了。
簡詩琳剛想張嘴呵斥他,卻瞧見他身上滿是一個個紫色的掌印,頓時驚呼道:“你這是挨了多少打?”
“估計得挨實了幾十掌吧!”陳墨光著膀子,一邊從針盒抽出銀針,一邊說道。
“你怎么不早說。”簡詩琳忽然覺得自己的鼻頭有些發酸。
當初她挨了一掌,就足足修養了一個多月。
而陳墨受了這么嚴重的傷,她剛剛卻還不依不饒地在埋汰他。
這……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簡詩琳對自己剛剛那樣的態度,感到后悔。
“我早就說了,你不相信啊!”陳墨攤了攤手,又道:“不過你也別自責,只要回頭你請我吃頓飯,我就原諒你了。”
“哼!”簡詩琳傲嬌地別過頭,沒有說話。
一旁的冷清看不下去了,很是不滿地催促道:“別打情罵俏了,趕緊扎針吧!”
陳墨也不耽擱時間,趕緊在身上施針。
沒多久,他就把自己扎成了刺猬。
冷清之前就給他傳功過,現在也是輕車熟路,都不用陳墨怎么多說,就運起真力,通過銀針,傳到他體內。
陳墨也有對付這種毒素真力的經驗,當下也是迅速運功,開始驅除體內的毒素。
療傷是一個比較枯燥的過程。
不過在旁邊看著的簡詩琳,卻一點也不覺得枯燥,美眸緊緊盯著陳墨身上的紫色掌印,看著那些掌印在一點一點地變淡,她心里的擔憂也就一點一點的減少。
足足過了兩個小時,冷清才收回了手掌。
“怎么了,繼續啊,他身上的毒素還沒清空吧?”簡詩琳看著陳墨身上還未完全淡化的掌印,忙出聲道。
“他毒素沒清空,我身上的真力是空了。”冷清擦掉臉上的香汗,喘著粗氣說道。
“武蕓她也有那個什么真力的吧,我去找她過來幫忙。”簡詩琳說罷,就要打開房門出去。
“詩琳……”這時候,陳墨叫住了她。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簡詩琳問道。
“不用去找武蕓,她幫不上忙。”陳墨朝簡詩琳搖了搖頭,隨即自己也坐了起來,把身上的銀針一一拔掉,扔進了垃圾桶。
“你感覺怎么樣?”簡詩琳走到了陳墨身邊,眸子里滿是關切之色。
“毒素已經清除了三分之一,不會有性命危險了。”陳墨如實說道。
簡詩琳卻是不放心地說道:“才清楚了三分之一?那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