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保鏢對視了一眼,面色陰晴不定。
他們是練過武,也確實凝練出了內力,實力比普通人要強出一截。
可是這并不代表他們真的就是郭衍說的頂尖武者了。
明勁初期的武者,能夠算是頂尖武者么!
而站在他們面前的陳墨,赫然是高了明勁一個級別的內勁武者。
他們全部沖上去,都不夠人家一頓打的。
更主要的是,陳墨面色陰沉,眸子里充滿了殺氣,他們要是真敢沖上去,怕是不死也要大殘。
幾個保鏢在短短的時間內想了又想,權衡了又權衡,終究還是決定不要冒險。
工作沒了可以再找,可要是小命沒了,那一輩子可就沒了。
“少爺,我們打不過他!蔽鍌保鏢齊齊道。
“什么?”郭衍皺著眉頭,怒氣更甚,“打都沒打,你們說的這是什么屁話?還想不想干活了?叫你們上你們就得上!”
五個保鏢就都不說話了,也不敢上去。
郭衍怎么也想不到,這幾個重金請來的保鏢竟然會臨陣退縮,并且還是在打都沒打的情況下退縮。
“喲呵,保鏢撂桃子不干了!”陳墨冷笑道。
“這位小哥,我們只是混飯吃的小保鏢,您高抬貴手,郭家二少跟我們沒關系,我們這就走。”五個保鏢客客氣氣的朝陳墨拱了拱手。
“你們這些吃里扒外的東西……”郭衍氣得整個人都在哆嗦。
他一直對自己身邊的這五個保鏢很有信心,還指望著他們能夠把陳墨給拿下,沒有想到竟然是這么個出人預料的結果。
“少爺,我們也是沒有辦法!蔽鍌保鏢的話,又把郭衍給氣了一頓好歹。
然而,陳墨卻是搖了搖頭。他指了指郭衍,對五個保鏢道:“你們拿了他家的錢,做他的保鏢,那就要負起相應的責任。現在你們主子碰到危險,你們卻著急跟他撇清關系。在我看來,你們這些沒有職業道德的人,比這個二世祖也強不到哪里去!
五個保鏢被陳墨說得羞愧難當,但并沒有改變他們的想法。
丫的,就算你說我們沒有職業道德,說我們是個垃圾,我們也不想為了這份道德這份工作而丟掉自己的性命!
陳墨沒理會他們,而是自顧自的淡淡道:“你們一人留下一只手,然后滾吧!”
留下一只手?
五個保鏢一愣,然后齊齊搖頭。
留下一只手的話,他們豈不是成了廢人。
他們是保鏢,要是成了廢人,那這輩子豈不是直接就完了。
“不愿意?”陳墨問道。
五個保鏢點點頭。
這還用問,這事擱誰都不愿意。
“那我就親自動手!标惸f罷,身形已經消失在原地。
當他再次出現的時候,人已經落到了其中一個保鏢的后方,然后雙手如同化作一張血盆大口,“咬”住了那保鏢的臂膀。
咔嚓,咔嚓!
陳墨抓著保鏢的手臂,一拉,一轉,又一推,然后那保鏢的手臂就耷拉了下來。
剩下的四個保鏢立即反應過來。
不過他們并沒有朝陳墨沖去,反而一個個都往門口跑。
那個被廢掉手臂的人只是他們的同事,又不是兄弟,誰敢舍了性命的前去相救啊!
然而,陳墨的速度遠比他們要快,先一步擋在了門口,讓他們無從逃脫。
“你們逃不掉。”陳墨冷著臉,猛虎拳施展開來,朝四個保鏢撲過去。
咔嚓!
咔嚓!
咔嚓!
骨骼斷裂的聲音不斷響起,伴隨著保鏢們的慘嚎。
郭衍全程看見了這一幕,嚇得腿都軟了,坐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當把最后一個保鏢的手臂給廢掉的時候,陳墨才拍了拍手,對躺倒在地上哀嚎的保鏢道:“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既然當了別人的保鏢,那就要隨時做好為雇主擋子彈的準備。不能一碰到危險,就只想著獨善其身,棄雇主與不顧。不然的話,那請你們做保鏢干啥,當擺設嗎?”
說罷,陳墨還朝他們吐了一口口水,鄙夷道:“作為同行,我看不起你們。”
吐完了口水,陳墨這才看向坐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郭衍。
“你坐在地上干嘛,不是要讓我下跪道歉么!”陳墨笑瞇瞇的道。
“我……”郭衍說不出話來,眼里滿是恐懼。
乖乖,他的五個保鏢在陳墨面前,竟然連反擊之力都沒有,儼然就是成年人跟小孩的對打,完全是一面倒的趨勢。
陳墨也不跟他廢話,直接用點穴的手法把郭衍給制住,然后拿出自己的針盒,抽出銀針,往郭衍的腹部扎。
“什么感覺?”陳墨一邊下針,一邊問道。
“你對我做了什么,我怎么不能動了,救命啊,救命。 惫荏@恐的大叫了起來,他想要掙扎,可是身體根本就不聽他的話,能動的就只有一張臉。
陳墨又朝他點了幾下,然后郭衍就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等到扎完針,陳墨才松開了郭衍。
“以后老老實實做個太監吧!再敢找我麻煩,我會讓你嘗嘗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陳墨說完狠話,就兀自離開了。
一出門,守在外頭的簡詩琳和項采薇就迎了上來。
“先離開再說!标惸泻糁,順帶把房間里安清雅也帶走了。這直接導致后者一臉的悶悶不樂,連話都不跟陳墨說了。
一行人找了個咖啡館坐下來。
不過在點飲料的時候,陳墨不容反駁地給簡詩琳點了杯果汁。
咖啡里頭含有咖啡因,對孕婦的身體不好。
“好了,現在可以說說事情的經過了吧?”簡詩琳喝了口果汁,問道。
陳墨就把剛剛的事情講了一遍。
“天吶,這要是我們真進了他的房間,那可就出不來了!表棽赊迸闹乜冢挠杏嗉隆
要是今晚沒碰到陳墨,那她這輩子就完了。
“那個郭衍顯然早有預謀,不然也不會把保鏢帶進來!焙喸娏談t是滿臉的憤怒。
“咱們報警吧,不能就這么放過他!卑睬逖拍贸鍪謾C,氣憤的說道。
“不用報警!标惸珦u了搖頭,“我用銀針把他的幾條經脈給毀了,以后他不僅會成為一個活太監,身體也會變得虛弱不堪,橫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