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燕哼道:“他要是不趕緊在我身上混出個蛋來,我就跟他離婚。”
衛(wèi)安靜不禁問道:“燕燕,你得的什么病?”
李燕燕面色一窘,搪塞道:“沒什么。”
這時候,出門買菜的女人們正好回來了。一個個手里提著大袋小袋的食材。
只是讓陳墨沒想到的是,趙秋硯竟然也過來了。
“你怎么來了?”陳墨還想著等會吃完飯去拜訪一下趙秋硯,順便跟她說說自己要去當保鏢,能不能在平常的課程通融一下的事呢!
“我不能來?”趙秋硯反問道。
“當然可以。”陳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邀她坐下,“我正好有點事要跟你商量呢!”
“什么事?”趙秋硯喝著茶水,隨口問道。
“我想請半年假……”
“噗……”
陳墨話還沒說完,就被趙秋硯噴了滿臉的茶水。
“什么,請半年假?”趙秋硯霍的站了起來,大聲道:“你不如直接收拾東西滾蛋好了!”
陳墨可不敢滾蛋,否則分分鐘被師傅和師叔那兩個老家伙給宰了,“我聽舍友說,只要保證學分達標,上不上課都沒關系的。”
趙秋硯瞪眼:“你才剛上大一,學那種老油條?”
陳墨道:“問題是,我這都自學地差不多了……”
“自學?”趙秋硯不屑道:“自學有那么簡單的話,還要學校干嘛,還要老師干嘛?”
“不信你考考我。”陳墨也不辯解,要直接證明給趙秋硯看。
“那行,我最近正好在準備試題,你自己要往槍口上撞,我也不攔著你。”趙秋硯看著陳墨,道:“明天你來學校找我,當著我的面做幾次筆試,只要分數(shù)達標,我就讓你請假。”
“那就這么說定了。”陳墨笑呵呵地道。
他倒是沒有想到趙秋硯這么利落。
原本他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若是過不了趙秋硯這關,就去找她爸趙賢良呢!
現(xiàn)在看來,事情發(fā)展得很順利嘛!
“我出的試題都是重點題,你可別想得太美,免得到時候丟人。”趙秋硯見陳墨一副輕松的樣子,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沒事,晚上我再看看課本。”陳墨信心滿滿。
發(fā)下來的課本他基本都看完了,還在學校圖書館泡了好幾天。這些可都不是白做的。
趙秋硯不再多說,起身去幫忙整理食材去了。
衛(wèi)安靜的朋友閨蜜是真不少,除了趙秋硯和李燕燕之外,還有五個女人,可謂是鶯鶯燕燕,熱熱鬧鬧。
不過,人多力量大也不是白說的。
十分鐘不到,桌上就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食材。
“吃火鍋啊!”陳墨看著滿桌的火鍋食料,笑著道。
“是啊,我們這些人都是無辣不歡,一周不吃個三五次,心里都不暢快。”衛(wèi)安靜笑著走過來,然后招呼著眾人道:“湯底開了,坐坐坐!”
陳墨這下知道衛(wèi)安靜的痔瘡是怎么來的了。
一周三五次火鍋……再好的腸胃也頂不住啊!
不過難得聚餐,陳墨也沒有說些煞風景的話。
只要明天多喝點涼茶就好了。
眾人開動。
因為人比較多,所以桌上擺了兩個火鍋。
陳墨左手邊坐著衛(wèi)安靜,右手邊坐著趙秋硯,可惜只能左擁,沒法右抱。
“來來來,喝酒喝酒。”李燕燕等人拿出了剛買的冰啤酒。
“喝!”衛(wèi)安靜熟練的打開了瓶蓋,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后看向陳墨道:“小壞蛋,你喝不喝?”
“喝點吧!”陳墨無所謂地道。
他有玄陽訣在身,不怕喝醉,而且這辣味火鍋挺燥熱的,喝點冰啤酒也確實很爽利。
四十分鐘后。
火鍋接近尾聲,而八個女人醉倒了七個,倒的倒,趴的趴。
除了陳墨以外,沒醉的就只剩下李燕燕了。
“這下該怎么辦?”陳墨看向滿面熏紅,但目光還算清明的李燕燕。
“當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咯!”李燕燕說著,打了個電話,然后便道:“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代駕,不過秋硯家跟我們是反方向,你送她回去?”
“她就在這邊睡一晚吧!”陳墨頓了頓,又道:“我送送你們。”
“那你幫我?guī)齻兿聵蔷托校{找的是熟人,沒什么好送的。”李燕燕扶著一個閨蜜,對陳墨道。
“好!”陳墨一左一右,扶著兩個醉醺醺的女人,跟著李燕燕下樓。
送走了眾女,陳墨回到了屋子,先是將趴桌上的衛(wèi)安靜和趙秋硯給扶進房間,然后才出來收拾桌子。
等他收拾完畢,回到房間的時候,卻見衛(wèi)安靜和趙秋硯兩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床上摔下來,躺倒在地上。
更讓陳墨無語的是,兩人竟然還吐了一地……嘔吐物的味道摻雜著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讓他也快吐了。
“早知道就不該讓她們喝這么多了。”
現(xiàn)在后悔顯然已經(jīng)晚了。
陳墨只能走過去,一手一個,把醉倒在地的兩女給提了起來,然后拖到了洗手間。
拖到洗手間干嘛,當然是給她們沖洗了一下了。
衛(wèi)安靜和趙秋硯身上都沾染了不少嘔吐物,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
陳墨打開熱水器,調好了水溫之后,也沒有顧忌太多,直接把衛(wèi)安靜身上的衣物盡數(shù)給扒下,就連那小棉被也被他取下扔到了垃圾桶,然后才一手拿起花灑,一手扶著衛(wèi)安靜,把她身上的穢物給沖洗掉。
因為衛(wèi)安靜此刻處于迷迷糊糊的醉酒狀態(tài),所以陳墨也沒給她沖太久,只是簡單地把她身上沖干凈,然后就拿過毛巾給她擦拭身子。
擦完身體,陳墨又給衛(wèi)安靜套上浴袍,然后把她給抱回了房間。
得虧衛(wèi)安靜和趙秋硯兩人都是吐地上,沒吐到床,不然就更加麻煩了。
把衛(wèi)安靜放床上,又給她蓋好了被子,陳墨這才又回到了洗手間。
剛剛給衛(wèi)安靜沖洗的時候,陳墨也不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弄濕了,不過他現(xiàn)在也沒工夫理會這個,而是扶起趙秋硯,像對待衛(wèi)安靜那樣,把趙秋硯給剝得干干凈凈,然后給她沖洗身子。
期間,陳墨不敢說心頭古井無波,但真沒什么心情胡思亂想。