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冷鐵忙問道。
“我中了五毒掌,毒素侵入心脈了。”陳墨有些艱難地說道。
“能救嗎?”冷鐵又問。
“……”
陳墨憋了一陣,才道:“能!
冷鐵立即道:“該怎么做,你說!
“找個擁有真力的武者,給我傳點功力,讓我把毒素徹底逼出體內。”陳墨也沒含糊,直接說了解決的辦法。
“我修的是內力,而且功力不深!
冷鐵說完,又道:“你看我能幫上忙嗎?”
“不能。”
陳墨直接把她給否了,“必須是修煉真力的武者才行!
“那讓蘇薇……”冷鐵話剛說出口,就不禁拍了拍腦門,“我忘記蘇薇重傷昏迷了!
“讓冷清來,她這陣子應該恢復得不錯。”陳墨說話的時候,嘴角又流出了一絲血跡。
此刻,他體內的毒素正瘋狂地侵占著他的身體,蠶食他體內的生機。
要不是他的玄陽真力還在竭力抵抗,怕是會更不好受。
不過,那五毒掌的毒素本來就被陳墨清除了不少,現在余下的這些毒素,短時間內還要不了他的性命。
當然,越快治好,他的身體也不會受到更多的傷害。
“我馬上就叫她過來。”冷鐵道。
“還是我們過去吧!”
陳墨說道:“陸十三這邊,叫人來守著就行,我們留在這邊,也幫不上什么忙!
冷鐵跟陸十三又不熟,壓根就沒關心過她的死活,聽到陳墨這么說,當即就點頭道:“嗯,我們走。”
車子一路風馳電掣,到了冷清這邊。
“小清,你的傷恢復地怎么樣了?”一進門,冷鐵就問冷清道。
“恢復地很好,我都可以打拳了。”冷清此時正在客廳里打拳,氣色比之前不知道好了多少。
事實上,這段時間她確實恢復地很快。
雖然丹田的破潰還沒有復原,但是冷清體內的真力卻是不再狂暴,并且能夠控制了。
傷勢的好轉,也讓冷清逐漸從傷痛的憂郁中走出來,性格變得開朗了許多,恢復了本來的性情。
“那你的真力恢復多少了?有沒有之前的十分之一?”
這話是陳墨問的。
若是冷清的真力不足,那是沒辦法協助他將體內的毒素給逼出來的。
“恢復了十分之二三呢!”冷清一雙秋眸看著陳墨,巧笑嫣然地說道。
“那我就有救了。”陳墨松了口氣。
“你說錯了吧,明明是我有救了呀!”冷清眨巴著大眼睛。
“我也中了五毒掌,需要借用你的真力,把毒素給逼出來。”陳墨直接拉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滿身淤紫色的掌印。
冷清瞪大了眸子,看著陳墨滿身的淤紫,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你中了那么多掌,竟然還沒死?”
陳墨苦笑道:“多數都是被擦傷,沒挨結實!
冷清道:“可就算是這樣,你身上的傷勢也很嚴重了吧?”
陳墨點點頭,“是的,所以才要請你幫忙。
“好吧,你說咋辦,我就咋辦!崩淝搴芩斓拇饝恕
畢竟陳墨要是掛掉了,她的傷也沒法治好!
再說了,她還對人家有意思呢,沒道理見死不救。
“那咱們到房間去,我教你怎么做!标惸桓业R時間。
“嗯!崩淝妩c點頭,率先走進了自己房間。
陳墨也跟著進去。
冷鐵站在原地想了想,也跟進去了。
“你進來干嘛,在外面守著吧!”陳墨見到冷鐵進來,朝她搖了搖頭道。
冷鐵遲疑了一下,還是道:“你想讓小清給你傳功逼出毒素,該不會都要脫光吧?”
陳墨聞言,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什么都不用脫,你放心吧!”
“真不用?”
“真不用!”
“好吧,那我就先出去了。”冷鐵放下心來,這就離開了房間。
“陳墨,我老姐就是啰嗦,你別放在心上!崩淝逭f完,又話鋒一轉道:“不過,她也是怕我吃虧。畢竟我到現在,還沒有談過男朋友,連初戀都沒有呢!”
這是在暗示什么嗎?
陳墨有些汗顏。
不過現在他是真沒心思談情說愛,他這還受著傷中著毒呢!
“咱們還是先傳功吧!其他事,有空再說!
“那有空的話,一定要說哦!”
冷清隨即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道:“想怎么弄我都隨你,來吧!”
“……”
陳墨也不跟冷清尬聊了,直接道:“我先給自己施針,然后你把真力,傳輸到銀針上就行!
冷清點點頭,“好的,我懂了!
陳墨打著赤膊,坐到了床上,然后飛快地給自己施針。
扎針的位置,基本上都是挨了五毒掌的地方。
幸虧他只是上半身挨了五毒掌,要是其他地方也傷了,還得脫褲子。
沒多久,陳墨就把自個兒扎成了刺猬。
“你身上都是銀針,我往哪里傳功啊?”冷清看著滿身銀針的陳墨,有些無從下手。
“每個地方傳一些,量夠了我喊停。胸口先來!”陳墨囑咐道。
冷清知道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也不撩他,表情認真地運起真力,傳輸到了銀針上面。
在冷清的真力進入體內的時候,陳墨立即運轉玄陽訣,用玄陽真力,將她通過銀針灌輸進來的真力給煉化。
玄陽真力一下子就變得壯大起來。
陳墨立即操控著玄陽真力,煉化胸口位置殘留的五毒掌毒素。
驅毒的過程,十分的順利。
雖然冷清的真力跟陳墨的玄陽真力并不同屬,但經過銀針和特定穴位的“過濾”,還是讓他能夠很容易煉化成自己的玄陽真力。
待胸口的毒素驅除完畢之后,陳墨又開始讓冷清朝腹部的銀針傳輸真力。
這邊是丹田所在的位置,只要把這里的毒素給驅除,那他就基本性命無憂了。
“八塊腹肌,牛批!”冷清忍不住稱贊了一句。
“專心傳功!标惸Φ。
冷清吐了吐舌頭,不說話,認真傳功了。
等到陳墨將身上的毒素全都逼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足足過去了三個小時。
“終于恢復了。”陳墨神采奕奕,身上的淤斑已經全都消散了,整個人精神百倍。
冷清卻是完全相反,直接累癱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